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的小屄好热啊,一直在流水,高H

  邢谣让他悠着点。不怎么讲情意。
  他胯下的阳物变得那么大,她费劲。
  “谣谣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钟恪提起自己做金主的时光,她每次都相当卖力,经常主动给他口。
  邢谣舔了几圈又退出来说话:“终究是主仆有别。现在是主人给你口,要知足,乖。”
  钟恪语塞,无奈地满足她的性癖,“好的,主人。”
  话出,邢谣才认真负责地给他口。
  钟恪被拿捏得死死的。
  他早已习惯她,离开她?不可能。只想做她一辈子的固定性伴侣。
  邢谣还没想过他早已自我驯化到如此程度。等到差不多了,就允许他上来。
  饿狼扑上来,又特别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伤处。最大化地去尽兴。
  有了情趣内衣这一点睛之笔,性器插入的时候,两人的快感都很强烈。
  他像是不知疲倦,几乎是每次射出来没多久就又硬得难受。一开始还不好意思地去请求她答应再做一次,到了后面直接不带缓冲的。
  邢谣被服务得周周到到,全部默许了。
  做到后面,两人都记不清荒唐了多久。越做越想做。怎么可以沉浸性爱到这个地步。
  到后面邢谣太累,叫停了他,戏谑地强调他是个“恋爱脑”。
  “都是主人调教得好。”钟恪从善如流。
  “……行,你允许你再插进来。”邢谣瞥见他又硬了。
  这男人怕不是永动机。提前吃药了吧?
  “这叫天赋异禀,你一直知道的,谣谣。”钟恪眉梢飞舞,极其尽兴。
  最后邢谣坐起来时,下面的花穴被撑得太久,一时不会合不上。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往外流。
  他的胯下都是她的淫水蜜液。
  邢谣按住他又有抬头趋势的肉茎。
  “不准了。先帮我擦一擦,一会儿床单又要换了。”她命令道。
  “都听主人的。”钟恪享受了一整晚,性欲被满足得过分,对她百依百顺,当起小白脸轻车熟路。
  他拿着湿巾擦拭她的小穴。
  “主人的小屄好热啊,一直在流水,我把手指放进去清理……”
  邢谣觉得他是故意的。污言秽语!故意勾引她!
  “嗯……你不准弄我G点。”
  “对不起主人。”
  “唔…嗯啊……钟恪你还是停下来吧,我自己来。”她娇喘连连实在受不了。
  小白脸乖是乖,就是处处勾引她。唉,究竟是谁被谁拿捏。
  洗完澡,换完床单,邢谣懒得穿衣服了,赤身裸体躺在被子里。她目光柔情似水,抚摸着钟恪的脸庞,温柔地告诉他,自己想把他扔去关禁闭。
  “谣谣明明也很爽。”
  “嗯,确实干得不错,奖励你禁欲七天。”
  “不要……”钟恪试图恳求。
  正是干柴烈火恨不得天天水乳交融的时候,让他禁欲七天……
  “就当我来大姨妈了。”邢谣如此安慰他。
  过后的第三天,他频繁用美色诱惑。
  男人性感的肉体,光着上半身在她面前做俯卧撑。男性荷尔蒙爆棚,多多少少有点犯规。
  “你要是在我面前脱光了自亵,我可能有点兴趣。”邢谣说。
  前一秒还在俯卧撑的钟恪,下一秒鲤鱼打挺,直接坐在健身器具上把自己扒光。
  他短裤一脱,饥渴难耐的阳物一下就抬起头。几乎是没费什么劲就坚挺,胀得大大的。
  邢谣察觉到自己已经湿了。但她就是不动声色。
  男人在卖力地自慰。
  粗长的大肉棒握在手上,来来回回不停套弄。
  不一会儿浊白的精液射了出来。
  邢谣不争气地咽口水。
  食色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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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不喜欢钟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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