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他(h)

  起初,元子朝还有耐心慢慢跟她玩,但身下的巨物被紧紧夹着,这滋味着实也不好受,陆云昔的双腿硬圈住了自己的腰,进退变得很困难,他想用蛮力破开,却又担心伤到了她。
  二人僵持不下许久,双方都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甬道内像是有一张张小嘴吸嘬着龟头和茎身,强烈的征服欲望占据上风,他心头的野兽也叫嚣着要将她拆吞入腹。
  几次强硬地挤入无果之后,元子朝终于狠下心,抬手掰住了她的双腿,以绝对的力量优势狠狠压下去。
  “啊……”
  陆云昔原本还得意,觉得可以和他周旋一二,但这会儿才明白,男女力量悬殊着实过大,两条腿被他压着,竟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整个下身敞开着任由他随意进出。
  只要他狠下心,自己压根就不是他的对手。
  夹紧了的小穴被凿开了,紫红色的阴茎自由来回,每一下都往最深处插,媚肉一层层被剥开,随着他腰肢的扭送,她的身子也变得酸软了起来。
  鼻子已满足不了呼吸的需求,她微微张开了嘴,可是一开口,就是连连的娇喘声。
  本就伟岸的肉棒因为这极致的挑逗更加肿胀,元子朝低头看,她平坦的小腹都被这根肉棒操得鼓起来了,他伸出大掌按在上面,压得深一些还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肉棒在她体内进出。
  元子朝的眼神忽然变得有些复杂,激烈的情欲让他的身体变得格外灵敏,他感受到了,身下小穴一张一合的节奏,就是她呼吸的频率。
  他操得快一些,她的呼吸就急促,那小穴就吸得更紧。
  不知道抽插了几百下,看着陆云昔从最初拼命抗拒到现在妩媚动人的模样,不禁心中情难自已,他将自己深埋在她体内后停住了动作,伸手去摸她的侧脸。
  “云昔,你也亲亲我,好不好?”他们鼻尖相碰,宛如一对亲密爱人,共享彼此呼吸。
  陆云昔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嗓子口在烧,竟是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只能无助地喘着气看着他。
  然而就是这不言不语的模样,落在元子朝眼中,也是含情脉脉,他捧住了她的脸,离得远了一些好看仔细她的表情,又问了一遍:“亲亲我好么?”
  陆云昔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变得沉稳一些,轻喘着:“那……你过来些,我够不着。”
  对上了她含着笑意的眼神,元子朝的脸又不争气地红了,只说了这句话,就让他情难自持,恨不得全都交代给她才是。
  身体的交锋他占据上游,然而精神层面上,却是输得彻底,陆云昔只要勾勾手指头,他的魂魄就被她牵在手里了。
  不,她连手指头都不需要动,他就会跟着她走了。
  元子朝听话地俯下身,嘴唇凑到了她的唇边。
  “闭眼——”
  他依旧乖乖照做。
  陆云昔伸出双手勾在了他脖颈间,温热的呼吸一点点喷洒在元子朝的脸上,双手突然收紧了力道,紧紧圈住他的脖子,张口就在他的嘴唇上狠狠咬下一口。
  她卯足了劲下口,牙关紧闭,元子朝的嘴唇被她咬破,鲜血大滴大滴地落,全都滴在了她的牙齿上,口腔里。
  “唔——”他吃痛,下意识想要伸手去掐她的脖子,却还是担心伤到她,最终只是单手按住她的下颌,迫使她松开。
  下嘴唇都已经麻木失去知觉了。
  身下渐渐软了,元子朝忽然没有做下去的欲望。
  他抽身离去,挣脱了她的手臂束缚,一脸不解地看着陆云昔,似乎不明白她为何要这样欺负他,像一只被主人丢弃的小狗一样可怜兮兮。
  陆云昔的唇上沾了血,笑容格外妖冶,一张开口,洁白的贝齿上都是鲜红点点:“怎么了陛下,你不是说要操我三回吗?”
  今晚的陆云昔让他觉得有些怪怪的,元子朝舔了舔受伤的嘴唇,似是疑惑地问了句:“你不愿意?”
  “哈哈,哈哈……”陆云昔忍不住地笑出了声,“我愿意不愿意,这很重要吗?”
  元子朝眉头拧紧了,起身披了衣服坐在床沿,看了她良久,吐出两个字:“重要。”
  他脸上的表情认真严肃,而眼中的受伤不像是装出来的,再联想到他这段日子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一个想法渐渐在心中成型,这个想法让陆云昔的呼吸都屏住了。
  她忽然笑不出来了,这个突如其来的意识令她心里头无端有些慌。
  狗皇帝跟她来真的?
  然而嘴上嗤道:“陛下不要故作深情了,我说不要的时候,你不是照做不误?如今我让你做,你又不愿意了,莫非你就喜欢强迫别人么?”
  “你……原来是这样想的。”元子朝只觉得从头凉到了心,他回头去看她的眼睛,“这几回与我云雨,你不舒服吗?”
  “舒服啊,不过嘛——”她单手撑在耳畔,支起了身子斜靠在床榻上跟他说话。
  她决心再试探一回,看看他真假,于是故作轻浮地回他:“和其他人比起来,陛下的活儿还是太差了些。”
  元子朝的脑中忽然炸开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其他人,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陆云昔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朝他眨眨眼:“十年了,别说你没有过其他女人。”
  这话彻底点燃了他的怒火,元子朝掀开了被子,将她整个人扯了起来,双手握紧了她的手臂,强迫她与他对视,怒吼道:“我没有!”
  “哈哈……”陆云昔又笑了起来,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寻欢作乐不是什么羞耻事,我不怪你,只是你的女人们没教好你,这么多年了还是只会用蛮劲,说来也稀奇,从前你跟着赵玉儿那么久,她竟没教会你怎么服侍女人么?”
  “她就在宫里,你可以去问。”元子朝的嗓音彻底凉了下来。
  陆云昔面上仍是镇定:“哦,是吗?我可真的会问的。”
  “你只管去问,随便去问,孟裕跟在我身边多年,你也可以问他。”元子朝将要解释的话交代清楚,心中仍然反复回味着陆云昔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的脸色比外头的冰雪还要瘆人,一道目光锁死在她身上。
  “说,谁碰过你。”元子朝咬紧了牙:“可曾……强迫?”
  “除了陛下,没人强迫我。”陆云昔也看着他,“其他人都比你会疼人。”
  长久的沉默,气氛凝固成冰。
  元子朝起身整了整衣衫,站在床边俯视着她:“我会,把碰过你的男人一个个找出来,然后在你面前,把他们全部杀光。”
  他的嗓音冷酷无情,又像是回到了年初一的晚上,那副疯狂又可怕的样子。
  “你的心里,只能有我,你的身边,也只能是我。”
  撂下这句话,他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瞧着他的背影,像是真的要去杀人一样。
  他要去杀谁?她不过只是随口一说,胡乱编了骗他的!陆云昔犹如跌入一个无底的深渊,四周黑暗又冰冷。
  刚才还在怀疑的念头,已经很明显地成为了事实,摆在她面前——
  他爱她。
  他居然会爱她?多么不可思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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