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宫闈秘辛
范文轩是清初第一谋士范文程后世子孙,原为颂武宗朝的文举人,因颂武暴政而逃出关外,期间家人被颂兵杀害,妻子被颂兵污辱,逃跑之中被追杀,正好碰上了外出办事的煌,煌出手相救并为他救出妻子,虽妻子后过世,但他感恩煌的知遇之恩,便投诚于煌,而在知道煌有想要让日金国问鼎中原的想法,他随即提出「定国策」,面对日金初占北都城而造成的人心惶惶的局面,他创造性地提出:「官来归,復其职,民来归,復其业」。
元月底,煌听从范文轩的建议于北都实行,不到半个月,就安定北都城了士心、稳住了民心,填平日汉之间的民族鸿沟,使日金得以在中原站住脚跟,而他后来成了煌身边的第一谋士,为煌运筹帷幄,击败不少颂朝勇士,煌拜为老师,以求终身学习。
二月,煌与范文轩于王府连夜商量。
煌:「范先生,我听说古代皇帝驾崩,他的后妃为此事殉葬,我们有这个习俗吗?」。
范文轩:「二爷,您是说!?」,眼神飘向煌,煌这时后敲敲杯子,喝了口水,眼神冰冷,范文轩顿时觉得背脊发凉。
申时,在东圣京宫京郊的糖水店,老闆娘豆腐花正招待老朋友丝丝格格、心柔柔、华伦、白米饭四人,她问道:「格格啊,最近宫中怎么了,完全封锁起来,想去宫内做点糖水生意都没有办法」。
丝丝:「我不知道啊…最近我们也不太能出来,总之宫中的大家都神神秘秘的…」。
弟弟七尺高:「格格,我听说你的哥哥回来啦」,丝丝点头。
华伦:「喔…是啊,他叫八神煌」。
就在六人讨论的同时,美美和小桃红进来了,说:「安啊,丝丝啊,你们在说甚么啊?」。
丝丝:「啊…二嫂嫂,快来坐啊,吃豆腐花阿姨的糖水啊,很好吃哦」。
心柔柔、华伦、白米饭都起身行礼:「参见秦王福晋」。
美美:「大家不必多礼了,坐下吃」。
这时,豆腐花出来,说:「耶!怎么会有如此美丽的姑娘啊,丝丝啊,她是谁啊,介绍一下吧」。
丝丝:「她是我二嫂嫂喔~」,表情高兴。
豆腐花:「二嫂嫂!?」,疑惑说。
心柔柔:「她是丝丝的二哥,二阿哥八神煌的福晋,太刀川美美福晋」。
豆腐花「哎呀~是这样子啊,要不要吃我家的糖水喔,能养顏美容呢…」。
美美:「喔…真的啊,那我就要一碗嘍,大家交个朋友」,然后,叫小桃红也坐下喝糖水。
当下,美美就和六人成为好友开心的聊天,但是其实她是要将丝丝她定在城外,好让老公八神煌在里头无后顾之忧的对阴妃做清算。
酉时,秦王军全城出动,前往郊外一座不起眼的寺庙抓人,寺里只有一个主持和数十名沙弥,主持法名叫慧安,他将寺门紧闭,似乎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但是却抵挡不住凌厉攻势,秦王军直接将门踹开破门而入,领头的是高石阿武为煌的守护者之一,阿武:「来人,一个也别放过,全部押回去」,一声令下,寺里一眾僧人全部被逮捕押往天牢,唯独主持慧安,则是被秘密的押往某个地方。
戌时,黑暗的东圣京宫,一个心怀怨懟的妇人在皇宫栈道上走着,不了一会,来到太昌汗灵柩前,四处观望了一下,正要离开,突然四门紧闭,她吓了一跳,想要回头已经来不及,煌、瀧二、速水三人已经是赌在门口,而洪光,因为是文人,书生气太重,煌为了不让消息走漏,于是便隐瞒于他。
原来,这个妇人就是阴妃,她紧张兮兮:「你...你们...为何挡住本宫去路...」。
煌:「娘娘好兴致,这么晚了,前来弔唁皇阿玛啊!?」。
