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小奶狐后师尊总想摸我尾巴 第33节
若是过去,秦末承认他是故意靠近顾君漓的,虽然是有原因的,所以楚赆因此生气了他去哄,去解释,被欺负了,甚至被压在床上他都认了。
但这次没有,他不认,他已经拒绝了,他为了怕楚赆生气,任务都不管了,可楚赆还是这样,还是不听解释的生气,还抛下他。
也许是秦末本就娇气,也可能是楚赆把他给惯坏了,秦末就是哭的委屈,难受。
难受顾君漓忽然变脸,把他推出来,更难受的是楚赆那么想他。
“那,刚刚那个人呢?蓝衣服那个。”楚赆走上前伸了手想要给秦末擦眼泪,但被他躲开。
楚赆听力不错,刚刚他转身离开的时候就听到小狐狸说的“我喜欢的人是楚赆”了,所以他就也没多生气了,只是再转身回去有失面子,便继续往前走。
本来只是想着,等小狐狸跟着他回客栈,装模作样的教育两句就好了,结果他回客栈了,小狐狸丢路上了,只能又倒回去。
谁知道这小狐狸竟然又认识了个人,还护着他,楚赆心中酸涩的感觉就又上来了。
“那个是我姘头,我姘头多,每个地方都有好几个,你满意了吧。”秦末用力的一把推开楚赆,然后扯过被子盖住自己。
楚赆被他一句话堵的死死的,一口气在胸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他有些无奈的叹口气,自己惹的事,也只能凑上去哄。
可小狐狸躲在被子底下,哭泣的声音不停的传出来,楚赆想去拉开被子,可他只要一碰上被子,里面的小狐狸就把被子裹得更紧。
最后楚赆只能连被子带狐狸一起抱住,轻轻的拍着:“末末,我错了,我道歉好不好,我只是见不得你跟别的男人走的近而已,我改,好不好。”
被子里的秦末又缩了缩,还是不理他只是哭。
楚赆只能在外面一遍一遍的哄着。
秦末一直没说话,过了一会哭累了就睡过去,楚赆怕把他闷坏了才扯开被子,露出里面眼眶红肿的小脸。
楚赆心疼的凑上去亲了亲他的眼角。
一觉睡到中午,秦末被饿醒,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视线在屋里看了一圈,最后停在桌案后,低头写东西的楚赆身上,但依旧不说话。
楚赆听到声响,赶忙放下手里的笔,走到秦末身边,揽住他的腰。
“已经晌午了,饿了吧,我带你下去吃点东西?”
秦末点点头,自己穿衣服起床,然后往外走,楚赆也赶忙跟上去。
两个人从楼梯上走下来,一眼就看到客栈大厅中央,四张方桌拼在一块,上面满满的摆着菜式,但全都是各种鱼。
各种做法,各种品种,各种各样的鱼菜,摆了满满四张桌子,桌边蓝衣服的人,每样尝一口,然后又摇摇头,直到都尝了一遍他才放下筷子。
周围围了不少人,其中就有爱凑热闹的容仓,见到两个人下来,容仓赶紧凑过来。
“楚师尊,秦师弟,这不就是我们今天遇上的人吗,他好生奇怪,让后厨把每样做鱼的菜,都上了一遍,但又只吃一口。”
楚赆的目光盯在那人的侧脸上微微挑了挑眉,唇角勾起一抹笑。
“来了。”
那人像是听到声音,侧头目光跟楚赆对视到一起,过了一会忽然开口:“是你干的吧。”
第47章 我们做点事,消消食
楚赆似笑非笑的看着客栈大厅里坐着的人,微微挑了挑眉。
“干什么?”他装作没听懂的样子,看了看那人,又看看自己身边的秦末,“鱼可不是我干的,我只喜欢“干”狐狸。”
那人呆愣了一瞬,然后站起身来走到楚赆身边。
“不介意跟我单独聊聊吧?”
