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断腿
梁又卿在一堆“乖乖女爱穿”的规矩衣服中好不容易翻出来了件看起来还行的百褶裙和紧身上衣。她为了刺激,没穿内衣内裤,挺着一对激凸的大胸悄悄遛出宿舍楼,走到学校东门旁的墙边。
“雾草,还真高。”她来学校时没仔细看,自信没有她翻不过去的墙,可她现在一观察——这墙可高,跳起来扒不到顶,关键是还贴了瓷砖,很滑,无法蹬上去借力,是真的很难过去。
——看来实高还是有钱,围墙贴什么瓷砖啊,跟他们初中一样老老实实用土墙刷白漆不好吗。梁又卿边嘀咕便四周打量,发现旁边有很多梧桐树,估摸着有些年头了,都非常高大。
她目测着树干与墙之间的距离,试着在平地上蹦了蹦,发现可行,于是叁下五除二爬上树干,纵身一跃,双手一扒——
她跳得有些远了,一只膝盖直接磕上瓷砖,裙兜里的手机倒是飞出来,越过墙体逃离了学校,她却在膝盖的剧痛下松开双手,掉到柔软的泥土上。
“哇操!”膝盖就剧痛了一瞬间,接着麻、肿、热的感觉轮番经历了一遍后竟然归于平静。
梁又卿却觉得自己摊上大事儿了——之前一个小弟和别人打架撞了下手,一开始也是不疼不痒,有些肿罢了;半夜直接疼醒,到医院一查才发现骨裂得好厉害。她忍不住害怕起来,没有手机、四周也没有人,花穴还不知饥饱地吞吐、分泌淫液,一点儿也不知道体谅主人。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一世英名,难道就要夭折于此。
她不肯放弃,先是扯着嗓子喊了几声,没人搭理自己;随后,便明智地不再言语,保存体力——现在夜里已经不热了,自己这小身板还穿这么少,万一冻死怎么办。到时候自己就是现实淫荡版卖火柴的小女孩儿,人家在寒冷的冬天怀着美好的梦想死去,表达的是人们对美好生活的渴望,自己却是在初秋因为想玩情趣穿得少被冻死,如果流传千古那必然是淫史内痴女的写照。也不知道一夜后尸体僵硬,穴里的淫液还粘糊不?穴肉是不是也又硬又冷?到时候发现尸体的人,会不会偷偷掰开自己的小逼逼看?梁又卿甚至看过相当重口的法医X美艳女尸的AV,当然是演的——也不知道这会不会发生在现实——不过听说人死后没多久就会出现尸斑,然后现在气温也不太低,放一夜也会长虫子吧?再说了人家都是有职业道德的,而且除了自己谁还那么变态啊——总之自己期盼的重口play应该是实现不了啦。
呸呸呸,她懊恼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怎么越想越离谱。不过这种疯狂脑补的表现,何尝不是心里恐慌的映射呢。性瘾还蛮奇怪的,你越紧张,它反而蹦哒越欢,疯狂蠕动的花穴就是佐证。
“嗯啊……有没有人,救救我呀……”其实——她感觉自己能走,但是她惜命,怕对骨头造成二次伤害。可她饥渴、无聊得很,又怕自己真被冻死,索性叉开另一条腿自慰。
细瘦的指尖根本无法满足胃口大开的淫穴。土壤里也不知道有什么草,怪扎人的,甚至穿透她的裙子骚扰她的屁股与嫩屄,让她不上不下,欲火焚身。
“嗯嗯……不够……哼…!小屄在这里你们都看不见……你们都不来肏……啊啊真的好难受……好想你……意生哥哥……大鸡巴……”
校园里很静,同学们都在上晚自习,巡逻的保安也不会想到这里有人。梁又卿越玩越离谱,浑身冒汗,呻吟越来越大。
“梁又卿。”简简单单的叁个字,如山间水,清冽温润;如林间风,飘渺悠扬。若问谁能把她的名字叫得这样动听,那必然是——
“老老老、老师!”她瞪大双眼,双手停住,下一秒,却在他无悲无喜的注视下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