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父亲暴力破身

  “啊!疼……你这个老色魔,快出去——”妙善大腿根处酸痛异常,她的脚抖动不已连带着身体也不稳,此刻她什么人伦父女都顾不上,只想破口大骂:“混蛋!滚出去……畜牲——老淫贼滚啊——”
  德安候听着女儿嘴里吐出难堪入耳的话,心头的怒火夹着情欲更加旺盛,他一手提起妙善的腰,双手合握,少女的小腰十分纤细双手能完全拢住,妙善刚刚看似奋力的挣扎在一个成年男子眼里弱如鸡子,他轻而易举地压制了妙善,双腿绷起蹲作马步,而后提起妙善的身子,用力往下一压,刚刚进入了一些的龟头趁势更加深入了排斥异物的花穴里,少女身体绷得紧紧,大如鸡子卵的圆头陷入了软紧又温热的包裹。
  极有弹性的穴肉咬住光滑的龟头股沟,德安候发出舒服的“嘶”声,妙善痛苦地大叫声绞织在这方暧昧不明的浴池里。
  外面的马车声渐渐飘远,德安候难耐地更想往那紧热密深处探索,妙善的脸上如珍珠般的眼泪断了线落下,她自小在庵堂长大,也曾向往普通平常人家的生活,在遇到别人欺负时,希望有父母亲人来为自己做主,可她哭多了觉得泪不值钱,因此很少再哭。
  可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回到生父亲人身边,居然有一日被父亲剥光衣服,挂在屏风上侵犯。
  纵然她语气不善,但为何要这样惩罚。她的泪里不仅伤心更因为痛。
  她以为父亲会守住父女人伦那根底线,是她高估了男人的劣根性。
  妙善如幼兽发泄般一口咬在德安候健硕的臂膀上,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可真这点痛能比上破身的痛吗?
  德安候正舒爽着突然吃痛闷哼一声,一手钳住妙善尖细下巴,怒视着妙善满是愤恨的脸。
  女子破身会痛是常识,德安候本不想对女儿如此暴力,但她实在太过桀骜又咬伤了他。
  可别怪他给的苦头太多了。
  最大的圆头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接下来是意料之中的继续破入,妙善在这缓慢进入过程中感受到德安候的存心报复,无比漫长的钝痛感不亚于一次受刑,入口被撑开的瞬间剧痛和这漫长的钝痛,两者都让妙善吃到了苦头。
  随着继续迫入,刺辣的痛感里逐渐浮出其他感觉,如陌生性器钉入的异物感,穴口被迫撑大时穴肉拉扯的紧张感,以及缓慢摩擦中悄然生长的痒意,这种种感觉在妙善的身体里汇集、交织,形成一种陌生又熟悉的刺激感。
  妙善及时的咬住了唇肉阻止了奇怪长吟发声。
  德安候及时的发现了这变化,他舔弄着耳珠骂道:“说我是畜牲色魔,可现在看看是谁夹着我的鸡巴不让出来的?天生的荡妇一枚!”
  德安候双手从腰间一直往上,摸到小乳包后,毫不怜惜地用力捏着乳肉,柔软滑腻的小乳被被搓出道道指印,又揉捏掐挤乳尖,嫩粉乳尖本就敏感,妙善忍不住抖了身子,德安候却越发来劲,腿部发力,臀胯往上狠力一顶,一下将脆弱的处女膜捅穿了。
  妙善还没想清楚身体里刺激是什么,小乳处有阵阵酥麻,抖动身体时入口的肉棒又加速了摩擦,她沉浸在一次次电流感,穴肉软了,水也不断流,然后就这么突然的一下剧痛……
  她的处子之身……
  鲜红的血液混杂着淫液顺着腿根一路往下流,妙善眼里的光黯淡了,身体后知后觉地绷紧了,穴肉反射性狠狠夹住了这根作恶行乱的肉棒。
  痛楚的泪花模糊了视线,妙善只看到德安候见到血液流出时异常兴奋的脸,那么狰狞又那么可怖。
  穴肉也因此颤抖,过分狭窄的甬道紧紧锁那根作乱的工具,不得再有半分寸进………
  德安候兴奋后眉头瞬间拧紧,利刃般的肉棒再锋利也是肉做的,夹得如此厉害,他也痛了。
  德安候舔弄着圆润耳垂,双手不断紧抓着柔软乳肉,试图讨好躯体让它放松:“放松一些,父亲已经破了你的处子之身,再挣扎也是无用,不如让我在里留下一泡精液给你养养身体。”
  妙善上已经说不出骂他的话,身体里那跟粗长的武器,她恨不得能绞断,就算这股钝痛感一直折磨也没关系。
  事情已经变得不可收拾了,不如一起毁灭。
  德安候如何看不出妙善双眸中的狠绝之意,手上使得劲更大了,妙善咬牙忍住又绞得更紧。
  透着一股誓不罢休的架势。
  你让我疼,我也不会让你好过,大家一起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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