楚赆没再说什么,只是点点头,然后把自己怀里的小狐狸推给旁边看热闹的容仓。
“你带末末去吃点东西,我一会就回来。”
容仓一直都崇拜楚赆,难得楚赆有事能让他帮忙,他自然是立刻就点头,然后在楚赆跟着那个蓝衣服的人离开后,带着秦末去吃东西。
沈渔年走在前面,背后不紧不慢的跟着一个楚赆,两个人一直走到河边才停下,然后沈渔年转头看向身后悠哉悠哉的楚赆。
“是你放出消息去说清风客栈,最近新进了一批罕见的锦鲤,高价售卖的吧。”
沈渔年简直要气死,莫名其妙收了一份菜单上面写了客栈地址,然后一长串菜名,清蒸、红烧、油炸、炖汤,各种花式做锦鲤,这他肯定不能忍啊,于是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
不过他刚刚在客栈里逛了几圈,打听了一圈,又把各种鱼都尝了一遍,确实没有锦鲤,他便意识到自己被人耍了。
“哦?先生何出此言,可莫要污蔑在下啊。”楚赆打量了面前的男子一会,轻笑了一声还是不认。
“污蔑个屁,最近浮梦城乱的很,一般没人敢来,最近来的也就你们这一批,而你就是领头那个,不是你,也是你授意的跑不了别人。”沈渔年气的身子都颤了颤,抬手指了指楚赆,一时又说不出话来。
他态度笃定但终究只是猜测,强要证据的话,他还真没有。
楚赆终于低低的笑了一声,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又反问道:“不知先生名字为何?”
“沈渔年。”沈渔年拍拍自己的衣服,挺直腰板,等着听到惊叹声。
“在各界都排的上名字的神医沈渔年?”楚赆有一些意外,但想想却也合理,“没想到沈渔年竟然是一只鱼精。”
楚赆说完,没有给沈渔年反应的机会,手里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个散发着金光的环子,他直接往沈渔年脑袋上一套,然后在掉到他脖颈的时候,环子收紧,然后消失。
“……你给我套了个什么玩意。”沈渔年反应过来,迅速往自己的脖颈上摸过去,但却什么都没摸到。
楚赆往客栈的方向看了一眼,他家小狐狸还在生气,他还要哄一哄,这会也不想浪费时间,事情办完就直接又往回走。
“哎,你别走啊,刚刚你给我套了个什么玩意。”
“项圈,栓狗的,刚研制出来,给你试试有没有用。”
“……栓狗的……那有什么用啊?”
“之后怕是要劳烦神医好好的跟着我了,不然我一个心情不佳,项圈收紧,怕是会勒断脖子,到时候脑袋跟身子分家,神医怕是救不了自己。”
楚赆说完也没有看背后沈渔年的表情,加快脚步往客栈里走。
走出一段距离,他又听到背后传来气急败坏的声音:“你个卑鄙小人,你给老子下套。”
楚赆脚步都没停,就当听不见,能在客栈里待着把事情办了就好,管他用什么方法呢。
回到客栈楚赆巡视了一圈,才见到坐在角落里吃东西的秦末,不知道什么时候温阮也抱着封焱下来了,这会跟容仓三人一狼正在一块吃着。
楚赆走过去,坐在秦末身边,手在桌子下面揽住秦末的腰上把他往自己身边拉了拉。
秦末想要躲开,但推了几下楚赆不松手,他又挣扎不开,就只能低着头继续吃饭。
一直到吃的差不多,肚子不饿了,秦末才抬起头,对面的容仓跟温阮都已经吃完了,温阮正拿了一根鸡腿喂着怀里的“狗崽子”,一边的容仓无聊的敲着碗。
“小末末这附近可有什么好玩的?各位师兄们都出去做事了,就我跟阮阮被留下了,无聊的很。”容仓看着秦末道。
本来一行来了九个人,但也都知道温阮傻傻的,就并没有打算带他出去,所以剩下八个人里容仓算是最弱的一个,便被留下来陪着温阮了。
上午两个人还带着狼崽子出去逛了逛,但这浮梦城人妖不分,实在是看不出什么,便又回来了。
