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朱砂痣他不干了 第157节
“别乱说,你可是朕唯一的皇后。”柔软的床榻上,景孤寒攀在青年的身上,将青年的里衣解开了一般,禁锢住青年的双手。
白色薄衣顺着圆润肩膀滑落,乌丝陡然散落在青年的后背上,细腻雪白的肌肤半遮半掩,让景孤寒好生心动。
他咽了咽口水,黑眸直直地盯着青年的身体,缓缓解开了裤子,“朕就是逗逗你,再说你要是娇气,还不是朕养出来的,肯定是朕的错。”
揣着小包子的小皇后情绪起伏大,他也是一时嘴快没把心里话藏住。
况且哪里不娇气了?
他每天都给小皇后揉腿揉手,力道不舒服的时候,这个小白猫还会哼唧一声把自己给按住,虽然没说什么,但是晚上就不给他睡多少次了。
又磨人得很,仗着揣这个小包子,更有理由在晚上不伺寝了,还屡次挑逗自己,说他一两句,小脾气能上天!
当然,最关键的是晚上不给他睡!
嘴边的一大块肥肉只能看着,不能吃到嘴巴里面是什么感受?
景孤寒只知道他是百痒难挠,难以抚平,必须要钟延玉给他纾解才好,可这个娇气包仗着揣了个包子,净知道勾引他,都不知道给他。
“哼!”娇气包轻哼一声。
景孤寒戳了戳他软乎乎的脸颊,趁人不备,赶忙哄好,直到折腾了四五回,才放过了娇气包,让他好好睡觉了。
钟延玉觉得景孤寒就是只禽兽,他有宝宝了,这人却还这么折腾他,真当是格外过分,但他实在太累了,眼皮重得很,很快便睡了过去。
景孤寒亲了亲自家娇气包温润的眉眼,给他清理完,随后才抱着人睡过去。
冬雪冰冷,人心却是热的,男人的怀抱也比以往要吸引人。
钟延玉下意识地靠近热源,甚至把自己的脚搭在了景孤寒的双腿间,让人给他暖暖。
景孤寒哭笑不得,揉了揉娇气包的脸颊,看着青年头顶的呆毛,忍不住给他压了下去,结果没一会儿又翘起来了。
某只娇气包在睡梦中以为他还想弄,推了推他的手,呢喃着不要了。
“说不要就不要,等孩子生下来,延玉可要补偿我。”景孤寒微微勾唇,吻去了一片青玉之色。
白雪落尽,冰霜高洁,窗外梅花倒是开得正旺盛。
钟延玉接过来景孤寒给他摘下的梅花,沉默不语。?
第一百九十八章 小狗崽子一点都不干人事!
景孤寒又折了旁侧一朵梅花,轻手轻脚地给钟延玉戴在耳边,更衬得青年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冰雪之气。
“看雪就看雪,折梅花作甚?”钟延玉看着眼前雪梅,耳尖微红,不自在地撇过脸去,假装不再看男人。
景孤寒牵起他的手小声说道:“你不是喜欢梅花吗?朕给你折来你还不高兴了,怎么这么难哄,昨天晚上是朕过分了,别再生朕的气了好不好?”
娇气包难哄,但难哄也是他的娇气包。
“我没生你的气,过来亭子那边坐吧,我站着有些累了。”钟延玉抬眸看了他眼。
景孤寒立马扶起来青年去那边,后面的宫女太监也赶忙跟上。
往日冷酷威严的皇帝如今却被皇后拿捏得死死的,匍匐在皇后的身旁。
怕冷风吹到钟延玉身上,景孤寒命人在四周放置了屏风,又烧了炭火,只留出来一面做赏雪看梅。
他的手搭在青年的腰上,亲了亲自家小皇后的红唇,“没生气的话,在钟府那会儿为什么不理会朕?”
“我爹爹和大哥还有嫂子都在看呢,你都不害臊吗?他们是我家人,你都不知道顾忌点他们,还要亲亲抱抱成何体统?”
