清穿之康熙家的小宠妃 第110节
这难道是他刚刚亲出来的吗?
康熙:……,肯定是他看错了!
对,肯定是他看错了。
就在康熙迅速闭上眼睛,开始自我催眠那处红痕不是他亲出来的时候,躺在身侧的某人却突然开口咕哝了一句:“皇上,你欠我的二百两银子呢,到底什么时候还。”
闻言,康熙立马又睁开了刚刚闭上的双眼,看到身侧的人儿其实并没有醒来,而是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又抿了两下唇,继续睡了起来之后,开始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他忍不住的想:他怎么不记得,自己还欠了她二百两银子啊,
最重要的是,还一直让她念念至今,连睡梦中都还想着让他还钱呢。
只是想了好一会儿,康熙也没想出一点头绪来,只好先将此事放在心底,打算明日一早,再找梁九功问一问。
*
翌日一早,溶月起身洗漱梳妆,就从镜中看到了自己下颚处多出来的那处红痕,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昨晚就觉得康熙是属狗的,没想到这人当真是,你看在不知什么时候,就在她的下巴处给她啜出了如此明显的红痕。
这让她怎么出门见人呀!
溶月只能一边让之桃给她找一件高领的旗装,一边让念雪给她上妆,看能不能多用些胭脂水粉将红痕遮掩住。
好在最后努力的成果还算喜人,多涂上两层脂粉,总算将那碍人眼的红痕遮盖住了七七八八。
最后再穿上之桃找出来的高领旗装遮掩一二,只要不是特意盯着细瞧,也就不会有人注意到红痕了。
如此一来,溶月这才敢带着念雪出门到正殿给主位安嫔请安。
对于昨夜康熙来了启祥宫西配殿,几位启祥宫妃嫔看向溶月的目光,自然处处带着羡慕和嫉妒。
特别是袁常在,一想到自己最近几个月过的那种日子,再对照一番溶月现在的春风得意,心里就恨得不行。
但她也知道,以她现在的身份地位,又对溶月做不出什么来,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自己硬生生忍着了。
而下了早朝的康熙,在换下朝服后,一边坐在椅上喝着御前宫人上的茶水,一边问服侍在侧的梁九功:“梁九功,朕是不是还欠着徐贵人二百两银子?”
康熙此话一出,先是将梁九功问的一愣,不过他心思转的极快,很快就让他想到了一件事情。
有些小事,皇帝日理万机,自是不会事事记得,但他们做奴才的,不管是小事,还是大事,却必须都要牢牢记住,防备的就是皇帝会哪日忽然心血来潮的问起。
你要真忘了,那可就是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失职了。
就比如现在康熙问的这件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三四个月了,但由于当时徐贵人做的事请太匪夷所思,他现在倒是还有印象。
只是当时康熙从启祥宫回来后,便没有再提起此事,他就以为徐贵人卖首饰这事情怕是黄了,万岁爷根本就没打算给徐贵人那二百银子。
当时他还在心里笑话了一番徐贵人,笑话她怎么就能想出卖首饰给万岁爷这种骚点子来呢。
你看,现在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本来万岁爷给的报价就特别低,最后徐贵人更是没想到皇上还打算直接赖账。
简直再没有比这更让人糟心的事情了,毕竟谁敢跟皇上要账啊。
可是现在呢,在过了几个月之后,万岁爷却又突然问起了此事,而且听话里的意思,不像是他当时以为的要赖掉徐贵人的账,而是根本就将此事直接给忘了。
不过,忘了也就罢了,现在又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是,万岁爷怎么又忽然心血来潮的想起来了呢。
而且还是在徐贵人昨晚侍寝之后。
想到此处,梁九功就忍不住的多想一想,难道是徐贵人昨晚向皇上讨要这二百两银子了。
