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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年级各师生都对期中考试成绩议论纷纷。
老师们周末就已经确定没有漏题和现场作弊的问题,周一开会的时候接连恭喜10班班主任。
普通班考了个第一,太长脸了。
10班班主任却十分不解,这成绩也不可能是因为自己不让陈与搁参加竞赛就能刺激出来的啊。
也不欲细究,青春期的孩子什么想法她搞不懂,现在还是找找竞赛表让他填才是。
学生们不知道陈与搁的到处打听,哪儿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人?
知道的陷入沉默,怀疑他是不是提前拿到答案了。
长得好就算了,这下学习也变好了,以后喜欢他的女生不是更多了?
除了2班和10班的学生。
2班自从知道这个陈与搁就是前段时间追路智的陈与搁之后,纷纷谴责。所以来教室纠缠,给路智送这个送那个,就是为了动摇路智,自己考第一?
好卑劣的手段。
10班清楚陈与搁之前成绩的人也恍然大悟,所以他之前真的是在认真学习?因为某种原因每次考试故意不考好,为了追上路智,这才暴露实力?
好动人的爱情。
但陈与搁还是那个臭脾气,除了郑理倒也没人上来调笑。
“怎么,发现卖惨不行,转变策略了?”
陈与搁正填着报名表,快的话今天晚自习就能和路智一起上竞赛课了。
路智说要谈地下恋,他还没告诉他们已经在一起了。
郑理见陈与搁不理他,说的更起劲儿,“我说,你这不行啊,骗人给你补习,人那么用心,还给你总结笔记,啧啧。现在发现你骗她,不得气坏了?你这能追上人才怪了,要不要我给你支两招?”
陈与搁一把抽回路智给他的笔记,“别碰她给我的东西。”
郑理乐了,“哟,人没追上,东西倒是宝贝的不行。行,我不碰,您就把本子当女朋友得了呗。我看啊,可能也就只有这本子了。”
说完赶紧躲开踢过来的脚,“还不让人说实话了?”
“有多远滚多远。”
“得嘞!”郑理以为戳中陈与搁痛处,犯完贱之后心情好的回自己座位。
而2班众人见路智脸色比平时更冷,浑身散发着低气压,只在背后疯狂吐槽陈与搁,不敢到路智面前八卦。
而路智实际上,正在为自己想这么轻易就放弃陈与搁而自责。
当初陈与搁明明已经答应自己不谈恋爱,是自己没把持住,主动提了。
结果才刚碰到一点问题,就想抽身。
他的情绪从不掩饰,中午的不安可以清晰察觉。
自己被他无保留的情意安抚,可他最后也说,他没有安全感。
陈与搁因为上课偷摸牵了路智的手正满足,下了晚自习后又被她拉进来时一脸懵。
中午不是已经谈完了吗?
难道还没结束?
怎么还拉起窗帘了?
路智满脸通红,想着上次没帮上他的忙,又不知如何开口。
瞥了眼他腿间,也没鼓起来啊?
这时候要怎么帮?
“怎么了?”陈与搁已经做好再次剖析自己内心的准备。
路智低着头,也不说话,又玩起了陈与搁的手。
“陈与搁,你亲亲我。”
陈与搁不明所以,低头亲了亲她发顶。
路智叹口气,抬起头,放开陈与搁的手,搭上他肩膀,碰上他的嘴唇。
碰上,然后呢?
不敢再看他的眼睛,视线赶紧往下,迟疑张开嘴巴,舌头缓慢探出,试图从他的唇缝里偷溜进去。
进去是进去了,却没能碰到想象中的柔软,被他的牙齿阻挡住。
路智放在陈与搁肩膀上的手讨好性的往脖子挪去,舌头舔了舔他的虎牙。
陈与搁不知她为何突然这么主动,也并不在乎原因,只顺势扶着她的腰方便她动作。
故意把她的舌头挡在外面,低头看她颤抖的睫毛,好奇她接下来的动作。
路智亲了好半天还是不得要领,眼睛往上一抬就看到了陈与搁纵容又打趣的眼神,胜负欲上来,收回想向他求助的想法。
胳膊揽紧陈与搁,整个人都往他身上贴,嘴巴亲不开,也不再留恋,往其他地方挪去。
头一歪,学着他上次一样,亲上他的耳朵。
陈与搁耳朵瞬间变红,路智看见,心里得意,张嘴把他的耳垂含进了嘴里,舌头伸出又舔了舔。
陈与搁不想她还会另辟蹊径举一反叁,往后一躲,在路智疑惑转头的一刻,自觉把嘴送了上去。
这次不用她在外打转,引着她的舌头进来,任她随意在自己嘴中探索。
但路智实在生疏,也太容易放弃,他舌头不动,她尝不到乐趣,叁两下就想出去。
陈与搁察觉她的退却,缠着她的舌头,反客为主,缠进她的口腔。
路智是个好学的学生,之前几次因为害羞只任由他动作,今天被打击到,孜孜不倦的跟着老师认真学习。
陈与搁尚存一丝理智,在路智还想继续纠缠时,艰难避开。
偏路智还想再亲,陈与搁只好放开一直扶着她的手。
路智脚跟落下,两人呼吸终于分开。
路智这才注意到,熟悉的硬物不知何时又抵在她腰间。
“还想亲。”
这个时候撒娇,难搞。
陈与搁看着抬头望他、眼角湿漉的路智,手指擦了擦她唇边的湿润,“鸡巴硬得发疼,再亲下去就废了。”
终于进入正题,“我帮你?”
