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传2杜赫的自白2115字
若风说,现在的很多女生都喜欢无人机表演。
他一边说着幼稚,一边不由找人准备,甚至还亲自参加场景设计,为的就是能看到她那张脸上露出那该死的甜、媚笑容。
好不容易熬到宴会当晚,眼看宴会都要开始了,她还没出现。
虽然他表面仍如常跟人谈笑风生,但心里早已慌乱不堪。
甚至暗暗发誓,如果她今晚不出现,无论她是在学校、还是她家,他都会冲进去,将言而无信的她好好教训一顿。
可当她出现在门口的那一刹那,之前的所有折磨跟不快,都瞬间烟消云散。
那一刻,他便知道,她,能轻易左右他的心情。
甚至于不用做什么,只是出现在他眼前,他便已经任她掌控了。
幸运的是,她本人不知道,而他也不打算让她知道。
那晚,她不再像一个娇弱的小公主,更像是高贵的雅典娜。
显然,注意到这点的,不止他一个男人。
望着周边其他男人露出的贪婪的目光,他甚至产生了将她囚禁起来的冲动。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他收起自己阴暗的想法,以最好的姿态走向她,向其他人宣示主权,也为自己挡掉无谓的烂桃花。
只是苍蝇怎么会理会人的不悦,明明驱赶了,还是要凑上来。
只要一不留神,就有人想要靠近她,这让他很不爽,甚至想要抛下会场一切,带着她离开。
可是没想到,他只是被长辈叫去打招呼的一会儿工夫,她竟又消失了。
那一刻他只觉自己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想将她拆骨入腹,让她永远成为他的,再也不能逃离。
他从小就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只不过斯文有礼的外表帮他掩饰住了。
可他从来没对什么人,有过这么强烈的占有感,他甚至不明白,为什么会产生这么强烈偏激的情感。
现在的他,一点不像自己。
良好的教养下,他一直尽量克制自己阴暗的那面,可只要能将她留在身边,他不介意放纵自己。
后来,从服务员口中得知她只是上厕所,他便没那么愤怒了。
只不过,他要让她长点记性。
可是她为什么先生气了?
自始至终,玩弄他人的人不是她吗?
为什么要装出一副被玩弄的样子。
更气人的是,他竟然拿她没办法,只能耐着性子跟她讲清楚。
当听到她的疑虑时,他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但最后一点火气也没了。
接下来的事情,很自然地发生了。
毕竟,他忍了叁个多月,很难放过她。
只是他没想到,她竟然大胆得连胸罩都没穿,甚至连乳贴都没有用。
有时,她连一句下流点的话都不敢说出口;有时,又像是最淫浪的荡妇。
不过这一点,他倒是一点儿也不讨厌,反而总忍不住在两人做爱时戏笑逗弄她。
更好笑的是,她竟然以为是他在酒水里给她下了药,她才会那样在他身下呻吟。
他给她,不过是极低度数的果酒罢了。
那晚,无人机表演她很喜欢,他如愿看到了她脸上那种让人无法忘怀的笑容。
她甚至还感动得像是要哭出来似的,很可爱,让人忍不住想一口吃掉。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收获了意外的惊喜。
虽然他没有让人观赏自己做爱的癖好,但既然情敌发现了,他也无可奈何,甚至乐享其成,省的他费心驱逐。
她将他抱得更紧,下意识,不想让她看到那人。
在认定她后,他还是忍不住想要知道,是什么样男人,能让她早早陷入爱河;又是什么样的男人,能让她迷恋了多年。
这一点,让他嫉妒成狂,所以他找人调查了那个男人。
他很清楚,她此时对他的爱,远没有很深,甚至谈不上爱。
她随时保持一种抽离的状态,他稍有不慎,她就会干脆利落地甩手走人。
这让他更加痛恨那个男人。
但很快,他就懂了,她对那个男人,也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喜欢,这极大愉悦了他。
只是当那个男人暗示她,他们的相遇是他有心安排时,他的心乱了。
在那个男人出现在姐姐的中医馆时,他便猜到了不是巧合,甚至连第一次的碰面可能也是姐姐的安排。
他是姐姐从小抚养长大的,她的心机跟手段,他比任何人都了解。
他不怪姐姐的安排,但他却害怕她不相信他。
只是他没想到,这小妮子竟然无条件地相信了他,还说了情话。
估计她自己都没发觉,她那句话有多像在表白吧?
明明他被吃豆腐的时候还一副不在意的样子,现在,却那样深情款款地望着自己。
这让他,很难不越陷越深。
至于姐姐喜欢她,是很理所当然的事情,她那个样子,很难不让人喜欢。
那天送她回家,听她说起小时候的事情,不知怎么地,他竟然发起小孩子的心性来。
明明知道她没心没肺,还是忍不住寻了个由头,吃起她跟邵志强的醋。
他不喜欢他们间亲密的称呼,应该说是厌恶。
可她却一点儿也没察觉,甚至想不通,气得他放下狠话,让她想不通就不要见面。
偏偏自己又舍不得不接她的电话,还用出美男计诱惑她。
不过,她真的在某些方面迟钝得让人无力,他甚至已经想要放弃这无聊的争吵了。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她会那样出现在他面前。
就像个耀眼的、燃着火焰的小精灵,惹火、勾人。
若不是她出来得早,他还来不及开灯,知道其他人同他一样,看不清楚,他不介意做些不道德的事情。
她总是让他惊喜不断。
不仅仅是因为情趣内衣,更多的是她自己都不曾察觉、无意间流露的爱意。
或许,她比他以为的,更爱他一些。
现在她躺在他的身边,之后的每一天,她身边的人会是、也只能是他。
朝日初升,他望着在怀里沉睡的她,理了理她散乱的碎发,起身从一旁的西装外套内衬中拿出一枚银色戒指。
这是他特意为她准备的,只是戒指还没做好,她就跑了。
本来想等时机成熟再给她戴上,但既然她说了她只属于他,那他自然要将她套牢。
他握住她的手,将那枚大小刚刚合适的戒指戴入她的无名指,在那枚戒指上烙下一个吻,就像是在刻上专属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