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勤勉诚恳的情妇

  做完一场,身上黏黏糊糊,李舒雪疲累地合上腿扶住腰,陆正衍把用过的套子扔到她的肚皮上,皱皱巴巴一条,她缩缩腰腹,睫毛根不安地战栗,感觉自己刚被人嫖过。事实好像确实就是这样。
  陆正衍恢复了常日的表情,扎好皮带,低头淡淡看她一眼,大发慈悲:“明天我会出早门,早餐不用你负责。”
  “好的先生……”
  她揉一把侧腰,看着陆正衍的背影,他关上门,房间恢复了宁静,整栋楼都恢复了宁静。
  尽管陆正衍吩咐了不要早餐,她还是早起,送走李文高,因为满身红花油的辛辣气味儿,所以一直默默干着活,刻意离他远远的,在他即将出门的时候,在门口踌躇,终于伸起手臂递上她准备的曲奇饼。
  这是她唯一会做的洋气的点心了。刚来C城的时候被雇主嫌弃做的吃食土,就特意请教公司的阿姨学的,可惜没能在那家待多久便被辞退了。
  “先生带着吧,饿了可以垫垫肚子。应该不难吃……小高很喜欢。”
  陆正衍定睛看着她,李舒雪纠结地抿抿嘴,踮脚靠上去,亲他一下,嘴唇狠含蓄地贴住他的嘴唇,她屏着呼吸,感受着陆正衍均匀的呼吸喷薄在她的皮肤上,痒痒的。
  陆正衍感受着短暂的吻,扶了扶她的腰,鼻尖受着红花油的刺激,他很快松了手,夸赞:“还算敬业。”接过保鲜盒,出了门。
  这盒曲奇最终流落到了连屿手里,被他配着咖啡吃了个精光。他闲人一个,早上送走了黎玖,闲来无事就往陆正衍办公室跑,邀请他周末去自行车环岛,争个输赢,被陆正衍果断拒绝。
  连屿有点不爽:“理由?”
  “周末休息。”
  “你以前那么多周末都在外面疯,没听你说要休息啊,怎么了陆总,现在的周末要留给情人啦?就像那么丁点你也吃得津津有味,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
  陆正衍摆摆头,示意他门的方向。
  连屿忙摆手:“别赶我走啊。”他一肚子坏水,绕到他身边,推推他的肩膀:“其实啊,我认识一个比李舒雪更像她的女人,啧啧,怎么说呢,六七分像肯定有!”
  陆正衍知道他指的谁,头都懒得抬一下:“我不处小女孩。”
  “什么小女孩!”连屿激动起来,“我表妹她今年满十八了……好些,好像就7月份吧,介绍你们认识认识?”
  “我们认识,不用你介绍。”
  “是是,认识……但是我跟你讲啊……她以前认识你啊,是把你当哥哥,你可以换一种身份跟她重新认识认识嘛……以后她不叫你陆哥哥,改叫——”
  他刻意停顿,挤眉弄眼,“猜猜叫什么?”
  陆正衍开始有些烦了,瞥过脸,连屿爆笑:“我看还是改叫陆叔叔吧哈哈……开玩笑,你配不上我表妹,她单纯可爱的,哪儿能让你霍霍了。”
  他笑完突然有些严肃,重重拍两下陆正衍的肩膀,“说真的,你别霍霍我表妹。过年的时候我看你看她眼神就不对劲,你得清楚自己的年龄。”
  “说了,我不喜欢小女孩,我比你清楚自己的年龄。”
  连屿和他同岁,假装听不懂他的嘲讽,撇撇嘴收回手:“陆总忙,陆总忙,我俱乐部还有大事处理……”
  一场闹剧终于结束,陆正衍沉着气,闭上眼睛。连殊鲜活朝气的面孔在他的脑海里跳跃,回忆是一张难以挣脱的铁丝网,勒得他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曲奇盒子空了,他让人送回澜院去,李舒雪拿到以后还有些高兴,好像隐隐得到赞赏,下午休息的时候开始琢磨更多的点心,照着网上的食谱,小心地尝试,最后弄出几个酥软喷香的可颂出来。她吃了两个,给李文高留了两个,剩下的准备给陆正衍尝尝,可惜他晚上没回来,剩下的可颂成了母子俩第二天的早餐,她可以随时做新的给陆正衍,只要他回来。
  可是陆正衍又好几天没回这里,院子里的雪都融掉了,绿油油的春景在一夜之间乍现,澜院的人造小溪景致完全显出其美丽来,下去时分,李舒雪蹲在小溪边上,忙着用帕子擦洗踏脚的黑石板,有一天李文高顽皮,弄上了些黄泥点子。
  “起来。”陆正衍的沉声命令像隔了一个世纪那么远了,李舒雪愣了一下才站起来,手里捏着脏帕子。
  “先生……”
  她时刻谨记陆先生的要求,把身子凑过去,半闭上眼睛,准备给一个在陆正衍看来寡淡的吻,肩膀却被人抓住,她被逼着后退,后背磕在假山上,脚边步伐紊乱,差点踩坏了名贵的兰草。