要真是如此的话,他当真有些佩服徐贵人的胆量了。
随后,梁九功又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不对,要是徐贵人真向万岁爷讨要这二百两银子的话,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还欠了徐贵人二百两银子的事情,哪里还会由此一问呢。
可想来想去,他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这一点倒没影响梁九功回话的速度,只听他快速的答话道:“回万岁爷的话,是有这么一回事,之前的时候,安嫔给徐贵人赔罪,送了一套红宝石头面做赔礼,徐贵人就提议将这头面卖与万岁爷,而万岁爷当时就将这套头面作价二百两银子,给带了回来。”
至于之后的事情,不用他再多说话,康熙应该也能记起来了。
听完梁九功的话,康熙终于想起来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情,只是他当时回来后就将此事给忘了。
至于答应给的那二百两银子,自然也就成了没影儿的事了。
这样说来,自己确实还欠着徐贵人二百两银子哈。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康熙眉宇间忍不住带上了一抹笑意。心里同时想着真难为她睡觉做梦,都还想着向他讨债了。
梁九功见康熙这笑的模样,就知道他心情甚好,便也笑吟吟道:“是不是昨晚徐贵人跟万岁爷提起这事了。”
康熙轻轻摇了摇头,否认道:“那倒没有,是朕隐隐约约记得有这么一回事,但又记得不甚清楚。”
开玩笑,他才不会承认自己被徐贵人讨债呢,这说出去多丢人呀。
虽然吧,这债是在梦里讨的。
虽然康熙极力否认,但梁九功心里却有几分不怎么相信的。
毕竟皇帝每日需要忙碌多少国家大事呀,怎么可能会突然想起自己还欠着一个小妃嫔二百两银子这种小事呢,但内里他又想不明白这中间的关窍。
只是他还是笑嘻嘻道:“还是万岁爷记性好,万岁爷要是今日不提起,奴才都还想不起来这事呢。”
闻言,康熙却只想骂人。
哪里是他记性好,这不是变着法的夸徐贵人记性好吗,他要是还记得这事,哪里会被那只小猫儿梦里追着讨债呀。
所以,他抬头睨了梁九功一眼,并没有继续开口说话。
梁九功顿时欲哭无泪,他这是不小心说错话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溶月:嘤嘤,皇上,您欠我的二百两银子什么时候还呀,我这边都已经穷的无米下锅了,就等着这二百两银子救急呢。
康熙:……,不就是二百两银子吗,至于一直这么追着朕讨债吗,真是太小气了。
第112章
从正殿给安嫔请安回来,溶月用过王平从膳房提来的早膳没一会儿,御前的郭太监就带着宫人送来了康熙的赏赐。
只是这次赏赐的东西嘛,多的实在让溶月有几分心惊。
等送走郭太监之后,溶月对着念雪语激动道:“念雪,你快掐我两下,快掐我两下,这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
念雪哪里敢掐她这个主子,倒是真掐了自己两下,她也是有些不相信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呢。
“主子,应该是真的。”
溶月笑得眉儿弯弯,开口道:“什么叫应该,这就是真的,这就是真的。”
就算是做梦,也让她晚点再醒来吧。
哎呀,实在是因为这次康大大太大方了,不仅赏赐她一些首饰绸缎,吃食茶叶,竟然还有好几种上好的毛皮料子。
最、最让她难以置信的是,康熙这次竟然还赏了她两千银子。
对,不是二十两,也不是二百两,而是整整两千两。
所以,溶月到现在还有些不相信这件事情是真的,要不是那一个一个五十两的银锭摆在面前,她都以为是自己最近太缺银子,做梦梦来的。
