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路西欧的性经验十分丰富,他从小长得就比别人好看,阳光般的金发以及湖宝石般的双眼让人看了不自觉就会心生好感,他出身于侍奉帝国皇室的骑士家族,又生得健壮又英俊,就算他性格那么差,也从来不缺女人。
  不过相对应的,因为他的女人全都是自己送上门来哭着求着他吃掉的,因此路西欧并不明白传说中的爱情到底是什么东西,他本人对这种事又没什么需求,也从来没有追求过别人。
  在他看来,爱情这种东西也就骗骗女人罢了,对男人来讲,说白了,就是通往性爱交配权的钥匙,别的男人为了得到心仪女性的欢心而努力挣扎,丑态百出的时候,我们的骄阳骑士早就已经越过这个阶段,直接跟各种年轻漂亮又热情的女人们在床上翻滚,把她们肏到快乐哭泣了……所以说嘛,他其实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狗屁爱情,也完全不需要懂这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成熟的人对于不懂的事情,就算本身再聪明,其实也是没有确切概念的,路西欧有时会陪皇太子修尼尔殿下去帝国歌剧院,跟那群闲得无聊的贵族老爷夫人小姐们一起观看华丽无比的歌舞演出,有几次上演的剧目是马克西姆男爵遗作改编的《双刺记》。
  他记得这个歌剧,皇太子殿下看过不止一遍,这俗套的骑士剧情,令人吐血的狗屎叁角恋,又臭又长毫无意义的复古台词,以及婉转到让人焦躁崩溃,拖拖拉拉的男女告白,都让身处歌剧院上层包厢里的路西欧觉得十分无语,哈欠连天。
  他问皇太子殿下,这歌剧实在是太无聊了,到底有什么好看的,他的君主回答他说“的确可笑,这个男人应该在一开始就把那个女人杀了,就不会有以后的问题了。”
  路西欧当时不理解,现在也不理解,他的肉体身经百战,阅女无数,不知给多少女人带来快乐,却不懂男女真正的感情到底是什么东西,他没爱过别人,别人或许有爱过他的,但他嘛,你懂的,根本不在乎。
  路西欧还记得皇太子殿下那冷漠无情的双眼,他侍奉的年轻君主注视着舞台上的歌者和演员,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不……根本没人知道皇太子殿下在想什么,他仿佛是台精密的机械,完美,冷酷,他是强大的战士,合格的储君,却偏偏不是人。
  克劳乌斯的沉默寡言与路西欧那尊贵无比的君主相比完全是两个概念,月光骑士的内敛是由于受伤的喉咙以及各种压抑的生活状态,导致的一种无奈的被动,克劳乌斯本身并不是一个死气沉沉的人,路西欧私底下跟他很合得来,至于他侍奉的君主,帝国的皇太子修尼尔殿下,很多时候给人的感觉并不是一个活生生的同龄人,他仿佛就是这个无情铁血帝国的本身。
  这样的一个人,生来就是为了帝国而存在的,皇太子平时有课业,外交工作和皇族义务,忙得团团转,基本没有什么属于自己的闲暇时间,这样的一个人居然也会去帝国歌剧院看罗曼蒂克气息十足的演出——还都是整场演出,从头看到尾,不到散场绝不会回去的那种。
  这曾让路西欧十分困惑,像他那毫无人性可言的优秀君主都会对男女间的爱情故事感兴趣的话,那么……这究竟是什么呢?
  他一直困惑着,路西欧隐约觉得这东西如果存在的话大概很无聊,但也很有可能既美好又危险,甚至是足以致命的,骄傲的年轻骑士一直不理解的东西,没想有一天竟然得到了回答——他追踪着他的君主所厌恶的,一个疑似邪魔的女人,一个罪犯,结果,发现她正在与他的朋友彼此相爱。
  他没搞错,的确是相爱的男女,他是不懂爱情是什么鬼也没有经验,但你看他们的样子吧,除非是彻头彻尾的瞎子和无药可救的蠢材,否则谁看不出来?
  藤蔓组成的男体延展出更多的植物触手,这个男人搂抱着美丽的女人,两人赤裸相对,下体暧昧连接着,肉根顶端如鸟卵的可怖圆头碾磨得女人颤抖着,扬起纤细脖颈,发出快乐细碎的浪叫,这个女人一边被男人温柔肏弄,一边咿咿呀呀的,克劳乌斯克劳乌斯克劳乌斯,不停喊着男人的名字。
  声音并不大,却甜得如同浇了蜜糖的蜘蛛网,喊得暗处的金发骑士身下紧绷,内心禁不住对她咒骂不已。
  她被人肏的时候原来是这幅样子吗,怪不得那群废物天天有事没事就在她面前晃悠,跟她多说两句话都会硬,随便玩玩她的脚都能忍不住射好几次……就算是营妓流莺之类也好过现在……她为什么偏偏是克劳乌斯的女人?
