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惩罚我吗?主人(h)
“不惩罚我吗?主人。”
带着揶揄的嗓音传入唐雪的耳中,坐在上位的唐雪丝毫没有欺负者的姿态,反而更像她被欺负了。
想到他五花八门的性爱技巧,想到他曾跟其他女人做过这些羞羞的事情,而她却什么都不懂,她微红着眼,不悦地将领带扭成一团,“张嘴。”
杜赫顺从地张开嘴,颇为期待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她明明紧张得不行,却还要逞强的样子极大愉悦了他。
唐雪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将手中的领带塞入了他的口中,“从现在起,你也不准再说话。”
杜赫笑声在堵住的口中回荡,胸膛跟着笑声上下震动起伏。
他明朗的笑颜对唐雪来说,是致命的诱惑,她心速狂飙,慌张地移开视线,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
接下来,她要怎么做?
一时气急,将本来要捆绑他手的领带用来堵嘴,那她拿什么捆手?
唐雪将目光移向他腰间的皮带,这次他的皮带用的是最简单的针扣,不像上次那种那么难解。
可是皮带能绑住手吗?万一要是绑不住,又要被他小看了。
唐雪咬住下唇,认真思考,全然没意识到,自己赤裸身体跨坐在男人身上,胸膛还挂着两颗饱满的雪白果实,对男人有多大杀伤力。
杜赫见她纠结的样子,鼓起的肉棒被冷落在旁,他暗自叹了口气,将口中的领带悄悄拿下。
杜赫手摸向她的腰窝,沿着臀线滑向她的臀沟,手指触摸身后褶皱的后庭,向上抬臀,妖冶邪佞地笑道,“主人,惩罚我吧。”
“你、你、你怎么把领带拿下来了,不是不准你说话吗?”他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臀上,不停摸着她的后庭,后庭的小洞又麻又痒,她舒服地靠后。
“你一直不惩罚我,我只好自己领罚了。用这个把我的手绑起来,之后你要干什么,我都没办法反抗了,我也会乖乖闭嘴的。嗯?”
他把手上的领带放在她面前,身后的手指却不停地扣弄她的后庭,把她身体弄得像是无数小电流在四处乱窜。
她接过领带,被他按住的某点闪电滑过,她霍地向前倾,手攥紧领带抵在他胸膛,另一只手按在他揉摁的臂膀,红唇急促地呵气,“哈啊......手,手拿过来。”
他眼中眸光一闪,又瞬间被他压了下来,他松开吸住他手指的后穴,将两手并拢放在她身前。
身后的快感突然停下,她脸上露出一丝失望。她猛不丁一震,内心警告自己要清醒。
她的表情全落在杜赫眼里,他只觉自己的手又开始痒了起来,身下的帐篷又鼓了几分。
唐雪拿起湿掉的领带,红着脸在他手上生涩地绕圈打结,节骨分明的手指上还沾着她的津液,显得格外冶艳下流。
好不容易将他的两手捆绑好,她模仿着他以往的动作,将他手往上摁,“你放好,不准乱动,知道吗?”
“是,主人。”她前倾的动作,乳房刚好落在他的脸上,他伸舌,在自己的嘴角舔了一下,强忍住含弄的动作。
真的太磨人了!
唐雪被他一声声主人叫得心神荡漾,有种被胜利冲昏头脑的感觉。
她俯身,在他轮廓好看的额际落下一吻,胸部因她的下俯贴在了他的胸脯上,引得他一声色情的喘鸣。
“你别看。”他粗喘的气息就在她耳畔,听得她脸红心跳,她用手挡住他幽深的双眼,唇沿着他高挺的鼻梁一路划过,来到他好看的唇上。
她舔了下自己的唇,俯身贴上他,不同于他其他的地方,他的唇软软的,还不待她进一步动作,他的舌便已主动伸出,舔着她的唇瓣。
湿湿滑滑,还热热的。
唐雪红舌钻出,舔舐他的舌头,两条舌头在空中黏腻地旋绕,麻痒在舌尖滋生。
鼻息浓烈,美人娇喘。
杜赫眼前幽暗,身体的感觉却更加清晰,他喉结滚动,突然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陪她玩这个折磨的游戏。
“你自己把眼睛闭着,不准睁开!”她离开他火热的唇,气喘吁吁地下令。
唐雪松开遮拦的手,见他听话地闭着眼,奖励般地继续往下吻去。
她身体也向后坐去,腿部忽地碰到那个鼓起的地方,有些羞又有些得意。
因为他看不见她现在的样子,她似乎多了些勇气做更多。
她吻上他凸出的喉结,他手猛地握紧,指节泛白,唐雪被他的反应惊了一下,随后在他的脖颈处探索着。
杜赫被她的小恶作剧弄得哭笑不得,下腹一抬,撞向她毫无遮掩的小穴以示惩戒。
“唔......那里也不准动。”唐雪被他一顶,两腿发软,摁着他的身体不让他动。
他的衬衫上面两颗扣子是解开的,露出他骨节凸起的锁骨,唐雪纤巧的手缓慢地划过,一直划到他的第叁颗扣子上。
杜赫像是要说些什么,但终是忍了下来。
唐雪只盯着那一颗颗解开的纽扣下健硕的线条和肌肉,没注意到杜赫蠕动的唇部,她的唇落在他的胸肌上,来到那个小红点上。
他的乳尖比她的要大,彰显着男人的粗犷,唐雪伸出舌头,模仿着他的样子,在上面舔了一口。
“该死!”杜赫无声地爆粗,再次为自己的愚蠢决定而后悔。
唐雪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舒服的神情,大着胆子含住他的乳头,放在嘴里吮吸。
她往上看去,见到他紧绷的下颚线,伸出舌头上下扫动,另一只手也摸上另外一边,拈住乳头轻轻转动。
她的动作一点儿也不娴熟,却耗费了杜赫极大的自制力,才能阻止自己将她压在身下。
唐雪心想不能只舔另外一边,又相互对调了一下,转而舔弄另外一边,但她终是不敢像杜赫那样猛烈地对待那两只脆弱的乳头,只敢用舌头舔着、用嘴吸着,再用手揉一揉。
可仅是这样,杜赫底下的肉棒就已经要胀裂了一般,疼痒得他冷汗冒出。
“我做的不对吗?你看上去好像很疼。”唐雪看他面部逐渐扭曲痛苦的样子,忙起身,担忧地询问。
唐雪见他不吭声,以为是自己做的不好,刚要停下起身,冷不丁对上他睁开的眼。
他眸光深不见底,像是要把人吸进去般,他唇部微动,声音沙哑不已:“不,你做得很好。”
就是太好了,他才更加难受。
“主人,你忘了吗?是你不准我讲话的。”
唐雪听着他促狭低喘的声音,只觉脸上火辣辣的,但他的眼神却像是最好的鼓励,她抛开羞怯呢喃道:“我问的时候,你可以回答。”
末了,她又补上一句:“要是很疼,也可以说话。”
听着她体贴的话,杜赫扯动嘴角,体内的胀痛让他想笑却笑不出声。
唐雪突然很想问他,那跟他以前做过的女人比,谁做得更好,又觉得自己像是个吃醋的怨妇,硬是忍了下来。
她有些赌气似的低头,用舌头舔着他的腹部线条,就像是吃糕点般一点点滑下。
杜赫明显感觉到唐雪的怒气,一时想不通自己哪里说错了。难道是害羞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