阴妃:「是...是阿,大王一生戎马,又宽仁待下,妾...妾身...实在是不捨啊...」。
瀧二说道:「好了,别装了,你的目标是遗嘱吧,二哥真是料事如神阿,什么都知道」。
阴妃听到此处,整个人都傻了,跌倒在地,频频后退,看来都已被煌推理的八九不离十。
煌:「本王今天来,是想问问你有关八弟的事」,表清阴冷。
阴妃:「信...信八,他有什么问题吗,他是大王的儿子阿...」。
瀧二:「是吗,那我们在你的母家找到一个锦盒,里面的东西你又如何解释」。
阴妃听到大吃惊,原来早在几个时辰前,煌就直接杀到阴妃母家,在里面取得一个匣子,当着阴妃的面打开,三人当场傻眼,里面竟然是上面写着让信八登基的詔书,阴妃这时得意起来,说此乃天意,但是煌是一个没有准备就不会动手的人,他立刻拿出一个证据,阴妃直接吓死,这是一个阴妃怂恿太昌王分封的母家亲人的认罪书,瀧二与速水立刻对照认罪书的内容比对遗书内容,果然,漏洞百出,不攻自破。
速水:「可恶,你们这些乱臣贼子,我要杀了你们」,说完就要动手。
煌拦住他,接着煌直接开门见山,瀧二打开门缝,阴妃吓死,只见慧安法师被五花大绑,然后直接拋出一个震撼弹,传唤阿武进来,阿武将一个装有血的玻璃管递给煌。
阴妃:「那...那是什么?」。
煌:「这是八弟信八的血,今天我就要揭穿你的狐狸面具」。
说着命人割下惠安的手,取得一滴血,拿出一个乾净的碗,装了乾净的水,将两管血倒入,两滴血竟然完全融合了,瀧二与速水直接拉长了脸,不敢相信,煌就直接说出隐藏了多年的真相,包括她为了垂帘听政,毒死神武汗的往事,瀧二与速水大骂,阴妃全部都承认了,原来,信八真的不是太昌王的,而是阴妃与慧安的私生子。
速水:「王八蛋,你竟然干出这种事,我杀了你」,说完又想动手。
煌再次阻止,狠冷说到:「阴妃董氏,庄严秀丽,倾国倾城,今大汗过世,仰父汗祖德,晋为皇贵妃,殉葬于君」,说完让人拿出毒酒、三尺白綾,放到阴妃面前。
阴妃这时候整个人都疯癲了,她没有想到,自己算计一生,甚至不惜杀掉主君,如今却败在一个当过人质的人,她实在是欲哭无泪。
当煌命人将毒酒、三尺白綾递给阴妃时,她开始疯癲,撕了白綾、砸了毒酒,大闹弘孝殿灵堂,煌为免事态扩大,让德义探查,于是联合瀧二、速水三人脚站方位,取出白綾套在阴妃脖子上,阴妃挣扎,想要脱去束缚,但是越挣扎,三人就越拉紧,不一会的功夫,阴妃颈骨断裂,应身倒地,一命归天。
慧安大喊爱人的名字,但都无济于事,煌将阴妃绞死后,开始审问慧安,没有想到这个和尚打死都不说,煌于是将他交给阿武与秦王军,果然,效果丰硕,慧安招了,清清楚楚,包括阴妃母家在朝堂上的势力,三人大怒,煌立刻下旨,将其五马分尸,抄家,寺院拆毁,寺内僧侣全数流放寧古塔,后三人前往毓庆宫将今夜之事告诉洪光。
洪光不高兴,为何不让他参予,煌说他是读书人,要是他知晓定会瞻前顾后,于是隐瞒于他,洪光觉得这个二哥心机高深,对他多了一份敬畏,至于八神信八,四人当晚就彻夜讨论,最后决定,将他的身世万世遮掩,并传下命令,永远不许有人说起,违反此令者以叛国罪论处。
第二天早朝,煌迅雷不急掩耳的将阴妃母家在朝的势力,全部作出清算的动作,无论是亲信还是主从,全部下旨抄家,男丁一律流放,女眷发配盔甲奴,德义大吃一惊,整个人不敢相信,他没有想到事情会如此之快,他当堂咆啸朝堂,杯葛事务,煌为了因应此种情景,于是决定开始与他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