  如果她不是战友爱着的女人,那他现在就不用躲了,可以直接过去了,用手里的直刀斩断缠着她身体的无耻藤蔓,把忍到爆炸的热乎乎的肉棍直接塞进她那吃不饱的骚逼里面去,用全身的力道去肏她……
  反正她很饿不是吗?反正她需要男人喂饱她不是吗?你看她都饥渴到抱着魔法植物索求爱抚了,你肏她也是为了帮助她对吧。
  再说……如果她真是一个邪魔外道,在他身下根本活不了久,就会变成一具失去生命的干燥皮囊,但如果她不是邪魔是人类……那他就必须要好好肏她才行了。
  把她从里到外肏熟,肏透,让她哭泣,求饶,尖叫,不停喊着他的名字,满头满脸都糊着他充满神圣气息的浓稠精液……他要把她搞到用手指都梳不开头发,必须去河里再洗一遍为止。
  可她偏偏是克劳乌斯的女人,他们两人彼此相爱,就连生冷不忌,做事肆意妄为如路西欧都不愿插足其中,虽然他与他的朋友曾不止一次交换做爱对象,也曾在同一张床上玩弄同一个女人的肉体,但路西欧意识到这次的并不一样。
  他的朋友是绝对不会把她与他一起分享的,他也能理解,因为如果换成路西欧他自己,大概也一样。
  这是他的女人,这个女人满心满眼都是对他藏不住的喜爱,只看她一眼就觉得下半身滚烫到爆炸,被他肆意肏弄时她会不受控制,毫无意义重复喊着他的名字,路西欧路西欧路西欧路西欧,直到她快乐到极点哭泣出来……这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女人,从头到脚,从里到外,这是他一个人的!
  金发骑士坐在干枯的蒿草丛中,一直没有发出声响,他依旧保持最初的戒备性坐姿,右手紧握着未曾出鞘的直刀,他盯着不远处的女人,默不作声,就这么看着她这场毫不掩饰,柔媚又快乐的性事。
  这女人在他眼皮底下已经泄了两次,高潮极乐时发出的低哑媚叫让他听了头皮发麻,似乎有种错觉,仿佛他身边干枯的蒿草丛都在静静燃烧,她被人搂着,在男体怀中喘息着平复呼吸,她全身汗津津的,笑着伸出湿润红艳的舌头,撒娇一般缠着跟他深深接吻发出滋滋水声。
  藤蔓男体的肉根依旧埋在她的花穴中不肯抽出来,这个女人也舍不得他离开,她哀哀戚戚的,一边轻轻前后摇摆她那依旧被插着的黏腻蜜穴腿心,一边诱哄着对方来吃她的奶。
  她一只手托起肥硕的美乳,另一只手自顾自碾压着另一粒红肿挺立的乳头,然后很快就如愿以偿,魔法植物构建的男体在温柔中是对她止不住的渴望,他低下头咬住挺立的乳头用力吮吸,女人被他吸到浑身发抖,通红的脸上是根本无法遮掩的迷醉快乐。
  “轻一点克劳乌斯……轻一点吸呀……要死了……”
  女魔法师被男体一边吮吸一边肏弄到羞红了脸,魔藤男体有鼻有口却没有食道内脏,无法吞咽的奶液从他口中溢出简直就是浪费,可萨菈一点都不介意,她抬起一只手轻轻抚摸对方植物触手纠集而成的侧颜,萨菈求他能不能从后面插进来,她喜欢这个姿势,她想让他从后面进来爱她……
  这种无耻下流的请求,听得金发骑士眼神阴暗,身下肉根几乎灼热到要爆炸,他想当场就这样把她的头斩下来,省得他要在这里如此备受折磨。
  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简直就是淫荡至极,她在魔藤男体的帮助下,轻轻趴在其余几条四处伸展的魔法植物之上,雪白圆润的臀部高高抬起,仿佛天生就是为了让男人可以这么随时肏进去而长成这样的,花心红艳而外翻,汁水泛滥成灾,在她甜蜜的邀请下,男体那条粗长可怖,顶端弯曲的肉根就着两人黏腻的爱液从漂亮女人身后深深插入进来,萨菈被他插得全身颤抖,雪白美丽的挺翘臀部被男人挤压着侵犯着,在月光下泛起令人晕眩的白光。
  好舒服……好棒……他果然是最好的……插得太好太舒服了……我好爱他……
  女魔法师被男根入到迷迷糊糊,原本冷静的思维此时在情欲的支配下宛如一团腐坏的烂肉,她越弄越上瘾,越被插,越觉得快乐又幸福,尽管这并不是真正的克劳乌斯,只是魔法的产物,只能解决一时的饥渴无法真正拯救她,可她已经很满足了,因为真的太舒服了。
  她被这具与克劳乌斯相差无几的魔藤男体插着侵犯着,不自觉将自己雪白柔嫩的臀部靠得更后,她想含住更多的男人雄根,尽管克劳乌斯已经很长很长了,几乎可以说可以把她轻易插透,但她真的好爱他……
  交配的暧昧水声渐响,长度可怖的男根在美丽女人的柔媚紧致的花穴中插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用力,这两个男女的肉体彼此摩擦,色情的冲撞声在夜深人静的细河上空回响。
  这是两个相爱之人的激情做爱,柔美的年轻女人被壮硕的男体压在藤蔓之间辗轧着,她哭泣着,尖叫着,却偏偏是微笑着的——她此时此刻大概并不清楚她现在脸上的这幅表情,对一个旁观的男人来讲究竟是什么性质的致命东西,她只能在灭顶的极乐迷乱中拼命抬高臀部,企图从男根那里吮吸更多更多的爱意……克劳乌斯,克劳乌斯……好舒服……真的好舒服……我好想你……
  这场在夜晚河边发生的性爱仿佛无人知晓,却打破了一个骄傲的年轻男人长久以来的固有意识,他肏过的女人不计其数,见过的男欢女爱大概就跟他吃过的饭一样多,但刚成年的狮子依旧有很多不懂的东西。
  不过他现在明白了,这就是一个女人跟爱着她,同时又被她爱着的男人做爱时的样子,原来如此。
  原来,就是她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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