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责打(h)
竺奚没有继续问,他的指尖抵在了她的额头上,轻轻一推,白清素便随着他的力道躺在了身后的被子上。他的脚步声在黑暗中较远,停顿,肖邦的降E大调乐曲缓缓流淌而出。
白清素听着古典乐优雅柔和的声音,听到他又走了回来,双手握着被她压在身下的手腕,从臀部绕过,帮她把手放到了前方。
……他想要做什么?
白清素的情绪被黑暗和音乐安抚,混乱的大脑里,忽然出现了一个问句。
他并没有让她就等,脚踝忽然被托起,她感觉到吻落在了脚背上,柔软宽厚的布料裹住了她的脚踝,然后,他忽然用力一扯,将她的脚踝吊在了床尾的床柱上。另一边也如法炮制,她双腿大张地被绑了起来。
“Daddy——”她的手脚都被束缚,白清素不安地唤他。
“我在。”竺奚的手指揉捏着她娇嫩的脚心,顺着腿部的曲线,滑到了她的腿间,扯过枕头垫在她的臀下,让她腿间高高抬起。她身上只有束缚的道具和乳夹作为装点,腿间的花穴在双腿被迫打开后,自然一览无遗。
手指揉着两边娇嫩的花唇,没几下,黏滑濡湿的液体就涌了出来。竺奚耐心地将淫液涂在花穴的每一个角落,揉得她连连吸气,吐出了难耐的呻吟。
穴道里饥渴难耐,被他揉得水越来越多,偏生他就只摸着外面,不肯深入。
“宝宝,最近很不乖。”他的食指和拇指夹着滚圆红肿的阴蒂,如同把玩稀世珍珠一般揉捏,他的视线落在那如玫瑰般绽放的花穴之上,脑海之中已经不住出现了各种各样插入的画面。他闭眼,再睁眼时,目光幽沉如深海,“是想要Daddy惩罚你,对吗?”
被捆着手腕的双臂将双乳夹得更加饱满,那对红宝石的乳尖在她喘息的时候,不住晃动,晃得他的眼中都染上了红色。她的眼睛被黑色眼罩遮住,微张的小口抖了几下,说道:“是的,请Daddy惩罚我。”
这话一出,他的手指即刻远离被捏得更加鼓胀的阴蒂,下一刻,微凉的皮拍就贴在了她的穴肉上。
没有人体体温的安抚,这些连眼罩都遮不住白清素的泪珠,她的哭泣声都传了出来。
“为什么哭?”竺奚平静地问她,与此同时,手腕一转,皮拍直接打在了张开的花穴上。
“啪!”
“疼——”白清素忍不住痛呼,她眼罩下的眼睛,泪水越来越多,被修长有力的手指擦去。
“疼,还是爽?”竺奚的气息就在耳边,他却吝啬于亲吻和安抚。
的确是疼的,本就敏感的阴唇被皮拍抽打后,紧缩在了一起,阴蒂也被打了,痛得她想要大声哭嚎。但是……紧缩的穴道,却在热辣的痛楚之中,感觉到了空虚。
神经系统像是失调了,痛传导到花穴深处,产生了一种想要被捣烂的快意。
“啪。”
第二下了。白清素张大了口,徒劳无功地吸气,她在黑暗之中望着竺奚的方向,哀哀地求他:“Daddy……好疼,宝宝好疼……”
“宝宝,你还没有回答我,是疼,还是爽?”竺奚看着那红肿起来的花穴,握着皮拍的手,都开始微微发抖。
她沉默了片刻,他的皮拍却不肯放过她,在花穴上轻轻拍打,像是预告又像是安抚抽动的穴肉。
“……爽。”她终于吐出了回答。
“乖宝宝。”竺奚表扬了她,声音更加低沉,“作为奖励,Daddy允许宝宝提出一个要求。想要什么?宝宝。”
白清素弓起了腰,像是想要靠近他,却只将自己红肿的花穴送入了他的掌心,“……想要Daddy打我。”她说出了这样的话语,“用Daddy的手……打我。”
他的大掌将她整个阴户都罩住,软嫩红肿的花穴吐着淫水,渴望着他进一步的蹂躏。
竺奚微微抬头,看着她的脸,眼罩遮住了她的神情,他只能看到那些泪痕和颤抖的双唇。
他收回了目光,手掌抬起,挥下。皮肉拍击的声音之中,淫水四溅,尖锐的痛楚从敏感的穴肉上闪电般劈下,她的肌肉在抽搐,下意识地张嘴,却连痛呼都无法发出。
他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手掌再次挥起,痛意的浪潮还未平息,就被更加汹涌的浪狠狠推高,让她本来就混乱的神经彻底崩坏,一边哭着,一边含混不清地求饶。
掌心的水更多了,竺奚按住了她在痛楚之中扭动的腰,一下,又一下,让她无论如何,也无法逃脱他的掌控。
“Daddy——”她呜咽着,像是快要被拆散的人偶,“好疼……好疼……啊——”
可是,再怎么叫着疼,她也没有说出安全词,那些痛苦的呻吟,似乎更像是一种渴望疼爱的撒娇。
竺奚的额头青筋凸起,他的鬓角也被汗液濡湿。她在放纵自己,却不知道,是把自己最脆弱的部位送到了他的利齿之下,只要他稍微动摇,她就会被他彻底撕碎。
有时,他甚至想着,如果被她看到了那些黑暗,是不是,这样甜蜜而痛苦的折磨就能结束?
他抓紧了她的细腰,将她压在身下,手掌继续挥下。
“啪——”
“宝宝,是谁让你疼的?”
他俯下身,唇在她的唇边,像是要亲吻,却隔着最后一丝距离。
“是……是Daddy——”她的唇颤抖着,用细弱的嗓音说出了他要的回答。
“乖。”他在她唇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随即起身。
许是失去了他的温暖,她仰着头,四处寻找他的气息,如同被遗弃的小狗。
竺奚单膝跪在她的腿间,一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拉开了她的眼罩,在那双被泪水彻底浸透的眼睛对上他的双眼时,忍耐已久的阴茎,狠狠肏入。
“是谁在爱你?”他居高临下,目光沉如无星夜空。
她手脚都被束缚,被他压在身下,如同随时会被扯碎的花瓣。她看着他的眼神,如同看着黑暗之中拯救自己的神祇。
“是……Daddy。”
她的回答,没有犹豫,没有纠结。
同样,也没有竺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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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看到一个说法,SM里其实是S在服务M,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