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巾
身上的狼藉被浴巾匆匆擦净,池霜被男人抱进怀里。她闭着眼不想动,但是男人已经将她摆弄好姿势,从正面又进来了。
池霜被闷哼一声,推了推他:“不要了,我爽过了,可以睡了。”
“不是我让你爽的,我们再来一次。”商肇跃跃欲试,今晚池霜用嘴帮他服务过后,他现在只想加倍回报她,粗长不断在她身下抽送,力道不大,就着湿濡磨得池霜身下直泛痒。
“呃……”池霜低吟一声,不用她动的话好像也挺舒服的。她将酸软的双腿勾在他的腰侧,搭在他的后腰上,随着他耸腰,她也跟着一摇一摆的。
“舒服吗?”商肇低下头亲亲她泛红的嘴角,缠绵地用高挺的鼻子蹭她,深深呼吸着她的气味。
“嗯……”分不清她是在呻吟还是在回答,商肇听着池霜的声音,变着角度在她的体内戳刺。
“我舒服还是那根假东西舒服?嗯?”商肇抽送着粗长,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从两人的身下传来,不用看也知道那里泥泞一片。
“我可以全自动,那玩意儿还需要你动,多累人。”商肇和情趣玩具比较着,居然有了幼稚的胜负心。
池霜抬起胳膊勾住他的脖子:“你也累人……”
闻言,商肇扬眉一笑,低头又在池霜的嘴上狠狠地嘬了一口,又在她被磨的红肿的唇珠上舔了舔:“今晚辛苦你了。”
池霜从鼻子里轻哼一声,把人搂得更近了。
这么多姿势里她还是最喜欢他从正面抱着她进入,她的双腿缠在他的腰间,可以感受到他发力时肌肉的起伏,她的双手也可以在他身上到处吃豆腐。
不过最让她沉溺的还是能看到他的那双眼睛,他俯视的时候,眼睫遮住了灯光,黑沉沉的双眸直直盯着她时,总能让她感觉到自己好像正在被爱着,热烈又坚定。
商肇搂紧女人,细碎的吻落在她裸露的肌肤上,脸颊颈侧和胸前,每一寸他都不放过。他舔着她胸前绵软的起伏,摇荡的浑圆沾上水光变得可加可口诱人。
最后,他含住樱红挺立的乳尖啜吮,听着女人娇娇的细吟,商肇挺动的频率又加快了。
“老婆,你如果不想搬到我那边,那我搬过来怎么样?”趁着池霜精神涣散,商肇提议道。
“嗯……?”池霜此刻的脑袋转得慢,她疑惑地看着商肇,她看见他凌厉的下颌角挂着一颗晶莹的汗珠,摇摇欲坠。
“反正我就几件衣服,很快就能收拾好,你要是答应,我明天就搬过来。”商肇一边说一边大力冲撞起来,他想通了,山不来就他,那他就山。
其实他可能连衣服都不要收拾,池霜空着的半个衣柜早就被他占领了。他偶尔会在池霜这边住几天,但是池霜工作一忙,一加班,或者她想独处,他就会回自己那边独守空房,两人并没有正式同居。
“嗯……”池霜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撞飞出去了,连忙攀紧商肇。
商肇趴在池霜的耳边,一边喘息一边试图说服池霜:“以后我们就住在一起,一天也不分开好不好?”
