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打扫左厢房的那几个丫鬟消失了。
红绯失魂的坐在桌边,目光呆滞的看着地面上阳光透过门缝照射进来的金丝,浑身颤如筛糠。
到了午膳时间,她见那几人一上午未归,心下纳闷,寻去左厢房,却发现屋内空无一人,几把笤帚散落在地,她四下旁敲侧击,其他人均说未见过她们,好好的大活人就这么消失了。
她不敢声张,欲独自回屋冷静想想究竟怎么回事,路过主屋却见侧面一扇窗半掩着,若是人在院中说话,定能听见,脑中迷雾散开,一个念头自心间升起,难道是世子爷为了保护屋内那位下手了?
思及此,红绯不敢停留,逃一般躲回屋内,喘着气靠在门后,大脑思索方才的念头,如果真是她想的那样,为何世子独留了她?
她一人独坐屋内苦思,期间同屋丫鬟回来唤她一同去用午膳,她推脱身子不适。
那丫头见她面色煞白,似真有不适,便告诉红绯让她好生休息,书房打扫她可以代劳,红绯摇头微笑着拒绝了。
看着丫鬟离去的背影,浑噩大脑灵光闪过,眼眸渐亮,莫不是世子爷对她有意,但又碍于和云水正是火热之时,只得先按耐下来。
是了,论相貌她自觉并不比云水差;论身姿,她看了看自己扁平的身材,想起云水凹凸有致的身体,暗想,许是爷想换换口味也未可知。
况且书房重地,也只有她们几个可进,这不就是爷对她另眼相待的证据吗,念及此,脑海中浮现世子英俊挺拔的身姿,心下一阵甜腻,原来被人默默呵护如此幸福。
此时,谢尧步履急促,脚下生风,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院里,一路上他都在想少女看到木簪后的反应,她那么好哄,定会巧笑颜开,软白的身子依偎在他怀里跟他诉说自己的欢喜,那时候他就可以对她索吻,想到娇软红唇会乖巧顺着他的唇瓣,喉结一路亲吻,滑软丁舌自颈间轻滑。
心中火苗渐起,眼见书房大门现于眼前,谢尧几步上前,“啪”的推开门,空无一人,对着空荡的书房,男子愉色凝固,有些纳闷,平时都在书房的啊,难不成知道自己要回来,已经备好午膳在主屋等他?
念及此,他转身匆匆向主屋走去,还未到近,候在门边的侍女见到谢尧立即小跑上前道 “爷回来了,可用午膳?”
闻言,谢尧急步顿住,“里头没人?”
侍女有些纳闷,“回爷,奴婢一直候在门边,里头没人。”
“云水呢?”
“云水姑娘备好午膳便去了书香苑。”
侍女颇为不解的看着世子爷听完,面上喜色消失殆尽,活像云水欠了他几千两银子似的,转身一言不发地走了。
书香苑内,一排排书架中各色书籍摆的满满当当,整整齐齐,空气中透着一股似有若无的书卷香气。
谢尧进门一眼便望见少女临窗而坐,微风拂过,带起如缎黑丝漾于空中,少女安静的坐在倚凳上似先前一样,如久旱的人遇到甘霖,仔细的自书中汲取养分。
心中被忽视的不悦被这一幕所抚平,他悄声走至少女身后。
熟悉的木质清香袭来,沉浸书海中的少女一愣,莹巧的鼻尖对着空中动了动,倏地转过头去,果真见谢尧立于身后,笑意自面上绽现,明眸闪亮不假掩饰透着喜悦。
“爷怎么到这儿来了?”
少女欲起身却被大掌摁回倚凳,“来找你。”
“嗯?” 不明所以,少女感觉有东西插进发髻中,素手小心地摸了摸,入手是一枚圆状物,下面打着穗子,再往上,是木簪!
少女欣喜,昂着小脸对谢尧道 “是送我的?”
见他点头,云水将簪子拿在手中翻来覆去地看着,紫檀木质发簪雕琢成竹笛样式,雕工精巧细致,簪头挂着一枚与发簪色泽相同的小巧玉环,深蓝色的穗子坠在下方。
谢尧见少女粉白面颊透着团红,琉璃眸珠闪动,对着木簪爱不释手,十分欢喜的模样,心下大悦,黑眸中尽是愉色。
云水小心地将发簪重新带于发髻间,轻晃脑袋,俏皮地问 “好看吗?”
暗色系木簪低调沉静,更衬得少女肌肤胜雪,唇红齿白,垂下的玉穗同少女一齐晃动,看着少女澄澈眸中映着自己倒影,谢尧不觉喉间滚动,“嗯”了一声。
在少女的惊呼下,骤地将人打横抱起,行至里间,留下摊开在桌面上的书,被风吹过,自发翻过页章。
谢尧抱着她轻车熟路来到书架深处,打开机关,沉闷嗡鸣声传来,靠墙的书架缓缓打开,露出暗室。
少女目瞪口呆,她来了这么多次都没发现书香苑内竟有暗室。
随着谢尧进入,她看清了里面的陈设,很是简洁,还是书卷,只是多了一张可以休憩的软榻和一面一人多高的铜镜。
看到这少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红着脸,像只被翻过身的可怜小龟,可劲扑腾着四肢,“爷,快放奴婢下来。”
“嗯。”谢尧搂着人,依言将人放到了软榻上。
身子一着陆,少女灵敏地一个翻身想跑,却被男子精壮肩臂抵了回去。
男子身高体长将少女包裹在身下,黑眸直直地凝视着她,英挺的鼻尖磨蹭着莹巧鼻头,呼出气息尽数打在少女唇瓣,音沉惑人 “跑什么?”
木簪上的穗子和它主人一样乖巧地躺在榻上,少女素白小手无用地抵在男子胸前,声音有些急切 “爷,这,这里不行。”
“不行?”大手顺着少女平坦软腹一路向下,隔刨艨阍谖氯淼幕ㄑù袅宿簦惺艿剿和腹艨闳旧现讣狻�
谢尧沉声笑了笑,将长指伸至少女眼前,指间撑开,一根晶亮水液被拉开扯断。
“那这是什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