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狗,操死你(h)
许泊周的短裤被她弄湿大半,深一块浅一块地印在上面。
那边赤条条纠缠着的男女已经分开,显然他们还没发现这边多了对野鸳鸯。
苏苓被他抱小孩儿似的紧抱住,被汗水打湿的碎发黏在脸上,刚刚潮水般褪去的快感把她力气卷走大半,累得她只能伏在少年肩头喘息。
“呼,”趴在他颈间吹出股气来,苏苓声音里蕴着情欲过后的缱倦,“也就那样儿吧。”
仍埋在穴里的半软性器闻言又精神抖擞起来,许泊周挑眉,压低声音凑到她耳边,“我会学习,会进步。”
“嗯?怎么学?看片儿么?”苏苓懒懒回应,两人交合处水液蒸发了许多,因此变得更加湿黏,她内壁仍一抽一抽地收缩着,把那又硬挺起来的硕大吸绞住。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大人还能把别人裤子尿湿,”许泊周嘴硬着反击,低头鼻子去蹭她耳朵,声音很低,带着些得意,“我都闻到了。”
味道很淡,但抵不过他鼻子灵。
苏苓抬手拧他耳朵,“狗吗你?这都能闻见?”
“那也是你的狗,”下意识接了句,他又觉得不对,恼羞成怒去咬她脸颊,故作凶狠威胁道:“操死你。”
还特意配合语气顶了她一下。
动作突然,苏苓没抑住呻吟了声,她猛地捂住嘴,捏了把他耳朵,“赶紧走!”
果然,笑眯眯蹲在堰塘边给塌腰撅屁股的丰盈妇人清洗的村长猛地站起,“谁?!”
许泊周人高腿长,一手搂紧怀中人,顺手弯腰捞起地上长裤,头也不回地弓着身体抱着她跑得又快又稳。
苏苓只感受到迎面而来的热风、衣料与干土摩擦发出的沙沙声、村长扒开秸秆丛没找到人时气急败坏的叫骂,以及,那根随着他动作在她嫩穴里捣得凶猛的粗大。
她严重怀疑他是故意的。
细指紧紧揪住他衣领,苏苓悬着一颗心被他顶得淫水四溅,饱满阴埠被少年硬胯挤压着摩擦。
“啊…你…啊…”
许泊周就是故意的,重重一顶后带着人滚进田沟里,两人身形完全被堆得又高又满的草垛挡住,他眼睛发亮,盯着她像是等待夸奖。
虽然被他保护得很好,但苏苓滚得天旋地转,心脏快从嗓子眼里跳出去,抬手捏他耳朵,“你故意的!”
他勾着唇角把人压住,“你吸得太紧了我才没忍住。”
“没大没小,叫嫂嫂。”苏苓顺了口气,由于惊吓而消退的情欲再次高涨起来,抬腿勾住他腰屁股往上抬着把那粗长吃得更深。
许泊周胆子大起来,跪着俯身去寻她唇瓣,“是嫂嫂的小逼吸得太紧。”
被这骚话刺激着,苏苓更是情动,淫液自两人交合处满溢出来,她伸舌去舔他薄唇,“胡说,分明是周周的鸡巴太大了。”
少年搂住女人后腰吸住她小舌回吻,挺胯耸腰把人顶得乱晃。
厚厚铺在地上的稻草杆扎在身上有点疼也有点痒,苏苓扭得更厉害,“啊…啊…嗯啊…”
堵不住她溢出齿间的娇吟,许泊周听得耳朵烧烫,只想再多进入她一些,硬胯狠狠撞在女人娇臀,他咬牙,荤话脱口而出,“逼痒还夹这么紧,嗯?”
峡掰科学表明适当粗俗会极大激发性趣,这条原理很好地适用在苏苓身上。
发觉她夹得更厉害,甬道内更湿滑,许泊周借着这股润滑把穴口淫液都搅成乳白色,他说话更放浪,“大鸡巴厉不厉害?是不是干的小逼很爽?”
“嗯啊…啊…啊…”他根本不给她喘息说话的机会,顶得是一下比一下重,苏苓咬紧自己食指指腹,下一秒双手就被他钳制住按在头顶。
难耐地挺胸扭着身体,苏苓上半身整整齐齐,下半身却是白花花的赤裸模样,少年自问自答地说着骚话,“嫂嫂,呃,嫂嫂的奶子是香的,小逼是甜的,又会夹人又会流水,”
听得苏苓都臊得慌,她被那猛烈的快感逼得快疯魔,只知道敞腿迎合他动作。
“啊…哈啊…啊…啊…”
“嫂嫂好会叫,老公好喜欢,这就把你操翻好不好?”
他另一只手摸上女人湿黏的腿心,仿照着刚才揉弄淫水横流的阴埠,小穴收缩得更厉害,这是她要高潮的前兆。
两处敏感都被他狠狠照拂着,苏苓身体募地紧绷,呼吸一滞又泄出浪潮来。
os:峡掰科学=瞎掰科学 感谢投珠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