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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自己好没本事,真的被他勾引到了。
哭的稀里哗啦一塌糊涂后睡着了。
然后他去学习了。
“陈与搁,你怎么不叫我宝宝了?”
陈与搁纳闷,他什么时候叫过?
当初求她的时候叫过一次,路智听的羞臊,现在回想起来他在那之后都叫自己大名。
甜言蜜语是有点羞人,但自己是欢欣的。
宝宝有点过分了,陈与搁也没再叫过,应该也是觉得羞耻。
终于把下午落下的课补完,看着在厨房忙碌的陈与搁,突然就想起了那句宝宝。
他为什么不叫了?
算了,不叫她叫。
她现在心情蛮好的,陈与搁听了心情应该也不错。
“宝宝,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
陈与搁手一抖,蛋壳掉进锅里了。
“初中。”
“宝宝,你做的什么呢?”
陈与搁把火关小,火太大烫得他脸热。
“紫菜蛋花汤。”
“宝宝,我有点饿了。”
话尾还拖着长音,不是撒娇就是故意的。
“嗯……”
“嗯是什么意思呀宝宝?”
“让你闭嘴的意思。”
想起来什么时候说过了。
这汤是熬不下去了。
“为什么呀宝宝?”
路智叫上瘾了,声音越发做作。
“你怎么不说话了呀宝宝?”
语调轻快上扬。
“你过来干什么……呀!宝宝。”
跑了一两步就被陈与搁从后面揽腰抱住,心情显然更好了,乐呵呵笑出声。
陈与搁肯定害羞了。
想转过去看他现在的表情,却被陈与搁往后一抬,笑声停顿。
“玩的开心吗?”
陈与搁咬牙切齿,在路智看来却毫无威胁性。
“还行。宝宝。”
挺开心的。
陈与搁把人往鸡巴上按,“还叫?”
路智在被他往后抬的瞬间就有感觉了,感觉到屁股上的硬物时,说实话,有点跃跃欲试。
“为什么不能叫……”
“叫硬了是想让我操你吗?”
“也不是不行”
意料之外的答案。
陈与搁恨不得立刻把人压在身下操干,生生压住欲念。
“饱暖思淫欲,还没吃饭你就发骚?”
路智被放开,不明白为什么他说自己骚也有感觉。
类似黄文里的话被陈与搁说出来,比自己的想象要带感得多。
“我不骚,只是今天被你一碰就湿。”
明明是他的问题,怎么能怪自己?
陈与搁太阳穴随着路智的话落猛地弹跳,扯的他神经疼。
路智真是,每天都能给他带来新惊喜,又或者是惊吓。
她知道这话什么意思吗?
单纯的用手在外面抚摸和操入的不同,她真的懂吗?
陈与搁承认,自己可以说是第一次见她就对她有性欲。
在一起后,明正言顺。
他不知道想着她自慰过多少次,更别提梦里那些淫乱的场景。
“路智,想做爱吗?”
只要她想。
“有点。”
想确定做爱到底是什么感觉。
确定到底是影片中看到的痛苦,还是文字中描绘的快乐。
“准确的知道做爱是什么吗?”
“嗯。”
黄片和黄文都看了。
陈与搁快步把火关掉,本打算直接出去,看了一眼运动裤支起的帐篷,又跑回房间批了个外套。
房间突然就热闹了起来。
路智见陈与搁一阵风似的就要出门,忙把他叫住,“你干嘛去?”
被自己吓到了吗?
进度太快了吗?
他无法接受吗?
“你要是不想…”
“买套!”
门砰地被关上,瞬间又安静下来。
路智的心脏却急促跳动起来。
陈与搁回家没见到人,卧室也没有,以为她后悔了。
屏住呼吸扫视房间,包在,鞋也在。
人应该也在。
放下心后走进厨房开始收拾刚刚的残状。
不止做了紫菜蛋花汤,还蒸了梨,拌了西红柿,炒了菠菜。
把已经宣告失败的汤收拾完,路智还没出来。
顺手又拌了个黄瓜,把菠菜翻炒了一遍,盛出早已蒸好的饭。
还是先把人喂饱再说,刚刚就在喊饿。
路智出来时,陈与搁已经在餐桌上了。
她就冲了个澡洗了个内衣而已,刚刚火急火燎跑出去买套的人就已经回来,且做了饭,且已经快吃完了。
“陈与搁,你没有短裤短袖吗?卫衣有点闷,裤子也好长。”
眼前人穿的确实不像是夏天,“还没来得及拿过来,凑合穿,一会儿反正要脱。先过来吃饭。”
“哦。”
路智还没坐下,陈与搁就已站起。
“你去哪儿?”路智抬头询问。
“刚跑出一身汗。”
“哦。”低头望饭。
“梨记得吃,菜也多吃点,都是对嗓子好的,慢慢吃。”
“哦”你要洗多久?
“不乐意?”
“没有啊!”
只是觉得气氛温馨得不像是要做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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