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这就到了吗(高h)
裴栖月很少见到许铭远这么不自信的时候。毕竟在学校里,他的学业优秀到所有人都眼红的地步,进入社会之后,也是一路顺遂,很顺利就坐上了如今副总的位置。
可如今,他竟然让她不要嫌弃他。
裴栖月忽然很好奇,这压轴的礼物会是什么。
一直到两个男服务员出现在走廊尽头,托着类似于画框的东西。离得近了,放在地上,裴栖月才发现这是一幅画。
画的是一个女人。
不施脂粉,脸显出几分素净苍白,发丝却是极黑的,一边别在耳后,另一边随意地散着,像是有风,将发丝荡开,连同身上的暗色长裙一起,勾勒出清瘦却又凹凸的女性身体。
裴栖月很少穿这样的衣服,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他画了进去,而且看这画功,应该是积累了很久的样子。
“你什么时候学的画画?”裴栖月手抚画框,抬头问。
“学了有一段时间了,”许铭远说,“只学了皮毛。”
裴栖月说:“已经很好了,你很有天赋。”
许铭远看上去很高兴。
裴栖月又说,“我很喜欢这个礼物。”
许铭远花了这么多心思,是她根本就没有想到的,想到这儿,她走到他面前,主动触摸他的嘴唇。
唇瓣偏薄,形状却极为好看,她动作轻柔,看到许铭远因为她的动作而微微张开嘴唇,在昏暗的灯光下性感的要命。
“就在这儿弄吗?”裴栖月说。
许铭远却根本没给她反应的机会,手指迅速拉开她的裙子拉链,向前扣住柔软的腰腹,一只手蛇一样往上摩挲,捻住一边的乳头,只轻轻磨了磨,就弄得裴栖月又痒又酥麻。
“铭远……”裴栖月的声音娇柔,听得他喘息声越来越粗,裤子底下的昂扬已经快要穿破布料,他低喘着,低下头去寻找裴栖月滚烫的耳垂。
耳垂上还挂着小小的耳环,也被他一并含进嘴里,舌头舔上去,裴栖月就在身下猛地抖了一下,像是受不住一样。
“喜欢吗?”许铭远一边问一边揉捏她的乳房,两只手都没有空下来。
裴栖月脑袋都放空了,浑身上下只有被许铭远揉捏的奶头泛着酥酥的麻意,还有身子底下,都已经洪水泛滥了。
“喜欢……”她嗫嚅着讲话,嘴唇迎上去想要含住什么,许铭远适时送上嘴唇,上下吮吸,裴栖月忍不住“唔”了一声,双腿颤抖,两只细瘦的手臂环住许铭远的脖子。
在这样的环境下,一切感官刺激都被放大,之前的服务员早已适时离开,将空间留给他们。
许铭远早就吩咐过,没有什么事情不要上来,所以眼下并不担心。他只专注地看着裴栖月的神情,蝴蝶一样颤动着的睫毛,还有会从嘴边流出口水的嘴唇。
身下胀得越来越厉害,青筋都跳动着。他强忍着,低头去吮吸裴栖月的脖颈,嘴唇与她的血管贴在一起,感受她脉搏的跳动。
身下一空,裴栖月被许铭远抱起来放在了桌上。
身下很冰,还有空调的冷风往下灌,身体是热的,一下子适应不了打了个寒战。
许铭远很快贴过来,用身体给她升温,裴栖月食髓知味地叹息,熟练地解开他的衣服,凭借记忆去舔弄他的乳尖。
许铭远的乳头很敏感。
原本还只是一个小小的乳尖,渐渐被裴栖月舔成了硬邦邦的石子,许铭远一边粗喘,一边克制地按住裴栖月的脑袋,想要她舔得更用力点,又怕弄疼了她。
小舌头湿润又灵活,转着圈圈来回逗弄,很快火势燎原,下面被裤子兜住的肉棒都开始分泌粘液。
裴栖月用手指点着,轻轻按了按。
就听到许铭远克制地喘了一声,低哑的声音听起来简直像无形的春药。
双腿越张越大,裴栖月的内裤也洇出了一大片湿痕,许铭远的手指在上面画圈,渐渐的,一点点从边缘插进去,分开裴栖月湿润的唇瓣。
从颤巍巍的小核开始,许铭远每触碰一下,就会累积一层酥麻的快感,渐渐的,快感累积的越来越多,裴栖月哭叫一声,小腿打着颤,整个人埋在许铭远的脖子里呜咽。
“这就到了吗?”许铭远闷声笑,“我还没开始呢。”
他蹲下身去,把裴栖月湿润的内裤扒下。
湿淋淋的小逼露出来,下面还淌着透明的花液,凑上去舔了一口,欲望便像开了个口的水闸,慢慢溃堤。
他像吃着什么无边美味一样认真地吸舔裴栖月的逼,舌头还钻进小洞里,模拟着抽插的姿势,裴栖月身体款摆,好方便他插得更深,但与此同时,空虚感也越来越明显。
想要更大的东西进去,顶开子宫,将她整个充满。
许铭远舔了一会儿,额头上渗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终于忍不住,站起来就解开裤带,里面怒胀的阴茎弹出来,龟头一下就贴在了狭窄湿润的洞口上。
两人同时倒吸一口气,许铭远直接往里插,还不忘说:“栖月,张开一点。”
她夹得他浑身舒爽,才进去就有了射意,明明做了这么多次,怎么逼还是这么紧,只轻轻抽插几下,就有让人窒息的快感升腾而起。
裴栖月听了他的话,两条腿大张着架在桌子上。
这样看来,裴栖月就好像变成了许铭远的专属性爱娃娃,被他操得汁水横流,目光迷离。
“栖月,你是我的……”许铭远抱着她说,阴囊在身下拍出清脆的声响。
相比起体力来,他与秦泽不相上下,只不过差了那么点新鲜感,两人结婚多年,对彼此早已过分熟悉。
裴栖月紧闭双眼,想象着是秦泽在用手指抚摸自己的奶子,在用肉棒抽插她的花穴,只是想一下,大脑就变得更加兴奋,浑身叫嚣着到达高潮。
失禁喷出来的时候,秦泽惊喜极了,一边吻她的嘴唇一边问:“怎么尿这么快?”
裴栖月缓了好久,才仰头说:“都怪你太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