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情边缘
克制有克制的好处,赵修函压抑的低喘好像燎原的春药飘进耳畔,她微眯着眼睛,喉间不时吐出两声比猫儿还委屈的呻吟,嘴角贪婪地淌下一抹精液:“嗯…学长…嗯嗯…哥哥…喔啊…要…嗯哼…”
明明已经比野兽还要暴戾的阴茎沉重地捣上她饥渴收缩的花户,却始终没有戳进粉嫩的肉壁之中。他动作凶残,摩擦间顶到她饱满发涨的珍珠,欲火焚身的少女被欺负得直接哭叫出声:“啊啊啊啊啊啊…哥哥…呀…好哥哥…唔啊…那里…呜…那里不行…的…”
硕大的龟头好似精准的探测器,小穴喷涌而出的蜜水将它尺寸傲人的分身浇了个淋漓,红里透紫的性器沾上两人的体液,不免跳动几下,也让整个场景更加淫靡。
硬挺的阴茎就这样紧紧地贴着她的股沟,浑圆的小屁股被淫液打湿后变得更加滑嫩灵活,让少年轻而易举地就插进她穴口层迭包裹的褶皱。女孩敏感的下身宛如有千万只蚂蚁爬过,兴奋得逼近触电的感觉让她无助地抓向绿色的软垫,嘴里咿咿呀呀地向他求欢:“嗯嗯…这样…嗯啊…这样不行的…喔…学长…哼哼…”
足以和高烧媲美的体温让他的理智荡然无存,狠狠掐上她的腰窝,口中的话是从未有过的强硬下流:“夹紧点…”他嗓音低哑而深沉,情欲裹挟的视线中只剩逼奸女学生的快意。
刘墨绯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他翻了过来,玲珑的胴体跪趴成母犬的姿势,颇有大尺度电影中屈辱后奸的受害者姿态。挺翘的臀瓣高高撅起,他直起身子,以俯视的角度向下看去,恰好能将她蜂腰豪乳的曲线览阅无遗。
听话的少女摆摆屁股,色情地蹭上他滚烫的龟头,纤腰也随着后倾的动作不住地摇晃。男孩的喘息明显比刚才还要急促,刘墨绯可怜巴巴地侧过头去,看他的眼神中充满渴求和哀戚:“哥哥…唔唔唔…要…嗯…要我…嘛…”
她到底是哪学来的这些?塌腰拱臀的女孩表情乖巧无辜,用最清纯的语气说着最淫浪的话,甚至还在最后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舐起自己粉嫩弹润的下唇。赵修函体内不断叫嚣的欲望就在此时如海啸般喷发而出,粗长的肉刃也用力顶入她白皙的大腿。
前头那些被人强迫的夜里,蛮横威胁她的男子,是否采取了类似的姿势呢?她今日的乖巧勾缠,又是否是因为他的调教?少年紧皱眉头,燃烧的怒火混合着繁复的心绪,揉杂成滔天的情欲,极其强劲地对他最后的守节隐忍发起冲锋。
女孩双眸迷离,泛红的眼尾泪光闪闪,多次在重重的肌体交触中失去焦距:“嗯喔…好烫…呀…哥哥…嘶啊…学长…唔唔嗯…”陌生的腿奸虽没有抽插时彻底填满的快意,却能更频繁地顶弄到她凸起的花蒂,每每剐蹭,巨浪般的舒爽都能让她畅快地落下眼泪,口角甚至能溢出几滴晶莹的涎液,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
赵修函虽操得用力,大掌仍稳稳托住少女战栗的臀瓣,听见前面妩媚得滴水的呢喃,忍不住扇上她持续摆动的小屁股。“呜啊…”被打的刘墨绯忘乎所以地痛呼,呻吟间还带了点羞涩难耐的满足感,“疼…嗯…太疼了…呜…哥哥…坏…嗯唔嗯…”
比起愧疚,少年得到的更多是享受,操干的速度并未放缓,反而是扇臀的频率有所提高。她本就生得莹白如玉,打过的肌肤迅速升起红印,和她名字一样,绯粉如樱。圆润的小屁股颇有弹性,丰满的臀肉因大掌拍过,还会泛出极具视觉效果的波纹。
清晰的疼痛伴随着被掌控的屈辱传递进她感触灵敏的大脑,效果霸道的同欢散则将这些感触全部加深,再通过迷惑人心的暖情依兰香,成功蛊骗神经系统,让沉溺于欢爱的两人能更无顾忌地吸收情潮深重的快感。
即使经过刺激,她夹紧的双腿终究比不上蜜汁淋漓的穴道,男孩只能愈发凶狠地向软得快陷下去的花户进攻,疲倦不堪的少女便跟着咿咿呀呀地娇喘:“啊啊啊啊啊…学长…别…修函学长…嗯嗯…停…额嗯…停一会…吧…”
胸前丰满的豪乳随身体的摆动而剧烈摇晃,她柔弱地伸出手想要托住,可根本握不完全,指甲无意间擦到硬如石子的奶尖,刺激得直叫人泪眼婆娑。
敏锐的少年自然发现了她笨拙的举动,喉间传来青春期独有的沙哑低笑:“是不是涨奶了?”小腹平坦的她丝毫没显露出任何怀孕的迹象,所以不必担心是妊娠所产的乳汁。赵修函上手揉捏时,她胸前柔滑的白兔便乖巧地转化为各种形状,极大满足他深埋心底那股雄性天生携带的征服欲。
“呜呜呜呜…不是…的…哼啊…不知道…喔嗯…”她双目迷蒙,脸色涨红,虽说嘴上极力否认,身子却诚实地随他的挤压而奶液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