秦末正看着温阮怀里的“狗崽子”出神,忽然听到自己的名字,他抬头看了看容仓,然后摇摇头。
他虽然来得早,但是几乎没出过客栈,所以什么都不知道。
容仓又无聊的叹口气,想要去摸摸温阮怀里的小狼崽子,但他手还没伸过去,小狼崽子就呲出了牙,他又吓得缩回来。
“阮阮,你这从哪弄的一只小狼崽子啊,为何对你那般温顺,我碰都不行。”
容仓撇撇嘴,狼崽子都不待见他。
“这是狼?”秦末重复了一句,今天顾君漓就说是小狼崽子,现在容仓也说是狼。
“是狼啊,你看看这毛色这耳朵是狼没错。”
“是狗狗。”温阮听到,用手抓了起封焱的两只前腿举到面前看了看,一脸认真,“狗狗。”
“不是,是狼,真是狼。”
容仓说着,封焱见终于有人给自己证明了,立刻“呜嗷~呜嗷~”叫了两声,证明自己是狼。
温阮分不出来,但秦末却是听出来了,这确实是狼叫,他侧头去看楚赆,也就不相信楚赆认不出这是狼还是狗,可他叫了那么多遍“狗狗”楚赆都不跟他说是狼。
胸口一阵气闷,秦末也没有心情再吃了,他站起身来,跟两个人道了别,转身又往楼上走。
楚赆见人又生气了,赶忙追上去,在秦末关上房门之前,他成功的挤进去。
“出去,我不想理你。”秦末气鼓鼓的推他,但楚赆不走,他推不动。
见推不动,秦末也不浪费力气,大步走到床边,扯开被子钻进去,蒙住脑袋,打定主意不理楚赆。
见人真的生气了,楚赆也立刻跟上去,上了床,连人带被子一起抱在怀里,轻声的哄着。
“末末,我不是有意不说的,只是怕你知道是狼会怕,所以才没有告诉你,我错了好不好,你别生气了,再这样该闷坏了。”
被子里的秦末想了想,要是早知道是狼,他的确是会害怕,但他还是没动,不想理楚赆。
“末末?”等了只是,被子里的人还是没有动静,楚赆从外面把被子掀开了一条缝,脑袋钻进去,然后是胳膊。
“出去。”
“不出去。”楚赆用了一些力气,直接把被子扯开,自己钻进去,抱住里面的人,在他的唇上吻了几下,“末末,我道歉好不好,为今天乱吃醋道歉,也为那只小狼崽子道歉。”
秦末有些意外,楚赆竟然能跟他道歉,看样子还是认真的考虑过自己的错误了。
“那,那你还凶我了。”
“这可冤枉了,我怎么敢凶你,我全程都没看你。”楚赆就怕再吓到这小狐狸,所以全程都没跟他对视。
“那你脸还那么凶,还不看我,也不听我说,丢下我就走了,还抗我回来,还打屁股……”
秦末一点一点数着楚赆的“罪行”声音委委屈屈的又带上了哭腔。
楚赆赶紧靠上去,吻住他的唇,不让他再说下去,再说下去他怕是多喘了口气都是错的了。
“唔……”秦末还没说完,但唇被堵着,他就开始推搡着,但他越推楚赆就把他抱的越紧,吻的越深。
青天白日的,楚赆本来也没打算做什么,但两个人在被子下面身体相贴的蹭了几下,他身体里的感觉就被勾起来了,火热的感觉从身体里某个地方升腾而起,迅速蔓延,他的呼吸越来越重。
手挑开秦末的衣摆,从下面钻进去,在小狐狸的背上一寸寸的游走着,另一只手也探进去慢慢的往下,在沟//壑上面徘徊几下,探进去……
楚赆的唇从秦末的嘴巴上离开,又吻到他的脖颈上,秦末才终于能说出话来。
他声音带着些颤音重重的喘息着,一边用两只小手推在楚赆胸口:“不要碰,呜~楚赆,昨晚不是刚做过嘛,外面会有人的。”
秦末的眼角又湿润了,但他这会也被挑起了火,毕竟跟着楚赆吃肉吃多了,他也敏感的厉害。
楚赆一边解着两个人身上碍事的衣服,一边从小狐狸的脖颈一路留下痕迹,吻到他的耳朵,含在口中,用舌尖描绘着。
如愿听到身下人忍不住溢出口的一声呻吟之后,他才满意的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