陈与搁僵住,路智得不到他的回应,从他的怀抱离开,低头扣着自己的裤缝,“上次,上次你都帮我了。而且,而且我,我不是说了,下次也帮你吗?”
路智越说声音越低,说完也不敢抬头看陈与搁。
他怎么还不出声?
到底要不要她帮忙啊?
陈与搁这才懂了她为什么一进门就拉窗帘。
也懂了她为什么这么主动、这么热情。
拉住路智的手直接放在鸡巴上,“下次想让我硬,直接往这儿摸。”
路智到这会儿了才想退缩。
“你干嘛?!”怎么脱起裤子了?和他帮自己一样,手伸进去不就行了吗?
陈与搁扯下内裤,握住她的手往上放。
路智在他脱裤子时就已经闭眼。
“内裤锢得不舒服。眼睛张开,手也张开,你闭着眼握住手心怎么帮我啊?”
路智手背能感受到那物件的灼热,更不敢张开。
“路智,我裤子都脱了。”她主动提出来,就逃不掉。
路智听到这话,终于张开眼睛,也是,他裤子都脱了...
映入眼帘的东西没有曾经见过的那么丑。
和他的指尖一样,也是粉红色的,看上去干干净净的,青紫色的脉络缠绕,稍稍有点吓人。
顶头的颜色更深一些,没有那些筋脉,还有点可爱。
只不过,穿上裤子的时候哪怕硬着也看不出来有这么大啊。
她好奇,伸手上去悬空比划,发现大概两只手都握不住。
硬物突然弹到她的手心,路智惊讶,不关她的事,是它自己动的。
陈与搁怕她第一次见这东西害怕,刚开始还任由她打量。
但她手一直在附近比划,就是不碰上去,他再也忍不住,按下她的手,狠狠撞了几下。
路智上一秒还在好奇,下一秒碰到之后就想松开。
好硬,也好烫,她下意识松手。
但陈与搁的手包裹着她的,刚放开就又被按上去。
没有想象中那么顺滑,刚刚入眼的脉络都变成了阻力,让她对手中的硬物有了实感。
陈与搁才不想放开,她哪儿都软,手心又软又嫩,跟没骨头似的,前段时间受伤过后重新生了一层,像是新生儿的皮肤一样。
带着她前后撸了几下后,就想放手让她动作,他相信她的学习能力。
陈与搁手一放开,路智就停住,这就,好了?
可陈与搁也没说好了,手里的东西也不像好了的样子,不是软了才算好了吗?
她握着不敢松手,抬起头询问他。
陈与搁一眼看出她的疑问,“你自己动。”
路智瞬间觉得手心的东西更烫了,怕弄疼了他,只好尽可能轻的抚摸,硬物在手中又跳了两下,路智手又赶紧放开,看它不动才又摸上去。
陈与搁被这若有若无的接触弄的快要爆炸,再次握上她的手。
叫她这样下去一晚上都别想射出来。
陈与搁只握住了路智的一只手,路智看着他动作,慢慢有兴致观察着已经逐渐熟悉的东西。
前面的像子弹头一样的地方怎么不碰,是不能碰吗?
顶端还有个小孔,真和子弹头的圆珠笔一样,还会漏水。
所以男的也有水?
她还以为只有最后才有精液呢。
空置的手还是没忍住,轻轻点了点小孔的部位,居然还会拉丝?
她的行动不受控,陈与搁完全没料到路智会突然碰马眼,没有心理准备,一下被刺激的呼吸骤停。
攥住她的手,不让她作乱,另一只手加快速度,也扩大范围,照顾到她刚刚好奇的地方。
路智逐渐没有多余心思,手心虽说已经出汗,还有他分泌的液体,但还是被磨的疼,手腕也酸的厉害。
问他还有多久,他总说快了。
陈与搁不想再回答,按住她的后颈,直接封住了她的嘴。
不知过了多久,缠着路智舌头的力道突然加重,一声闷哼过后,早已没有知觉的手指传来湿热。
陈与搁终于放开她,视线却没离开。
她嘴唇被自己亲的发肿,浓稠的精液射在她因摩擦而颜色加深的手心,还有部分沾在了她的校服上。
路智愣愣看着自己手心的东西,动都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