他压低音量,身下的动作也放缓了。他堵在池霜的身体里,以微小的幅度研磨着。
他期待地看着池霜,女人躺在他身下两颊绯红,微微汗湿的额角沾着碎发,她的眼里倒印着他,全部是他。
他一连问了好几个“好不好”,近乎诱哄。
池霜晕陶陶的,但是嘴里还要说着破坏气氛的话:“我要出、出差,回我妈、那儿,我们不、不可能每天都、都在一起……”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商肇停下律动,低头在她呶呶不休的嘴上咬了一口。
“反正我是那个意思……”池霜咕哝道,快感因为对方不动而慢慢消退,池霜勾紧他的腰,用后脚跟踢了踢他的后腰,催道,“你动呀。”
商肇咬了咬后槽牙,恨不得把她吃进肚算了。不过他还是听她号令重新动了起来,只是这次他抽送的频率极快,还专往池霜敏感的地方顶。粗长的一根沾着水光快速在穴口进进出出,快得几乎要看不到他抽出的瞬间,不过他往深处送的时候,动作又重又急。
“轻、轻一点儿……”
耻骨被他撞得生疼,池霜连忙提醒身上的男人把动作放轻一些,但是男人充耳不闻,“啪啪啪”的声响响彻整个卧室,池霜勾在他腰侧的双腿颤抖着脱力滑下,为他将腿心打得更开,方便了他的驰骋。
“嗯……啊……酸……慢、慢点儿……”池霜的一只手摸向自己的小腹,那里一股酸麻在翻涌。她放手的地方,好像还能感觉到他正在不停抽送的粗长的顶端。
池霜高高低低地呻吟,没几分钟池霜就抖着双腿到了高潮。
她还没缓过神就被人翻了个面,被托起腰臀,男人扶着硬烫从身后又进来了。
“呃……”
高潮过后的花穴还没停歇,紧得让商肇难以前进。池霜也颤颤巍巍,靠近穴口敏感的部位被他再一次碾过,她上下摆着腰,攥紧手边的枕头,浑身不停细颤。
她腰酸腿软,跪不住,直往前倒,商肇干脆将一旁的浴巾扯过来,一头从池霜的小腹前穿过,然后将浴巾一拉,池霜整个腰腹都被拉了起来,不用她发力,靠浴巾的拉力把她固定住。
“唔……”池霜高高翘起臀,身后的男人攥着浴巾的两头挺动腰身,人冲撞得又快又重,池霜摇摇脑袋,反手向后抓住他的手腕,求饶道,“停、停……嗯……”
商肇没停,直到池霜长吟一声,筋挛着又到了高潮。
她喘息又浅又急,感觉要缺氧了,她惶惶地往前爬了两下,嵌在身下的硬烫滑了出来,但是下一秒她小腹前一紧,男人又扯着浴巾将她拉了回来。
“啊……别……不要了……”池霜的声音里带上哭腔,快感太过汹涌,兜头铺天盖地而来,确实让人惶恐。
但是身后的男人却不管不顾地又将自己送进池霜的身体里,他松了松浴巾,低头在池霜的背上烙下一吻。
“老婆,你等等我,马上就好。”
池霜才不信他的马上,她呜咽着反手推了推他,又试着往前逃,但是浴巾像锁链一样把她困在他的身前,还让她不得不翘着臀,迎着他进入。
“呜……够了……”池霜上半身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她呻吟不止,粗长如利刃一次又一次破开紧绞在一起的软肉,锋利的棱角刮过她最敏感的地方,碾出源源不断的花汁,一滴两滴,透明的花汁四溅,沿着女人白嫩的大腿往下滑,她腿心位置下的床单染上深深浅浅的印迹。
她的雪背上浮着细汗,双臀因为撞击而泛着旖旎的红,腿心那处细缝里嵌着沾满淫液的狰狞,进进出出,三浅一深,在湿热的甬道里畅行无阻。
她总想徒劳地挣扎,想爬开,商肇偶尔故意松开浴巾,让她爬离一段距离,然后又坏心眼儿地将人捉了回来,在她的惊呼声中,再一次贯穿她。
“呜……”池霜忍不住啜泣起来,汗湿的头发凌乱地贴着她的脸,她无暇顾及,那排山倒海之势袭来的快感让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从肉体上剥离。
男人粗哑的声音响起:“老婆,你喊我,喊我两声我就能到了。”
“商、商肇……”池霜乖顺地听他的话喊他,但是他却不满意。
“不是这个,换一个……”
池霜用仅存的理智想起他到底想让自己喊什么。
她耳朵烧得火红,她将脸完全埋进枕头里,闷闷的声音从枕头里传出:“老、老公……啊……”
“继续。”
商肇咬紧牙关,浴巾两头在手上缠了两圈,将池霜拉得更近,他每一下都尽根没入,耻骨撞上她的翘臀,一下又一下,湿濡搅动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响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池霜被骗着喊了一声又一声的“老公”,期待下一秒他会停下来放过她,但是直到她的嗓子都喊哑了,男人手上用力扯住,浴巾紧绷,将女人紧紧锁在身前,然后才将硬烫狠狠抵进深处,欲望在花穴中跳动着,男人喘息声猝然变大,池霜来不及欣赏性感的男低音,她双耳一阵轰鸣,心跳骤然加速,浑身僵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