特别是想到最近因为康熙欠她二百两银子的事情,她一直耿耿于怀,天天琢磨着怎么才能要回这笔欠款,但康熙却转头就给她送来了两千两,让她一度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太小气了的感觉。
不过,一阵激动过后,溶月还是忍不住对着念雪嘀咕道:“你说,皇上是不是一秃噜嘴,把赏赐二百两银子,说成两千两了。”
念雪:“……”,皇上应该不会这么的没谱吧。
不过,此事却有几分存疑,皇上怎么会一下子赏赐了下来这么多银钱呢。
难道是皇上知道自家主子缺银子了,才会赏赐下来两千两银子。
而此时后宫的关注点,却与溶月主仆有些不同,她们主仆心心念念的是那笔两千两银子的巨款,而后宫妃嫔关注的却是徐贵人侍寝了,而且还赏赐给她很多上好的毛皮料子。
这批毛皮料子,可是康熙此次巡行塞外带回来的,因为太皇太后生病,再加上过节,一直就没有赏赐下去,康熙只挑了一些好的送去了慈宁宫太皇太后和皇太后两处,后宫的众位妃嫔都眼巴巴的瞅着,好等着康熙赏赐下来好做两件保暖的冬衣呢,没想到等来等去,却被一个小贵人捷足先登了。
特别是一打听,知道康熙赏赐给徐贵人的料子里竟然有一张极为珍贵的白狐皮,那心肝可就更疼了。
*
这边,因为康熙的丰厚赏赐,溶月高兴了一整天,下午晚膳过后,敬事房的郑太监又来了西配殿,正是康熙又宣了她乾清宫侍寝。
为此,溶月还特地精心打扮了一番,这才乘坐着接人的轿撵赶往乾清宫。
现在已是初冬,夜里已经有了些许凉意,所以临出门前,她便又多穿了一件新做的织锦缎斗篷,用来御寒。
她到乾清宫西暖阁的时候,康熙刚洗完澡没一会儿,头发都还是湿的,正有两名御前宫女拿着布巾,轻柔的给他擦拭头发上的水渍。
而这两名御前宫女,竟然还是溶月认识的,是之前她睡龙床,第二天一早起来后服侍她的白夏和迎夏两个宫女。
趁着擦头发的功夫,康熙也没闲着,手里正拿着一本书本看着。
溶月一边给康熙见礼,一边在心里吐槽康熙现在的模样,很像万恶的地主老财,连擦个头发都要两个美貌的小姐姐伺候,真是太会享受了。
当然了,她也很佩服康熙这种学习劲头,简直太勤奋了,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也不忘了看书学习,让她这种天天偷懒的学渣,情何以堪呀。
见她到了,康熙并没有立马放下手里的书本,只惜字如金的说了一声“坐”,又继续看他的书了。
溶月这会儿也不知道自己该吐糟什么了。
要不是康熙是皇帝,她真的很想对他说:您老人家宣我来侍寝,现在却在这里看起了书,就让我这么干坐着,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康熙要是知道她心里的吐槽,一定也很想对她说:侍寝的时候,你拿着书本子来乾清宫,我都没说什么,你不是也没觉得不太好,对不对。
又过了片刻,无聊的溶月就开始有些坐不住了,她开始手肘撑着面前的炕几,手掌托着腮帮,歪着小脑袋,睁着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眸,看漂亮的小姐姐给康熙整理头发。
最后看的对面的白夏和迎夏,都有几分不好意思了。
关键是她们觉得徐贵人长得真好看,特别是那双眸波光潋滟的秋水明眸,顾盼生辉间,清凌凌的仿佛能荡出水来,让人忍不住的沉迷其中。
就是她们身为女子,被这样一双眼睛看着,都忍不住心跳加快的脸红起来。
终于,她的举动成功引起了康熙的注意,只见他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一边翻着书页,一边随口问道:“看什么呢,看的这么认真。”
溶月想也没想到回道:“当然是看美人呀。”
白夏和迎夏虽然算上绝美,但能在乾清宫的御前伺候,长得自然是不差,关键是她们做事时,动作间的那种说不出来的美感,让溶月的目光中带着一种艳羡。
而康熙呢,脸色顿时露出几分不自然。
他瞬间想到的是那次她说的那句“美人,来给爷笑一个”之事,自然也以为她口中所说的美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