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说要教她。
但也没说如何教。
可怎么想,都不会像现在这样,在掷地有声地落下那句话后,便倾身亲她,想压抑了很久,摁着她的下颚,另一只手捧住她的脖颈,亲得用力,逼她张嘴,她被压在了沙发背上,背后是空的,半截矮背抵着腰椎,勾着舌尖,交缠。
她喘不过气,便连连推他。
放过唇舌,手臂肌肉鼓起,将她圈住,在她晕晕乎乎之时,拦腰抱起,发丝落于他的手臂,阵阵酥痒,她感受到腰椎处抵着一根又硬又烫的硬物,蓄势待发。
祁妙脸色绯红,知道那是什么,她有些害怕,落于床上的时候,还没来得及起身,那人倾身覆了上来,没开灯,借着客厅的微光可以看清他眼眸的亮光。
深沉的,性感的,勾人的。
嗓子眼有些燥,祁妙心脏怦怦直跳跳,眼皮微微颤了颤。
“周老师……”
客厅的灯氤氲在卧室的门前。
她看他反手脱了上衣,露出精壮的上半身,上衣被随手往地上一扔,弓着腰,双臂撑在她的身侧,肱二头肌绷得紧紧的,额头碎发遮住眼帘,眼眸幽深地盯着她,像夜里黑狼的眼神。
两人都没有说话,祁妙全身发麻,紧张地抠着床面,指尖划出一道道凹痕。
“我要回去了……”她想起身,却又再次被他倾身压了下去,下一刻感受到三角区域有一根硬物抵在上面,脸顿时像烧起来一样。
“周老师……”
“叫我名字。”右手臂从床面穿过她的脖颈,将她捞起,左手掌掐住盈盈一握的腰,捏着腰部滑腻的皮肤,垂头寻她的嘴,吸吮,寂静的卧室只有旖旎的细微的唇齿相交的声音。
右手没闲着,解她的内衣扣,松开后,薄唇滚烫地落在了下巴,一路往下吮,祁妙低吟着叫了他一声:“行之……”
他只觉得自己硬得发胀。
吻上锁骨,停住,侧头目光透着欲望,盯着她,呼吸炽热,左手掐腰,右手向上脱她的T恤,长发散落,没了T恤的阻碍内衣直接掉落在床上。
夜色中,黑发衬着白皙的皮肤,诱惑得要命。
胸膛微微起伏,掐着她的腰又将她放平,乌黑发丝顺在了枕头上,散落成扇形,他弓着背,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轻碰,喊了声:“妙妙……”
嗓音是哑着的,低低的一声,祁妙抠着他鼓起的手臂肌肉,还未出声,他复而吻了上来,轻咬她的下唇,舌尖点着下牙,她说不出话,只听他模糊地说:“抱我。”
“我害怕~”
他嘴角勾起了笑,抬头,凝视她,下一秒又再次将她抱坐在他的腰上,双手拖着臀部,“不会做到最后。”
话落,低头吮上胸前的软肉,舌尖撩挂顶端红樱,祁妙仰头挺胸,嘴里止不住地呻吟,双臂撑着他的大腿,指尖抠着硬邦邦的肌肉,眼角赤红,十分难耐。
月光如水照射在他的后肩,斜方肌凸起,浑身滚烫,双手慢慢向上摸索着,发丝荡漾,摩擦着后背极其痒。
周行之顺势躺了下来,将她压在胸前,软软的乳肉抵住他的胸口,心口忍不住发烫,用力拖着她的腰部将她撑起来,伸手拽她的短裤。
月光孱弱,她浑身雪白。
他喉结动了动,拽着她的手去拉自己的裤子,解开系带,一气呵成丢在床下。
“我来收回利息。”
他低低地说了句,女上的姿势,下腹部抵着那根硬东西,挺着腰部耸动,一下又一下得撞击她的腹部,右手摁着软软的臀肉,五指紧握,指痕突显,用力摁向自己,两人腹部之间胶着,毫无缝隙。
他撑起头,含住乳尖,舌尖环绕一圈。
侧头,粘着她的颈侧,呼吸滚烫,她全身泛红,手指微微发抖。
像是光摩擦已经不过瘾,双手再次拖着臀,坐起身,抚着她的后背复而将她放平,扶着他的手臂,指尖掐着抠着,以诉自身的胆怯,“有点难受……”
他低低地笑了声,弓着腰压在她的身上,左手握着她的手,拽往下腹处,摁在了那根热气腾腾的硬物上,哑着嗓子说:“摸我。”
