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舒服

  沉路安的每一句自嘲,都如同尖刀在割刺着自己的心,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或许是在看到卓沁瑜的那一刻,所有她构建的温馨假象都被瞬间粉碎了。
  “既然卓小姐回来了,我当然要懂事的给人腾位置,她眼里应该容不进沙子。”
  “你看了我的短信。”
  温湛沅突然想到,刚才卓沁瑜问他为什么没回她信息,他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也没理会,现在大概知道了事情的缘由。
  没头没尾的回话让沉路安心跳漏拍,被人发现自己做了见不得光的事,羞愧立刻臊红了她的脸。
  她不自在偏开头,随即迅速调整好心态,笑脸迎上他的目光。
  很好,自己的恶劣与谎言在一晚之间全数被揭的面目全非,这种无处躲藏又松了口气的矛盾感,让沉路安慌不择路。
  “看了,她一回来我不就要失业了,怎么能不删呢?”
  温湛沅微抬起下巴,倨傲的姿态一下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
  沉路安正经历着内心的煎熬焦灼,脸上却看不清想法。
  真的要结束了吗,阿沅。
  腕间传来剧痛,还未等一众人反应过来,温湛沅便强硬的拉着沉路安往电梯方向走去,一路上不顾她的挣扎,没费什么力气就将人塞进了车里。
  他喝了酒,现在又开快车,沉路安在经受过太多的惊吓后,现在有些吃不消。
  “你,开慢点。”
  她捂着嘴,极力隐忍剧烈涌上喉头的恶心感。
  温湛沅周身充斥着暴戾阴冷,不发一言的开到了沉路安的住处,任由她反抗也绝不放手。
  她从不曾如此狼狈过,且不说自己比温湛沅大了五岁,一直让着他,更何况她本就心疼他,总像个姐姐似的包容他的一切,连重话都没说过半句。
  可温湛沅从不把年龄这些放在眼里,霸道的要她臣服。
  “温湛沅,你冷静点!”
  恐惧逐渐攀升,沉路安迫切的想要离开这个充满危险的空间。
  以往,温湛沅生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几乎都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可现在的他临近爆发边缘,本就冷硬的脸此时更是阴沉的可怕。
  “温湛沅,你放手!”
  无论沉路安如何挣扎阻止,都如同隔靴搔痒般毫无用处,温湛沅三两下就脱光了她的衣服,直接压上她的身体,不做任何润滑措施就顶了进去。
  “啊!疼!”
  沉路安脸皱成一团,咬着下唇呼痛。
  “以后在家不准穿衣服。”
  殷红的眼尾噙着水渍,眉间聚起一团苦痛。
  心沉入了崖底,沉路安苦心经营了两年的假象,终于在卓沁瑜出现的这一刻被打破。
  身体在猛烈的侵入中缓缓湿润,痛苦随之减轻,迎来的却是她最不想要的快感。
  她多希望这具身体能牢牢的记住这份疼痛,让她止不住爱慕的心,冷却,麻木。
  可这具躯壳似乎也很喜欢温湛沅,它不受自己控制,径自为他动情。
  衣服怎能遮住她过往历历在目的羞辱,穿不穿其实没什么区别。
  “你别这样,我真的不舒服,啊哈!”
  温湛沅一边摆弄着她的身体,手下的力度比平时更甚。他的脸还是那样深邃分明,笑起来任谁看了都欢喜,却又显得如此残忍。
  泪水划过眼角,染湿了耳边的鬓角。沉路安的头发早已散乱不堪,丝丝缕缕沾染在嘴边,淫靡又可怜。
  如果不看她的眼睛,温湛沅还真以为她也同样享受这场性爱。
  他皱着眉将人翻转过去,抬高她的臀部,扶着硬物又插进了那处殷红紧致的巢穴。
  不知为什么,她眉间化不开的愁绪,竟让他感到异样的心疼,这样陌生的情绪实在令他烦躁。
  “哭什么,操的你不爽吗。”
  巴掌再次覆上被打红的肉臀,紧裹住性器的小穴不受控制的紧缩,夹得温湛沅爽的深吸了口气。
  被子凌乱成一团,握在沉路安手里的一角几乎要被扯破,如同她不肯松口的下唇。
  疼痛与欲望拉扯,她深怕自己放松一厘,心底的那些渴求与爱慕就会全数背叛自己,大声朝着那个人求救。
  温湛沅似乎发现了身下人的意图,他偏不想随她的意。
  原本他就不愿意她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有来往,如今都暧昧到自己眼前了,怎么可能忍。
  “我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
  明明两人做着亲密无间的事,可那张好看的薄唇说出的话尽是冰冷。
  这就是她一直以来想要的爱人吗,沉路安第一次产生了怀疑。
  温湛沅抽出湿淋淋又硬挺的阴茎,一把勾起全身瘫软的人抱坐在自己身上,他知道怎么让她受不了。
  被按着身体吞下大半的那一瞬间,沉路安不受控制的挺起身子后仰,反应很大的抽动。
  太深了,她一直无法承受他的全部,太大太长了。
  舒服一浪接过一浪拍的她发晕,最后一丝理智早已崩陷。
  “额,啊哈,嗯哼!”
  乳尖传来湿痒,毛茸茸的脑袋埋在她胸前不住舔弄。
  两处地方遭受刺激,沉路安按捺住想放声浪叫的欲望,双手插进他的发间。
  “你,别,啊啊啊!”
  她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水,响烈的拍打声告诉她只多不少,更何况她高潮了两次间,潮喷的量和小解差不多。
  温湛沅抱着她一条腿抗在胸前,看着她失神嘤咛身下传来一阵射意,他压上她的身体猛操了起来,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她的脸。
  他突然放下心来,她这副被操的失了魂的样儿,怎么可能离得了自己。
  还未疲软的阴茎抽离了那处紧致,过度使用后的穴口一时无法闭合,张合间浓白的精液一点点流了出来。
  温湛沅又看硬了,龟头涂抹顶弄那团不断流淌的精液,又插了进去。
  “嗯哼,温湛沅,我真的不舒服。”
  沉路安在即将昏迷的前一刻再度出声,不死心的祈求那人能心软的放过自己。
  心已经被撕裂的支离破碎,残破到不堪一击,能否在给她留下最后一点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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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好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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