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喷。
一个是性感的麦色,一个在昏暗夜色里亮出晃眼的白。
原本恰好能容纳两个女人的床铺因为于屹的跻身变得拥挤无比。
男人摸着她的一身皮,没由来得生出一股恼怒与悲凉,力道放轻了些,手压着沉枝的脑袋,一股按在了自己沉闷跳动的心脏上。
女孩听见他牙几乎咬碎的声音:“这十天,你过得不错。”
不光那被他压在房间里没日没夜折腾了三天的痕迹没了,摸着倒还胖了些,一双浑圆的奶都大了不少。
于屹托在手上掂了两下,晃出淫白的乳浪,换来胸口一疼———
他丝毫不在意被咬,反而愉悦地笑,低头亲她的头顶,语气危险:“有没有让别人摸过奶子?”
沉枝气得要踹他,被于屹两条腿夹住作乱的腿脚,把抗拒挣扎的手禁锢在背后,他也不像往常那样欺负她,细密的吻轻柔落下,从脖颈顺势而下,叼着一对绵软的乳,暧昧地舔。
“有没有别人?”
他没有告诉沉枝的是,白天在机场,他其实早就看见她了。
卑劣地躲在人群里偷看,冷眼瞧着武继明替她提了两下行李,她又屁颠地跑去给人买热冲。
脸瞬间就黑了。
果然,早点捉回来是对的。
这只逃出囚笼的雀鸟,不过刚飞出东非,转身就跑向了他人的空域。
他用膝盖缓慢研磨着她的穴口,直到那被调教过的嫩处不可抑制地分泌出一点黏腻的淫水。
沉枝呆滞了半晌,捱过那一阵被勾起的痒,闷声回了句:“关你什么事?”
“为什么要告诉你?”
于屹一愣。
她声音极小,却像钟捶重击,“咚”一下撞进男人心里。
“你只是一个强奸犯。”
“就算你是个卧底,可是你在黑市做了什么呢?”她干净的眼底情欲褪去,直勾勾地看穿他。
“你敢说,你的手上,半点血都没沾过吗?”
“不敢。”
于屹声音沙哑,像是被她这段话气得呼吸急促,气息不稳,整个人往下钻,对着那一方嫩蚌又亲又咬,舌头跟着打转、快速抖动,模仿着高速震动的跳蛋,卷着阴蒂往嘴里送,嘬吃得滋滋作响,又吸又吮,灵活的舌模仿着之前性交的频率抽插。
沉枝抖着想把腿并拢,于屹却将她羞耻淫荡的样子看了个遍,从她的角度看只能瞧见对方一头短次的发,她听着男人有些狼狈的吞咽声,喝不下的泛滥淫水被他用舌尖堵回了逼里。
阿普的床都湿了。
欲望是开闸的洪水,一旦决堤便没有轻易收回的道理。
刚开荤就泡在精里七天的沉枝,以及同样,旱了七天的沉枝,臀肉娇颤着哆嗦了两下,一柱水从穴口往外喷,及短又快速。
男人抬起头,下巴银亮,浪荡之余又带了点错愕。
“沉枝,你潮喷了。”
“你说你不记得我,可是你的屄还记得我。”
“你想和我撇清关系,可是你看,你的身体,它说不愿意呢。”
“你这么喜欢强奸犯?”
作者:还有两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