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晚风(微h)

  毗邻的江家和宁家户型大差不差,宁枝的房间和唐兆一样,也是朝南的阳台房。
  两家的阳台中间只有小半米距离,这也是为什么唐兆让宁枝不要锁门的原因—只要不锁门,他就可以翻过栏杆进到她的房间。
  是以一回到家中,宁枝就飞快地把阳台玻璃门给锁上了。
  她顿时觉得自己安全不少,心底也放松起来。
  惬意地洗了个热水澡,等从浴室里出来时竟透过阳台帘子看到个人形黑影。
  宁枝猜都不用猜,那黑影肯定是翻栏杆过来却被关在阳台外的唐兆。
  她心情愉悦,不紧不慢走到玻璃门前,却也不拉开遮挡视线的帘子,就这样出声询问:“怎么不进来?”
  她就是明知故问。
  外面的人影晃动一下,然后是声极轻的哼笑:“你说呢?”
  宁枝突然很想看看唐兆现在是副什么表情,于是伸手将帘子拉到两边。
  天色昏黑,外头尽是浓稠如墨的夜色,只余院子外彻夜长明的路灯光亮。
  唐兆颀长挺拔的身姿笼在无边夜幕里,那点不甚明亮的昏黄光线只在他发梢衣边停驻着勾勒出些许轮廓。
  他似是正懒懒倚靠在阳台边上,指端挟着点猩红的光亮,随着夜风吹拂忽明忽暗。
  宁枝的视线落在他手中的烟上,刚想说话就被夺了先机。
  “等你的时候找点事做。”说着,唐兆在栏杆上捻灭火星,把燃了大半的烟收进口袋里,“只是看看,没抽,知道你不喜欢。”
  宁枝好笑地问:“你觉得我会信?”
  点了烟却不抽,这根本是没理由也没必要的事。
  唐兆倒还真开始认真解释:“心烦意乱的时候点上一根,光是看着烟卷慢慢烧成灰烬也挺解压。”
  “要是你实在不信,就把门打开,我进来亲自验明正身。”他轻轻踢了脚紧闭的玻璃门,“抽没抽你来闻闻不就知道?”
  宁枝才不会因为这么无聊的问题上当,她抓住他话里的一星半点问:“心烦意乱?等我等得烦了?那你还是在外面待着吧。”
  唐兆身形一顿,语气难得有些懊恼:“不是因为等你,是……”
  宁枝有意捉弄,不依不饶地问:“是什么?”
  过了半晌唐兆才道:“……我爸妈已经发现了。”
  宁枝心里咯噔一下,有些愣。
  唐兆接着说:“他们让我别自甘下贱给你当三儿,说你只是把我当成一只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取乐时玩玩而已。”
  震惊之余宁枝又开始心慌,不为别的,因为唐兆爸妈说得实在是太一针见血了。
  她清清嗓子掩饰自己的慌乱:“然后呢?”
  唐兆掩下唇边升起的一点隐秘笑意,面不改色道:“我很生气他们这样说你,一切都是我自愿的,然后就不欢而散了。”
  宁枝闻言也不好意思继续再把唐兆关在门外了,她拧开锁把他放了进来。
  微凉的夜风里裹挟着一点淡淡薄荷烟草味,迎面吹拂过来时竟让宁枝不觉得像从前那么难闻了。
  好像,也不是那么不喜欢。
  她这点微微的失神被唐兆精准捕捉到,他从后方虚虚揽住她的软腰,亲密无间地咬着耳朵问:“现在可以来检查了吧?一定要好好检查,不要冤枉我。”
  说着,落在宁枝耳际的嘴唇很快便辗转着吻住她,津唾交换间彼此气息交缠。
  等深长一吻结束,分开后两人额头相抵。
  宁枝没尝到半点烟草味,唐兆说的都是真话,他在阳台外确实没抽烟。
  “实话实说有什么奖励吗?”唐兆笑问。
  宁枝像是被无形的醉意给冲昏了头脑:“当然有,自己来拿吧。”
  夜色如水,从阳台外灌进来的晚风吹得人心尖发痒。
  磨砂玻璃门浮起层热雾,是宁枝呼吸间逸出的迷乱水汽。
  她上半身紧贴着阳台门,双手攀住帘子着力,腰臀受唐兆按压被迫高高向上拱起。
  丝质睡裙不知何时已被丢到床脚,宁枝全身光裸,白净润泽的胴体在光晕中如上好瓷釉。
  她虽看着纤瘦,却只是骨架小,胸臀等处都是喜人的软弹肉感。
  唐兆从后揉捏着宁枝两瓣白桃似的臀肉,湿腻的舌尖在她后腰凹进的小小腰窝里舔弄打转,颇有些爱不释手的意味。
  宁枝被他弄得身形微晃,淡粉的乳珠随之被粗硬纱帘剐蹭摩挲着,不多时就涨红挺立起来,带出一片让人难以忍耐的酥麻痒意。
  她猫儿般轻哼:“痒……疼……”
  唐兆缓下动作问:“哪里痒?哪里疼?”
  宁枝也不扭捏:“你这么我按着我,胸压得疼,乳头也磨得难受。”
  “是吗?”唐兆嗓音喑哑,沉如含沙,“那我帮你揉揉?”
  伴着话音落下的是那双覆着薄茧的大手,唐兆把宁枝的上半身也搂起,让她胸前的嫩乳水滴般垂下包在他掌心里。
  他抓握起那两团软白的奶肉,虎口圈着挺立的乳珠顶弄,揉到最后竟是用手掌不轻不重地开始拍打,打得乳波乱晃像一滩流动的牛奶。
  宁枝一低头就能看到这淫靡的景象,全身上下燥意横生:“你别这么玩了……”
  唐兆应了声,拍打的动作停下了,却是并着两指去夹扯她圆乳上的樱果。
  幼嫩樱果被亵弄得又红又肿,破皮的隐隐刺痛下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爽感。
  宁枝想逃离这别样的感官刺激,但唐兆已将她双手反锁至身后无法动弹。
  双手反剪的动作迫使宁枝挺起前胸,再加上她高翘腰臀的姿势,简直像个奴颜求欢的淫娃荡女。
  唐兆侧身欣赏着她这副模样,眼底暗潮起起伏伏。
  他格外照顾那破皮红肿的奶头,用舌头卷舔吸吮着,用指尖压弄亵弄着,不多时就把宁枝玩得流水潺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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