祁妙羞得绯红,全身都燥得要命,柔弱无骨的双手轻轻握住那根硬东西,滑腻却不均匀,有突起的青筋,硬着头皮忐忑地上下撸动,耳边听他说:“妙妙,不要停。”
低沉性感的嗓音刺激她下体酥痒,他继续勾她:“我很舒服……”
给予了莫大的鼓励。
边说边伸手探她的下体,阴户湿润,指尖轻抚,由上往下,她忍不住夹紧双腿,阻止他的攻势,却在下一刻,拧上阴蒂,她“啊”了一声,手指收紧抠他的冠状沟。
痛意伴着爽意让他头皮发麻,胸口滚烫,下腹硬得愈发厉害,“妙妙,快一些。”
他催她,说着自己腰部耸动的速度也在加快,指节分明的手指随着话落探了进去,从未被人到访过的地方让她顿时浑身紧绷,而后却听他说:“乖,放轻松……”
她摇头,呜咽着,头发散乱,眼婕挂着泪珠,“不要不要……”
他叹了气,抬头,吻她的唇,细细碾磨,下身的硬物不住地往她掌心里送,舒服地直喘气,“信我,妙妙……”
祁妙哽咽,微微抬高下腹,他便将手指继续往里送,手指紧紧地被绞着,耳边是娇滴滴的呜咽,他喘着气耸动的频率加快,“再快点,妙妙~”
尾音延长,特别性感。
祁妙被鼓动,来回揉搓,摸到了一股股滑腻的液体,上下套弄,在顶端溢出黏液处,用指甲轻轻抠着,他抖了一下,眼尾泛红,喘着气说:“我好舒服,你好棒~”
继续夸她,往穴里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来回捻着阴蒂,祁妙双腿绷得直直的,脚趾勾着,被刺激得狠了,下腹涨得厉害,突然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不要~”她挣扎着要坐起来,放开他的硬物,伸手就推他的胸膛,“好难受,我不要了……”
他却像护食的狼,咬着肉不松口,半遮眼帘,嘴角抿着,手指用力抽插,祁妙推不动他,下体的酸胀如潮水涌来,情欲泄了洪,她像搁浅在岸上的鱼,想往后退却被他第一时间洞察,掐住腰,手指越来越快,拇指勾着她的阴蒂,她叫了一声,哭了出来,一股热流流入指缝,随后便大口喘气,再也说不出话。
他慢慢抽出手指,引导她酥软无力的手,再次抚上自己的肉棍,哑着嗓子低喘,下腹下压,从腰大肌到股直肌绷直,带着黏液的手指包住她的手,腰部耸动,加大速度往手心剐蹭,手心滚烫,狠狠地撞了百来下,低低地吼了一声俯身咬住她的右侧斜方肌,一股股地射了她满手的精液。
……
折腾一番,也不想洗澡。
祁妙睡了过去,借着孱弱的月光,他下了床去浴室弄湿毛巾给她擦了擦,自己随后洗了澡。
再次躺回床上时,将她揽了进来,右手勾着她的脖颈,发丝摩擦着下颚,他轻轻地稳了发顶。
闭目沉睡。
但……
睡不着……
明明已经极为疲惫,但兴奋地无法入睡。
无论是她老实交代自己的感情也好,还是说没文化也罢,他更加确信梦里的那一切似乎都是真的,但为何会如此真实。
心中一动,侧过身,左手抚上她的后背,那里光滑细腻,并无任何丑陋的疤痕。
垂眸盯着她的脸,低声呢喃:“祁妙……”
又鬼使神差地喃喃:“萋萋?”
她微微张嘴,细细地呼吸,像是累极了,并无察觉。
他胸口轻微地震了震,呼吸都变得滚烫,复而继续吻她的发顶,小心甚微,再一次呢喃:“萋萋~”
越来越欢喜,带着忐忑不安。
所以那个与自己极其相似的人,到底是谁?
又或者他与他与她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联系,明明一切都摆在眼前,但一股压力迫使他不敢去深究。
最后熬不过疲惫,渐渐睡了过去。
梦里,再次遇到了他,又或者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