钟延玉无语凝咽,他还是要脸的,但是景孤寒显然都不知道脸面两个字。
他想了想,还是安抚性地亲了下景孤寒的薄唇,趁着宫人不敢看过来这边之时,又贴了贴男人的脸颊,笑道:
“你还说我生气,明明是你自己多想了,在宫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想怎么来,我又反对过吗?还是乖乖顺从你。”
景孤寒是越来越幼稚了,勾崽都没这么不懂事,小孩在钟府的时候可乖巧呢,不是外公外公地叫,就是跟在涂涂身后玩,跟自家大哥也会乖乖问好,怪不得会得到钟府上下的喜爱。
“你一点都不如勾崽乖。”
怪不了不得自家父兄的喜爱。
景孤寒闻言,那双眼眸闪了闪,会哭的孩子才会有糖吃,他才不要乖呢。
“延玉告诉过朕不要和个小孩计较的,你忘记了吗?”
“这时候到知道不跟小孩计较了?啊?”钟延玉微微挑眉,戏谑了句,又凑过去抱住景孤寒,最后干脆窝在男人的怀里了。
他肚子里面还有个孩子呢,希望以后景孤寒也不要跟这个小孩计较。
“那不一样的。”景孤寒听到自家小皇后的调侃,亲了亲他的眉眼。
“你要是宠他,那小狗崽子说不定得无法无天了,可我就不一样啊,我会宠着你的。”
他的手抚摸上青年微隆的腹部,眼神格外柔和,心想着那个小狗崽子哪里比得上他对延玉这么好,偏生延玉对勾勾还是不假辞色,实实在在的疼爱。
大狗狗表示嫉妒亲儿子,还好他可以每晚都睡钟延玉——
雪色连绵,纷纷扬扬的大雪压垮了枝头,留下无尽霜色。
钟延玉看着天边的白,再看院子内绽放的雪梅,那双漆黑的眸子带上了慵懒之色,忍不住亲了亲景孤寒。
景孤寒搂着青年,直到暮色落尽,才将人抱上了车辇,回了养心殿内。
虽乾清宫也好,但养心殿离得近些,等车辇到达养心殿之时,钟延玉醒来了,刚好准备用晚膳。
景孤寒拿着温水浸泡过的帕子给他擦了擦脸和手,随后便安排好宫人放下膳食出去了,“刚好吃饭的功夫,延玉坐好吧。”
钟延玉打着呵欠,漫不经心地吃着饭菜,这个月他比以往更嗜睡了。
要不是景孤寒还记挂着医生的话,每天记得带钟延玉出去走走,钟延玉都想窝在床里面一整天不动弹。
景孤寒亲了亲青年的脸颊,给他夹菜吃饭,“这些都是延玉爱吃的,多吃点,吃完再睡觉。”
“整天吃完了就拉着我出去散步,要不然就是睡觉,你把我成猪在养吗?”钟延玉叹了口气,他感觉到这段时间自己太散漫了,以前他可不是这般的……
景孤寒揉了揉自家小皇后的脑袋,“等这个小狗崽子生下来,朕就带你出去好好玩玩,以后再也不生了。”
他也有些心疼自家延玉,本来他也是计划好这半生陪着延玉,等勾崽长大会处理朝政了,他就陪着钟延玉,钟延玉想去哪里他就跟去哪里。
要不是这个小狗崽子突然出来,打断了他的计划,现下他说不定和延玉在外借着巡视民情,一起出游呢。
其实钟延玉原先对孩子没有什么概念的,可是他觉得要是多一个勾崽这样的孩子的话,那也很不错。
勾崽也很喜欢妹妹……和弟弟,想到后者,他的思绪难得顿了顿。
钟延玉绝对没有重男轻女或者重女轻男的念头,但安太妃倒是有,私底下派人过来看他,都是试探性的,看看他喜欢什么口味,身形如何。
普通老百姓的家里面还要讲究传宗接代,更何况是皇家,安太妃此举他也不能多说些什么,只不过有些抵触罢了,虽然知道她是为了景孤寒考虑,就像是他处理后宫事务之时,瞧见了安太妃给景孤寒安排的貌美婢女……
身处皇权之中,哪能事事置之度外——
景孤寒不知道他又想到了什么,只给他夹好了菜,催促他快点吃饭,别饿着了肚子,肚子里的孩子可以饿着,他的延玉不能。
钟延玉用完了晚膳,男人便吩咐宫人来收拾,自己扶着钟延玉进去。
