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只狗学会了撒娇以后
洛知鹤强撑开眼,整个人仿若被锁链禁锢。燕南赫从背后搂抱住她,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了一只乳握着,湿热的呼吸洒在她颈间。
洛知鹤伸直手臂去够枕头边震个不停的手机,动作间感觉到有什么从她身体里滑了出去。
她抓起手机的同时掀开被沿,瞧见小燕同志软趴趴地横在她腿根上,湿漉漉的,套都没摘。
陈诗两个大字在闪烁,房间黑漆漆的,屏幕右上角的时间显示,现在是晚上八点。
洛知鹤觉得她全身都在疼,像被从头到尾拆了一遍,特别是大腿和腰,酸胀得难受。
她手朝后挥在燕南赫的胸肌上,还顺便摸了一把:“醒醒。”
这声音哑得像被沙砾滚过,洛知鹤清咳了好几声,才有点儿恢复正常的感觉。
燕南赫下意识拉住了她的手拢在胸前,握住腕骨按紧,接着另一只手就开始捏着白面团翻来覆去地揉。
“几点?”他埋头在她颈窝拱,眼睛都还没睁开。
“八点..不是,你别乱动!”洛知鹤夹紧腿,“我要接电话!”
燕南赫噢了一声。
下面不动了,上面捧住了两颗大奶球变本加厉地捏出各种形状。
“你别管我嘛。”他懒懒地说。
洛知鹤真管不了他。
她轻呼一口气,划开了通话键,把触摸屏放到耳边说:“喂。”
很好,声音是正常的。
“你去哪儿了?”陈诗好像在外面,有各种叫卖吆喝的声音,“打你和燕南赫电话都没人接。”
“我醒了看你在睡,就来他这儿了。”洛知鹤抓住他作乱的手,“看了会儿电视睡着了,刚醒过来。”
透过电话,还穿来了陆南旭的声音,欠欠地在那说就叫你别管他们。
“我们在集市,”陈诗可能找了个安静的地方,“你们来找我们吗?”
手被控制了,燕南赫就换个地方弄,他张开嘴沿着洛知鹤的肩颈线往上舔吻,咬住圆润的耳垂含着逗弄。
有股细微的痒意。
“行。”洛知鹤咳了一声,翻了个身面朝燕南赫,想用眼神震慑他,“地址发我,我把他叫起来就过去。”
燕南赫满脸无辜。
洛知鹤又和陈诗说了两句,等电话一挂,燕南赫就扑了上来,这闻闻那揉揉,蹭得不亦乐乎。
“你精力怎么这么旺盛。”洛知鹤按住他想往上的头,无奈说,“不累吗哥哥?”
“累。”燕南赫的脑袋埋在她胸上,说起话来像隔了堵棉花,“我都没帮你清理就睡着了。”
“但我现在好了。”他抬起头,眼里有狡黠的笑意,“我帮你去洗澡吧。”
“我自己来。”洛知鹤才不信他的鬼话。
幸好来的时候她自己把衣服脱了,不然给燕南赫来,现在肯定不能看了。
洛知鹤拿着衣服去浴室,燕南赫趴在浴缸边沿看她。他随便套了个裤衩,视线穿过开放式的浴台,可怜巴巴的。
洛知鹤冷酷地说:“别想。”
“什么都不做。”他想再争取下,“只有想和宝贝洗澡澡一个愿望。”
没看见他那根翘得顶出裤裆的鸡巴轮廓,她就信了这话了。
“谁是你宝贝。”
她打开浴室门,线条流畅的背脊往下,浑圆的臀被室内灯照得透着柔光。
燕南赫突起的喉结滚了几下,直起身跨过浴缸,搂住她直接推了进去。
玻璃门没了人的推力自动合上,透过磨砂的表面,能看到两个交迭在一起的人影。
洛知鹤侧头不让他亲:“不行!他们在等我们的!”
“不做不做。”
燕南赫打开了喷头,水哗啦啦地从上面倾斜而下,他的头发湿漉漉地垂下,压着她上揉下蹭。
硬梆梆的鸡巴贴着她滑动,燕南赫言之凿凿地和她保证:
“只摸摸你。”
“好不好嘛好不好!”
“宝贝宝贝!”
“求求你啦。”
软死了。
哪里还有以前铁骨铮铮的样子。
洛知鹤在他这一声声央求声中迷失了自己,不知不觉岔开了腿,任他调准了大鸡巴轻车熟路地送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