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乱乞巧节
“寡人很忙,没空陪你!”
咸阳宫里,嬴政烦躁地瞪着腹部微微隆起的楚国妃子哭丧着脸退出去,怒火扫向旁边的蒙恬:“赵高找到了吗?这都多少天了?整、整、八十五天!”
“回大王……”蒙恬惶恐地低下头,硬着头皮如实回道:“还没。”
“寡人之前不是说过吗?把樊家村翻遍也要找到,找不到就去临近村子找,还找不到就把整个秦国都翻一遍!”嬴政极力压着爆发的冲动,完整表述自己的要求。
“大王,整个咸阳城内外都没有,只怕赵高已经不在咱们秦国了。”蒙恬说出自己的猜测。
两个多月前,弟弟蒙毅从樊家村回来时说——赵高是个女人,还活着,只是跑了。
他不知该笑还是该哭,起码不用担心带回赵高的尸体时,秦王把他也变成尸体,但也许这辈子都找不到那个该死的假阉人了。
“继续派人去其他六国找!马上去!”嬴政见他没有应答,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走过去对他又是拳打脚踢,又是威胁怒骂:“以后任何妃子都别往寡人这儿领,否则我见一个赶一个,再打你一顿,顺便让她们拎着你的脑袋滚!”
“是是是,蒙恬明白了,不会再有下次!”
此时的樊家村已经从瘟疫的阴霾中走出来,村子里热闹非凡,因为这一天是一年一度的乞巧节。
对于兴农强兵的秦人而言,这个传统的情人节并没有多少浪漫色彩,而是光明正大的择偶交配日。
端端这段时间一直住一户不起眼的农户家,正是两个多月没有被她收割人头的老头和小孩家里。
“小赵啊,今日可是个重要的日子,老朽已经为你准备好工具了。”樊老爹一大早就来叫醒她。
端端揉了揉眼睛,抹掉一些眼屎,微微睁开眼就看到一根木制的小棍,再一细看,顿时大叫起来:“大叔,你干嘛?这什么啊?”
这根木制小棍的形状实在太像男性的生殖器了,想起之前看过嬴政的,便下意识地在脑海中比较了一下,眼前这根似乎短了不少。
“我们秦国乞巧节有个民俗,这一天凡是未婚的男女都会上街寻找意中人,没有夫君的女子会身着红色衣裳,单身男子则在腰间别一根与自己阳具一般粗细、长短一致的木棍……”
听到这里,端端红着脸打断他:“等等!这也太直接太轻浮了吧?万一门不当户不对的,岂不是要闪婚闪离?”
“小赵你有所不知,我们择偶是不看门弟高低、才智贤愚的,甚至婚礼形式都极为草率,只看中两点。”
“什么?”
“生育能力和生育质量。”说着,樊老爹把木棍塞到她手里,“老朽已替你准备了稍大的尺寸,你自己再略微修整即可。”
“你怎么知道我的尺寸?”端端顿时尴尬不已,这段时间她一直以男人的身份藏在他们家,这朴实的古代人因为她治好了他们的水痘,便倾其所有来报答——虽然他们穷得糊口都成问题。
“老朽对这方面有研究,男子阳具的尺寸多与鼻子大小有关,看你鼻子虽小,但高挺有肉,所以阳具虽不长,但应是粗而有力……”
端端不好意思再听下去,只得打断他:“大叔你果然是高人啊!”
这变态考叔叔居然能估摸出她的男性生殖器有多长多粗,要知道,她下面除了阴毛,可什么突出的物体都没有啊,幸好她一开始没说自己是太监,不然就更尴尬了。
为了把谎言圆到底,端端只得顶着烈日出来找对象,待到走远了,她才赶紧把阳具形状的木棍从腰间的布腰带拽出来。
然而,木棍还没藏进衣袖里,就被一个眼尖的女人看到了,对方疾步扑过来,按住她握着木棍的手,继而夺走她的木棍。
“小女子可否与郎君密谈一番?”女人把端端的阳具形木棍压在自己胸口,几乎陷在丰硕的双乳之间,看得端端都不好意思直视。
“对不起,我其实……”端端正想找个借口开溜,却见正前方站着两个熟悉的人——其中一个是偷看她洗澡的女人,一个是长得像哥哥端整、差点在野外奸污了她的男人。
“哥,快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嘛!”樊小珍揪着樊于期的衣袖追问,还没注意到端端,直到发现哥哥盯着前方不说话,才顺着他的视线看到端端被一个穿着粉色衣服的女子缠住。
完了!
端端下意识地想逃,两个多月前,她差点用马车夺走两条无辜的生命后送人头,幸好樊于期及时相救,不过在那之后,她联合樊老爹爷孙俩骗他说她离开了樊家村。
樊于期望着端端没有说话,剧烈起伏的胸口却泄露了他的情绪,这个假阉人让他找了两个多月,连抓嫪毐的正事都没心思去办,若让秦王知道了,他死十次都不够。
两人对视了一阵,都没有说话,倒是旁边的樊小珍傻了,一个劲地问哥哥:“哥,你不会喜欢一个阉人吧?虽然他长得确实有几分清秀,只可惜不是完整的男人。”
“你是阉……人?”站在端端旁边的女子听了樊小珍说的话,即刻盯住她下半身,面露疑惑。
端端见状,赶紧凑到那女子耳边小声说道:“她骗你的,她想坏我们的好事。”
“跟我走!”樊于期见她们耳语,即刻上前一步,怒捉她的手。
“哇!光天化日帮妹妹抢男人呀!”端端喊这一嗓子,即刻引来旁边几个人的注意,她赶紧扯着嗓门继续嚷嚷:“可是你妹妹已经有夫君有孩子了,你就不要再纠缠我啦。”
“什么人啊?有夫君还出来……”
“把俊俏男子留给有需要的人吧。”
近旁的村民纷纷围过来,樊于期只得松开端端的手,看着她拉着粉衣女子从眼皮底下逃走。
再一次从樊家那对变态兄妹手中逃走,端端狠狠地松了口气,但转眼看此刻跟在身边的古代单身女人,她的心又提到嗓子眼。
“郎君,人家跑得好累,快喘不过气来了,你快帮人家顺顺气。”说着,那女子便抓着端端的手按到她胸口。
掌心碰到又大又软的乳肉,端端又羞又惊,想缩回手,却被对方硬生生抓着塞进衣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