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包?

  回程中,方敬越想越不对劲,女人的呻吟声越想越熟悉,但具体在哪里听过却没有印象。
  那种没来由的恐慌和不安在此刻到达顶点,雨也下了起来,跟他的心情正相称。
  没来得及细想,身体已经下意识做了决定,他换了方向,驾车返回别墅。
  整个别墅已经一片发黑,走进听不见人声,幸好别墅大门录的有他的指纹。
  “嘀——”
  轻声带上门,一楼的客厅只有他浑身的湿气。
  就当他抬步准备上楼,厨房方向突然传来“啪嗒”一声,随后是液体流动的声音。
  放轻脚步,借着手机的光,他看到倒在桌上的牛奶瓶,白色的液体顺着桌子流到地板上。大风从没关严的窗缝吹进来,给闷热的房间带来一丝清凉,同时也让方敬有些迟钝的大脑清醒起来。
  或许是风太大了,把牛奶瓶吹倒了。
  他姑且劝自己相信这个有些荒谬的原因,人却绕着餐桌走,打量着厨房,没有一丝异样。唯一没有看过的地方是桌布掩着的餐桌下。
  他蹲下身,手朝桌布探去。
  一道细微的呼吸声似乎只跟他隔着薄薄的一层桌布。
  “方敬。”
  楼上走廊的灯突然亮起来,他原本应该跟女人做爱的大哥站在楼梯口,光着上半身看向他。他收回手,起身对上方寅的眼睛。
  “大哥怎么这时候出来了?”
  方敬走近,才看清楚他大哥胸前的抓痕和脖颈的红印。
  “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滚回家去。”
  他讽刺的话音刚落,方寅就一记冷眼扫来。
  “凭什么?凭什么你可以跟女人随便上床,却要插手我的感情,我谁都没说过的,只有你,你明明知道她”
  “够了”
  “方敬,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你多大了,还有着不该有的小孩子心性,想要自由,还想要爱情,人怎么能想这种两全其美的好事呢。”
  “乖乖滚回去,我可以当一切都没发生。”
  方寅带着上位者的绝对威严和冷漠,不动声色就将方敬击得溃不成军。
  一座难以反抗的大山就这么重重压在方敬的身上,让他心脏压得发痛。
  他整个人的神色宛如信仰破灭,精神世界瞬间坍塌。
  那些自取其辱的质问如同一口气不上不下地悬着,“方寅,你怎么能骗我呢?”
  “我是真的把你当成唯一的亲人。”
  他神情脆弱,仓皇颓败地看向方寅,随后垂下头。
  “是我的错,是我太过相信你,是我自己的问题,”他用半湿的衣袖擦去眼泪,“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我再也不会相信你。”
  随后重重的关门声响起,汽车发动声响起。
  幼鸟撂下狠话说要变成雄鹰。
  可是,亲爱的弟弟,撂狠话的时候不要这么可怜兮兮。
  没有任何信服力。
  方寅没有立刻上楼,而是脚步一转朝厨房走来。
  一把掀起桌布,朝里面伸出手,“地上凉,快点出来。”
  “怎么还不穿拖鞋?”方寅将人打横抱起来。
  杨添下意识环住他的脖子,脸颊却不小心贴到他的胸上,尴尬地挪开脸,带着热意的皮肤烫的她发慌,“有点口渴,忘了穿拖鞋了。”
  方寅没放过她的小动作,眉眼放松,”刚才吓到你了吗?”
  “没有,”杨添摇摇头,“就是觉得有点尴尬。”
  万一方敬掀开桌布,那就是她的社死现场了。
  将杨添塞进被子里,方寅将她一把揽进怀里,他的胸不远不近地贴在她脸侧。
  “不是想含着吗?”
  尽管周围一片漆黑,但杨添还是能感觉到他的眼神落到自己的脸上。
  “不用了吧,其实不含着也没事。”
  她红着脸拒绝。
  在十几分钟之后,察觉到身旁人均匀的呼吸声,她大着胆子,伸出舌头舔了乳尖一下,然后立马闭住嘴。
  看到方寅没有任何反应后,她一口含住他胸前的红豆豆,带着满足感曝了好几口。
  另一边也没冷落,杨添的手指不停拨弄揉搓着另一个。
  方寅睁眼,带着笑意任由趴在他胸上的人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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