  他的唇冲动地贴了上来,身上的酒气往她面上扑,李舒紧闭牙关,一些可怕的回忆令她紧张无比,帕子掉在地上,她推推他,陆正衍的胸膛像一睹不可撼动的城墙,他掐她的下巴,醉意明显,眼神迷离:“小奴隶,让我亲。”
  李舒雪顿时放弃了挣扎,屏住呼吸,微微张开嘴巴,他的舌头侵入她的唇缝,狂乱地热吻弄得她缺氧窒息。
  “唔唔……”她好像被猛兽吞噬着不能挣扎一分,陆正衍的手开始撕扯她的围裙,光天化日,她惊慌失措。
  “陆正衍,陆正衍……”
  陆正衍沉醉在亲密的唇齿相贴中,并不在意她的呼喊,吻够了,舔舔她眼角的小痣,翻过她的身体,一把褪下她弹性的劣质裤子,光溜溜的臀肉被他把玩,李舒雪趴在假山上,被强迫着微抬起臀,不消几秒钟,冰凉的臀肉贴上了一根热烫的硬东西,李舒雪震惊地捂住嘴巴,收了声。
  她是肯定会被肏的了,她只希冀李文高晚些放学。要是让儿子看到这样的场景,她不如死了。
  陆正衍在酒桌上实际并没有多喝几口,只是他酒量太差,到了澜院酒精融在血液里侵蚀全身上下每一寸,他的意识开始恍惚,开始拒绝束手束脚。遥遥看见李舒雪平静的侧脸,他冲动要想打破她的冷静,侵占她,听她叫自己的名字。
  当然,他要叫她小殊,这是游戏最棒的一部分。
  莽撞的肉棒顶进她的腿间,那里还有点干涩,茎身卡在肥肥的阴唇间,狠狠擦过,李舒雪疼得腰颤。
  陆正衍也不好受,他皱着眉继续顶,但还好他找的的小奴隶是个熟妇,很快就骚得流水,汁水抹遍了他的性器,他抱着她的腰,保留最后一点要避孕的理智,往她柔韧的逼肉上磨。
  雪白的屁股被他干得起了肉浪,啪啪作响,李舒雪按照他的命令夹紧腿根,可是他这样肏着她,她很难不松了力气,几次夹不住,死死咬住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许久,陆正衍开始揉她的胸,把她的胸衣弄得歪七扭八缠在身上,从胸口到小腹,四处都留下了他深刻的指纹。
  “小殊……”
  “嗯……”
  他露出一个半醉半醒的微笑,“李舒雪,好听话。”
  说话打乱她的喘息节奏,她有些崩溃,“唔求先生快一点……文高要回来了……”
  陆正衍抓握她一只臀瓣,挺身一下干得很彻底,逼肉尝到了长久的折磨滋味,李舒雪骤然急吟,没了办法,主动塌腰夹腿,逼肉挤在一起,再从后面被阴茎生生拓开,她诚恳地求:“喜欢先生……求先生快一点……”
  陆正衍受用她的讨好,受往她的背上滑了滑,安抚她的腰脊。
  可惜,这点安抚被远处大门口传来的一声洪亮的“妈妈”毁于一旦,她脆弱的腰脊无限紧张起来,连哭求都做不到了,水淋淋的逼在他的性器上乱晃,显然是吓傻了。
  他趴下身:“怕什么,他看不到我们。”说完继续干她的逼,龟头数次造访逼穴,碾磨,但他始终保持着高度的律己性,没有侵入。
  “妈妈……妈妈!”李文高在对面的长廊上快步走,不远处被树木假山遮掩的二人还在无声无息交媾,李舒雪又哭了,从来没这么怕过,她急急忙忙,用细软的哑音最后一次求他:“陆正衍…射给我吧,我想要呜……陆正衍……小舒求你求你了……”
  “小舒……”他摆了一下头,重新叫:“小殊……”
  陆正衍心鼓如雷,脑子起了火,他勾住她的小腹狠狠地干,两片小阴唇大大开着,贴在肉棒上被磨得发烫,在隐秘的草木之间,他达到了高潮,蜷缩起高大的身子,几乎裹住李舒雪的。
  浓精飞溅了在她殷红的阴部、腿根、内裤上,她大喘着慌忙拉起裤子,湿哒哒暖呼呼的精液被她裹在双腿之间,她顾不得脸蛋红不红,就想应声,陆正衍捂住她的嘴,最后再她的眼窝里偷了一个吻,舌尖卷到了她咸咸的眼泪,然后才肯放她走,看看戏一样看她狼狈地跑开。
  她的姿势实在有些别扭,臀部像定住了,做不了一点大动作,吓丢了半只魂一样,只管含着胸闷头小跑。简直比偷情的小寡妇还心虚。
  陆正衍酒醒了大半,懒散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突然好奇李舒雪的前夫的去向。李文高缺个父亲管教,不然也不至于突然出现,吓坏他勤勉工作的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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