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强制
褚瑄来得很快,叶韫瞧着他拿的小玩具,下意识往后躲。他笑了,笑容明朗灿烂,又带着丝耐人寻味的惬意,他朝叶韫招手,“小韫,过来。”
叶韫心知他来了兴致,双手撑在身后的餐桌上,冰凉的桌面消融了她掌心的暖,她摇头说,“不玩那个。”
她一向是个没用的,褚瑄拿的那种既能插入又能吮吸的小玩具,几乎能玩到她腰软腿软。
褚瑄朝她张开双手,耐心地劝说,“就玩一次。”
叶韫哪里会那么天真,她谨慎地盯着褚瑄,像在盯一头饿狼,但她没有明晃晃地表达出拒绝的意思,只小步地朝后挪,待挪到离门框几步之遥的地方,忽而往后跑。
褚瑄挑眉,三两步追上她,听得她惊呼一声,他忍俊不禁,“别怕,我会温柔的。”
叶韫半信半疑,手揪着他胸口的衣物,“真的会尿出来。”
她最怕被褚瑄的手按在原地,连扭动都做不到,被迫承受着过量的快意,连灵魂都为他掌控,再在极乐中崩溃。
他抱着叶韫来到客厅,放她在沙发上坐下,并将她圈在自己所能碰触的范围之内。他低头浅吻她的额头,大手逐渐分开她紧闭的双腿。
叶韫的身体紧张到颤抖,随后,却在他的俊脸靠近眼前时,没原则地放松了警惕。
褚家两兄弟的长相都是绝好的。
褚瑄这张脸,眉目都透着温暖的感觉,像冬日里能暖手,还能暖心的热可可,倒不能怪她被迷惑。
她任由褚瑄吻了自己的唇,唇齿纠缠,她失神地伸出舌头。褚瑄摸摸她的长发,安抚她躁动不安的情绪,他的动作极尽缱绻,编织成一个美好的梦境,诱她深入。
叶韫的腰肢都如春日的柳条般有了生机,慢慢地迎合他的怀抱。
褚瑄熟悉她身体的每一处,手指在她的腹部和腿心勾起欲火,揉着她柔软的躯体,摸得她渴望地睁开眼。
他悄然放手,对着叶韫渴求的眼神,明知故问,“想要吗?”
她红着脸,点了点头。
褚瑄放平她的身体,拉起她的一条腿。她的眼神追寻他的手臂来回乱飘,他看出她的彷徨,手掠过她的双腿,从小腹到胸口,都一一抚慰。
叶韫乖乖地躺在他手下,露出如猫咪餍足般可爱的神情。他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自己摸摸够不够湿。”
她感觉了一下,闷声答,“湿了。”
褚瑄的长指推着小巧的粉色兔子玩具进入她的体内,她瑟缩了一下,兔子的脑袋立刻探到花唇之间。他修长的手指上尽是她的蜜液,垂眸看了一眼,揽她入怀。
她依靠着褚瑄,身子放松不少,脸贴着他的胸膛,倒是很快吃了进去。
褚瑄看着玩具没入穴口,原始的冲动涌上大脑,他的指尖也伸进去,把它推到深处,只留一根长线夹在阴唇间。
叶韫还没完全适应,另一种柔软的触感已经紧贴她的阴蒂。她小声轻哼,晕晕乎乎的,下一秒,全身都绷紧了,脚趾难耐地蜷缩起来。
兔子跳蛋在她的阴道内横冲直撞,她本来就敏感,快感如牛毛细雨,包裹她的感官。更糟的是,阴蒂的刺激是直接的,热烈的,双腿自动分开的状态只维持了不到一分钟,便本能地要闭合。
褚瑄阻止了她,他用不容置疑的力量按住她蠢蠢欲动的双腿。叶韫双眸含着泪光,楚楚可怜地望着他,他不为所动,放任快感折磨她。
叶韫很有自知之明,如她所料,不出几分钟,那种强烈的喷发感就开始积聚。她死死咬唇,忍得浑身颤抖。
褚瑄怕她咬破嘴唇,说道,“别咬。”
叶韫原想说话,岂料一张口,就压抑不住地呻吟起来。她的呻吟声娇娇的,带点喘息,褚瑄努力地克制自己,面前压住欲火。
她的脸上出现了红晕,褚瑄知道她也撑不了多久,手上的力度稍稍放松,给她喘息的空间。
她稍微松口气,然而,猝不及防地听见他问,“大哥跟你说了什么?”
叶韫张了张嘴,顾不上歇息,心跳如擂鼓。
她紧张了,难道褚瑄知道了?
她试图从他的表情中读出他的心思,可惜褚瑄表现得平常,填看不出什么异样。
她思索着如何回答,褚瑄见她犹豫,以为她有别的顾虑,想了想,“别怕,我会保护你。”
叶韫的脑中一片空白,隐隐约约觉出他的意思。
他可能没有往别的方面想,大抵是觉得褚珩想逼她离开吧。
她不懂褚瑄的疑惑从何而来,迷糊地答,“真的……没有。”
褚瑄深知,她没有说实话。
他抿唇,叶韫的性格不算强势,真要欺负她不难,所以他担心褚珩站在家族那边,想背地里弄走她。
叶韫怯怯地瞥他,坚决不肯多说。
褚瑄见状,索性放她一人冷静。
冷静的后果是,叶韫被绑住双手和双腿,喷出一股股清流,身子热得发烫,扭动着臀部求他。
褚瑄冷静地站在一旁观看,叶韫透过他沉静的双眸,不禁回忆起褚珩的背影。
她身下湿了一片,花穴不住地收缩,承受了过多的冲击,花蒂经过几次高潮,也肿起来。
她赤裸的身体在沙发上变得如水蛇般妖媚柔软,有意无意地伸出脚磨蹭一旁褚瑄的腿。
她实在倔强,褚瑄定定看一会,她已经喘得不行,还能分心勾引他,半点不肯吐露。
这倒令他更好奇了,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叶韫到底从他大哥那听了些什么?
叶韫伸出洁白的双臂,“阿瑄,抱抱我,好冷。”
他顿了顿,依言照做,圈住她的躯体,拨弄湿得一塌糊涂的入口。
太软了,他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
叶韫猜他动情了,臀在他的腿上使劲扭动,扭得他忍不住给了她的屁股一巴掌。
褚瑄“啧”了一声,终是不继续为难她。
她感觉到他的阴茎插入体内时,不禁因这饱胀感松了口气。
她明白,褚瑄问她,是担心她,所以,她引着他疯狂地占有自己,似乎这样就能减免她的负罪感。
他做得很狠,一下下地凿到深处。
某一刻,她倒真萌生了被褚瑄干死的想法,免得她的良心备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