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舔屄(睡奸,潮吹,H)
拔步床四四方方的小天地里,云熹睡得深沉,即便床帷中多了一个人,她依旧睡得踏实。
“傻瓜。”床帷中的人影穿着红色的寝衣,身上带了一点湿气。
才刚杀了人,身上沾了太多血气,盥洗了一番才回到她身边。
是的,是“回到”她的身边。
这间寝殿可不是单单为她一人修建的,里头的百子千孙被、凤凰于飞帐,都是属于他们的,也只有云熹还老实傻气,真以为每月只陪伴他十五一日。
早在半年前,他便让人改良了鹅梨帐中香,封爀总是会掐准时间,待那香成为余烬之时,便是他与她成为夜间夫妻之始。
这件事,还是经过封渊默认的。
封渊见到他来,两人视线对上,他冲着封渊勾唇一笑,封渊若表现出想捍卫她,他还敬他是条汉子,可封渊脸上堆着讨好的笑,对着他拱手施礼,“皇叔。”
这一声呼唤,简直是昭示了他要将自己的妻子再度拱手相让,就是在那一日,封渊的自尊心彻底的被封爀踩碎,无法修复,两人也正式闹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可云熹她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那一夜发生了什么事。
在封爀第一次将云熹迷晕的时候,封渊像是鬼迷心窍,悄悄地潜进了外厅听墙角。封爀自然知道他的存在,可是为了让他断念,他故意让封渊留着,封渊就像根木桩似的,听了一个时辰的动静,这才踏着绝望的脚步离去。
封爀使尽全力去逗弄睡梦中的云熹,云熹虽然睡着了,可还是有反应的,迷迷濛濛之中,她喊了一句,“赤旸,好舒服嗯……我还要嗯……”
人在睡梦中还能说谎吗?她的反应让封渊如坠冰窖,原来她在极乐之时,率先想到的,已经不是他了。
封爀可得意了。
每一次封渊见他,都觉得他被耻笑了,明明被欺压至此,可还得对着封爀面带微笑、态度恭敬,长期以往,也难怪封渊非要封爀去死不可了。
云熹对这些暗涌一点也不知,就很多意涵而言,两个男人透过她角力得时候都很小心,他们俩或许有诸多不合,可是对云熹的喜爱却都是真的,他们谁也不愿意真的伤着了她。
“熹熹……”封爀呢喃着。
瞅着云熹睡梦中模样,封爀的手指在她白皙的脸颊上面轻轻滑动,那柔细的触感不管多少次都让他怦然心动,情难自禁之下,封爀低下了头,吻住了那潋灩的红唇。
柔软的唇被撬开,里头柔软的舌头被他放肆的搅动、吸吮,津液交融、你侬我侬,分不出你我,口水声啧啧,在黑暗的帐中显得暧昧。
虽然白日里行同陌路,可是在夜里却是夜夜做夫妻的,这样偷偷摸摸感觉,特别的有滋味儿,让封爀心跳加速、乐此不彼。
其实也不是每一夜都得占有她,有时候仅仅是瞅瞅她的睡颜,他也能瞅到天明,有时只是摸摸她的小手,他也能摸个大半夜。在她来月事的时候,他还能抱着她,当她的人形暖炉,每当她主动缩进他的怀里之时,他就觉得心都快化了。
美人儿娇软的身躯搂在怀里,封爀情动不能自已。
绵长的一吻方毕,封爀在云熹身边支颐,紧紧的盯着她的睡颜不放,云熹睡着的时候最是乖巧,他看着心都化成了一团,怎么瞧都欢喜。
大掌在娇柔的身段上头游移,她身上的寝衣遭到入侵,细致的皮肉裸露在封爀眼前,封爀夜视力绝佳,就算在昏暗之中,他依旧看得清晰,那红色的兜儿上头的绣样都是清晰可见的。
封爀慢条斯理的解去了她身上的束缚,直到她身上一丝不挂。
欣赏了一阵之后,他再一次翻到了她身上,从她的颈侧开始,一点一点的品尝着她身上甜蜜的气息,湿滑的唇舌从那跳动的血脉一路舔吮到了锁骨的凹沟之中,接着一路来到了那一双饱满的乳儿之前,舌尖在上头打悬着,云熹在睡梦中蹙起了眉,轻轻的嘤咛着。
“哈嗯……痒……”她晃了晃脑袋瓜,软哝的抱怨着。
封爀叼着她一边的乳儿,忍不住笑了出声,灼热的气息吹拂在敏感的乳头上,乳阵开始发生,乳水喷洒,很快的打湿了封爀的脸庞,封爀尽情的吸吮着,将乳水尽数咽下。
轮番将乳水吮尽,封爀继续往下,像是最虔诚的信徒,对着他的神明顶礼膜拜,从她平坦的小腹,来到了那两腿间的秘密乐园之中。
封爀将她的双腿分到大开,曲折了起来,他的脸凑到了她的双腿之间,将他双腿间的景脏看得无笔清晰,在云熹醒着的时候,从来不愿意让他用口舌侍弄她,这是他内心最深处的欲望。
用舌尖舔开了那紧闭的唇缝,蜜液跟着被刷进了嘴里,早在封爀舔吻她的身子的时候,她就已经动情了,如今流出了最甜腻的淫水,封爀咂了咂嘴,认真的品味着,先是轻轻地舔弄,后是重重的吸吮,那悄然挺立的花珠被送进温热的口腔里,反覆的被抽吸,开始轻轻的发颤。
云熹的身子可太敏感了,光是被他这么舔了舔,居然就有了高潮的迹象。
封爀的内心大受鼓舞,舌面从花珠往下扫过尿口,浅插入穴口,反反覆覆逗弄着云熹最敏感的花户。
“哈嗯......哈啊……”承受了太多的愉悦,云熹不由自主的躲避着,可是封爀一点也不让她退怯,他抓住了她的双腿,整张脸几乎埋进了她的双腿之间,高挺的鼻梁都被汁水给沾惹上了,口鼻间都是她身上的幽香。
封爀的两胯中的欲望已生疼。
“啊嗯嗯嗯……”灵舌探进了花血之内,疯狂的在内皱褶上打转,内壁因为刺激而收缩个不停,封爀使劲儿吸吮舔咬,在花血里头弹舌,不断地刺激着里头的软肉,他能明显感受到花穴里头的变化。
“嘤嗯......”媚穴里头的壁肉收缩不休,云熹浑身上都颤抖了起来,一双玉腿绷得死紧,一颗颗白玉似的脚趾头全都蜷曲了起来。
大量的蜜液从宫口潮喷,喷在封爀的口舌之上,喷溅到了他的脸上,沿着他如同雕刻的下颔一点一点的往下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