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抱着蹭蹭再进去
康腾的嘴唇有厚度,亲起来很有弹性,吻他的时候又能够感受到那股薄荷的香气,不光是嗅觉上的,是他带给楚帆的整体感觉,凉爽,让人心安,但如果大量地接触又会有灼烧般的刺激感。
少男少女的舌头纠缠着,发出口水拍打的声音。两幅赤裸的身体就这样大面积地接触着,互相感受着对方火热的皮肤温度和熊熊燃烧的性欲。少女的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被少年的手臂支撑着。
楚帆稳稳地被康腾抱着,完全不担心自己会掉下去。她想起来小的时候和家里人去旅游,她走不动耍赖要爸爸背,也是这样两条腿被稳稳地支撑着,胳膊环在脖子上。
只是康腾是正面抱着她,全靠他核心和手臂的力量,他的吻和怀抱都好温暖。
康腾逐渐掌握了接吻的主动权,勾着楚帆的舌头打圈,楚帆的唇舌带着少女特有的青涩和敏感,让他的欲望越燃越旺。
他觉得楚帆是甜味的。
少女臀部的皮肤像盛夏熟透的桃子一样,手指放上去就会留下印记,康腾抓着楚帆的屁股,用有力的手指揉捏着。她很瘦,但是臀部和大腿根部很饱满,带着婴儿的肉感,像个毛绒玩具,摸上去触感很好,像让人上瘾一般不停地捏紧又放松,上下打着圈地揉搓。
康腾的阴茎在楚帆的花穴口摩擦着,透过阴毛的阻挡隐隐能感觉到那根肉棒的坚硬和湿滑。因为两条腿被架在康腾的身体两侧,楚帆的嫩逼整个打开,阴蒂早就膨起来,感受着阴茎的滑动,即使还没被插入,隐隐的快感也从小腹处传来。
龟头以一个倾斜的角度在湿漉漉的花穴口摩擦,敏感的嫩肉接收着龟头炙热的温度。麻麻酥酥的感觉让楚帆抱紧了康腾,两条腿也把他的腰夹得更紧,腰身也在不由自主地扭着,配合着康腾磨蹭的动作把自己的腰一下一下地往他那边送。
康腾能感觉到楚帆的小穴已经水淋淋了,每一层的嫩肉都挂着淫水,甚至多得流到她的大腿根。在阴茎摩擦的刺激下花穴内部还在不断分泌着蜜液,像是引诱着康腾那根肉棒插到她的小穴里。
“你的水真的太多了。”
楚帆把嘴唇移开,看着康腾,眼睛里像是能淌出蜜来。“那你喜欢吗?”
“喜欢。”
康腾抱着她走到卧室,一边走,阴茎和肉缝一遍随着身体的晃动摩擦,淫水从少女的小穴滴到少年的肉棒上,又顺着那肉棒的柱身流到少年的大腿上,淫水像浆糊一样把他们的身体紧紧地黏住。
“抱紧了。”
康腾用一只手托住楚帆的臀部,弯腰去床头柜拿避孕套。
“再蹭你就怀孕了。”
“又没插进去怎么会怀孕。”
“前列腺液里也有精子,我的要是进去了,一发即中。”康腾贴近她的耳朵,“你的小子宫里就怀了我的孩子。”
楚帆把头埋在他的肩膀,咬了他一口,健硕的肩膀留下浅浅的牙齿印,“我才不要怀你的孩子。”
康腾笑了,楚帆咬他的力度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不痛不痒,只有一丝丝感觉,反而是被咬之后全身都能感受到痒。
他把肉棒抵到楚帆的小腹上,从她的下面抬起来的时候富有力度地弹了一下。
康腾用嘴把避孕套的包装撕开,递给楚帆,“帮我戴上。”
楚帆看着下面那根狰狞的肉棒,上面沾满了她的唾液和淫水,亮晶晶泛着水光,“可是我不会。”
“你不是看我戴过了吗?”
楚帆从包装袋里抽出避孕套,学着康腾的样子排出里面的空气。楚帆一手搂着康腾的脖子,另一只手拿着避孕套,用两只手指慢慢地帮康腾把避孕套套在他的阴茎上。
即使是隔着一层乳胶,少女手指的触感也如此清晰,她的指腹从上到下地划过他的肉棒,每一个被触碰的神经都在传递着性快感。
康腾自己整理好避孕套,龟头慢慢地插入早已欲求不满的小穴中,因为被抱着的姿势,小逼被最大程度地撑开,坚硬的鸡巴和柔软嫩肉之间带着两个人体液的润滑,肉棒可以极其顺利地插进去。
康腾已经逐渐熟悉了花穴里面的构造,一下子就插到她能承受的最深处。康腾把手往楚帆的膝盖处下滑,让她往下坐,把她的腿弯挂在他的手臂上,给两人留出空间来大开大合地抽插。
“啊......”楚帆忍不住地呻吟出声,康腾的肉棒插得很深,每一下都往最深处顶,湿湿滑滑的小穴被插得咕滋咕滋地作响,胯部撞着她的大腿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音。肉棒凶残地蹂躏着嫩穴里的软肉,插得楚帆的小嫩逼一下一下地痉挛,里面的肉吸紧了康腾的鸡巴。
楚帆逐渐感觉没有力气,全身的重量都在康腾的手臂中,只能随着他抽插的动作前后上下地晃动,她有一种失重的眩晕感,唯一清晰的就是两个人的肉体摩擦碰撞的感觉,带着她一次又一次地攀上高峰。
楚帆放肆地呻吟出来,“好舒服,想要肉棒用力地插......”
康腾能感觉到怀里的女孩越来越软,一开始还用手臂攀着他,用腿夹着他,被操了不一会就化成一滩水挂在他身上,纤细的小腿在他的手臂里乱晃。楚帆越软,康腾越是好驾驭她,抽插的动作也用力起来。
“够吗?”鸡巴能感受到她嫩肉的剧烈吸吮,耳边是她不知羞耻的放荡呻吟。
“哥哥的肉棒,好喜欢......”
已经完全充血的鸡巴又粗硬了几分,康腾狠狠地往她的子宫口冲刺,两个人之间的淫水被疯狂的抽插搅拌成乳白色的泡沫,让人害羞的肉体碰撞声音,如同海浪一般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将女孩淹没,楚帆剧烈地痉挛了几下,刺激的性快感刺激着她仍然敏感的神经。她的手指甲压在康腾后背的肌肉上,留下暧昧的划痕。康腾也在她软肉的疯狂抖颤中把精液尽数吐出,重重地喘息,呼吸喷在楚帆的鬓角耳边。
汗液和体液被火热的体温蒸腾弥散到空气中,两个人一起到达了高潮。
康腾的性器仍然留在楚帆的小穴中,两个人都留恋着对方的温度,“刚才叫我什么?”
楚帆把下巴搁在康腾的肩膀上,附在他耳边说,“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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