冬天的季节倒是不长,只不过等到春天便是钟延玉的临产期了,这次景孤寒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寸步不离地跟在钟延玉的身边,接生的太医和稳婆已经到位,奶娘也安排好了,乾清宫内烧着上好的楠木炭。
春天的雨连绵不绝,连院子里的梧桐树也抽出了新芽,钟延玉的肚子像是吹气球般,一天比一天大了,看着景孤寒都有些心惊肉跳的,恨不得时时刻刻跟在钟延玉的身边。
“你看着怎么比我还紧张害怕?”钟延玉撑着下巴看正在批改奏折的男人。
景孤寒瞪了他一眼,“这些天好好养胎,不要出去了,上次你踩到颗石子差点摔倒了,要走动就在房间里走动,不能出去外面了,下雨路滑,省得你又要出事情。”
这娇气包真是让他不放心,关键是好声好气地说着,钟延玉还听不进去,要他一边改奏折,一边盯着青年。
他拿过来新的折子,手上的朱笔继续批改,钟延玉也看起来话本。
景孤寒却又不乐意了,那话本都看了不知道多少本了,钟延玉怎么不知道来看看他。
他多可爱多好看呢,不比那些连个图画都没有的话本子强?
但手头上的奏折积累得有点多,他就忍下不舒服,继续埋头批改起来奏折,批改这些奏折还好,就是偶尔看到一两个脑子有病的大臣给他写的折子。
这是城池奏折,包括各大城池官员总结本城池所发生的事情,包括民生、赋税、水利修建等事。
有些知府和总督递上来的折子真是让他火冒三丈,要是城池安安静静没发生何事,那不递奏折也罢,好端端的拼谁递上来的奏折多吗?
比如淮南总督递上来的五本奏折,一本描述当月天气变化情况,包括雨季、雷雨季、晴天,说这天气告诉他做什么?!
又不是发生了洪灾,又不是影响了百姓农作和生产?!还有两本是描述淮南地区的异像,母猪多产子、果树多结了几个果子……
他们是不是有病?!
熬夜批改这些狗屁不通的奏折,景孤寒真是火大。
丰年无要事便不用上奏了,这些臣子却少则递三个折子,多则递五到八个折子,结果折子里面有一半多都是说这些破事!还有个秦岭那边知府问他过年了,他作为臣子可以回京参加皇宴吗?
这群官员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干?好几个洋洋洒洒写了几千字来问好他的,他不需要这种狗屁不通的拍马屁?!
如果有一天他病倒在床,景孤寒都觉得他不是勤劳理政病倒的,而是被这些臣子的奏折给气死的!
他越看真是越气,后面直接一目三行,要是开头和结尾拍他马屁直接丢到一边,说废话琐事的丢在另一边,处理正事的才会动动朱笔,仔细看看。
等处理完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旁边的钟延玉已经打着瞌睡,更让景孤寒恼怒,都怪这群脑袋有病的臣子,要不然他也不用弄这么晚的,下次让几个内宦官筛选出去,这些乱拍马匹的和琐事的丢回去给那些臣子。
“延玉,朕抱你到床上睡觉。”景孤寒活动了下筋骨,随后就抱起来青年,往着床榻那边过去了。
钟延玉抱住了他的脖颈,任由男人抱着他上床睡觉了。
景孤寒将人放到床上,看着小皇后又不舒服地动了动身子,扶着他坐起来,褪去了身上厚重的外套,只剩下里衣的时候才把人放进了被窝里面,心想着这样还不是娇气吗?
都累得想要睡觉了还不忘记折腾他。
“景孤寒……”钟延玉脸颊微红地看向了他,脑子好像清醒了点,只是眼尾还挂着点生理性盐水。?
第一百九十九章 二狗崽出生,勾崽的大胖妹妹呢?那么大一个妹妹
“娇气包怎么了?”景孤寒解开了自己身上的外袍,这才躺进床榻内,蹭了蹭钟延玉的脸颊。
钟延玉反驳,“我才不是娇气包。”
“好,那小娇气包怎么了?”景孤寒再蹭了蹭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