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6章 八卦
“哎,你们听说了吗?八卦门带了很多人来寻仇了,跟巫师打得不可开交,现在消息传得到处都是。”苏晴跟个大妈一样,跟我们一群人说着八卦,她在上学,只有周末的时候才会回来纹身店。
我的岳父岳母们回国参加婚礼后,又出国去了,还以为他们会修好自己的家,可并没有,甚至将地都给卖了,说是这些年合伙阴那些血玉造出来的唐家人太累,现在只想好好旅游一下。
于是,苏晴就直接无家可归了,只能跟苏雨一起打包过来纹身店,不过她好吃懒做,我都想将她赶出去了,幸亏她一周只回来两天,甚至不回,这对于我来说还勉强接受。
岳父岳母也毫不担心,说苏雨能顺利嫁人,平安幸福就好,至于苏晴这个野丫头,不好意思,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根本管不住,她们也不想管了,任由其自生自灭吧!
非常好,不愧是“亲生”的,要不是双胞胎,我都以为苏晴是捡来的了,看来不止在座各位讨厌苏晴这个野丫头,连她父母都嫌弃。
可苏晴倒无所谓,长得漂亮性格开朗人还活泼,到哪都吃香,她还愁嫁不出去嘛!
别的不说,首富之子李拂晓都是她备胎,她能急吗?
这八卦一说起来,我们都来了兴趣,最近确实中海市的阴行有点不太平,八卦门来了不少人,干什么就不知道了。
我们连忙问苏晴怎么回事?咋八辈子打不着的两伙人,能干起来了呢?
苏晴叹了一口气,这江湖儿女啊,还不是为了那点破事。
这八卦门长老的老婆啊,听说跟一个巫师有染,这巫师也有点地位,叫秦风,这家伙不但绿了长老,连长老儿子都是他的种。
长老这是妥妥的喜当爹啊,当场就把秦风的孽种打死了,然后还带人来中海市找茬,说要杀了秦风。
这绿妻之仇加喜当爹,简直不共戴天啊,淫人妻子,那被人打活该,就是可怜了长老那孩子,被不是自己爹的爹打死了,悲惨啊!
苏晴说得好像跟真的一样,我咋那么不信呢?八卦门离这里那么远,还能把人家长老给绿了?哪听来的八卦啊?
“不信拉倒,我也是道听途说的,嘿嘿,准不准不是我的事,我只负责传播。”苏晴挑了挑眉,说得津津有味,除了小狐狸眨着“智慧”的大眼睛相信了,其他人估计信她个一成都是爱了。
这种丑事,要杀也是暗杀,谁还搞那么大,不怕丢脸吗?男人最没面子就是这个事,不可能搞得沸沸扬扬。
“还有一个事,你们听不听?”苏晴磕了几个瓜子,完全停不下来了,一副极其兴奋的样子。
“别扯淡了,赶紧先写作业。”我作为她姐夫,绝对有权利监督她完成作业。
“写你妹,我一个大学生写什么作业,我就要讲八卦,你们听还是不听?关于冥溪的。”苏晴又挑了挑眉,可我们都已经没了兴趣,她这不是讲八卦,是传谣。
“哎,别走啊!干嘛去,再听我讲一个吧!”苏晴见人都走了,有点没劲,连忙哀求我们别走,可我们都不愿意听了。
“我听,我听,你快说。”不知道为什么,矮子兴窜到了苏晴的旁边,一副极其期待的样子。
“行啊,兴叔,还是我们兴趣一致。”苏晴连忙停下了磕瓜子,然后继续说着八卦,也确实是关于冥溪的,不过离奇程度,比上一个更加不靠谱。
苏晴说,现在外面有个传闻,那就是巫祖冥溪复活了!
现在她正领导所有的巫师,打算重振威名,而且要干翻八卦门,夺回巫师的尊严。
还有人说见过冥溪,错不了,大家猜测,是巫师们用了什么巫术,将冥溪重新复活了,这事虽然邪门,但有不少人相信呢,应该有五成是真的。
我一听哈哈笑了起来:“大哥,你刚才不还说是秦风绿了八卦门的长老吗?咋又变成尊严之战了?那冥溪是我家祖宗,死多久了都,还复活个锤子哦,巫术我又不是不会,哪有让尸骨都化了的人还阳的?我咋不知道呢?”
苏晴一听,连忙朝我扔了个瓜子壳:“闭嘴,真讨厌你个死耗子,你是听八卦还是看名侦探柯南呢?咋还推理上了。”
“等等,他们见过冥溪吗?咋知道那个就是冥溪?”矮子兴倒不跟我一样吐槽槽点,而且很认真的问道,把我都整奇怪了,矮子兴啥时候这么认真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有些书有冥溪的画像,毕竟是巫祖,流传下来的东西虽然有误差,特别是画之类的,而且时间又久,可几分相似就行,那些人不也是吹牛逼的吗?”苏晴倒看得很透,自己也知道八卦不可信,冥溪死太久了,魂都不知道投了几次胎,不可能再复活的。
矮子兴没有说话了,心事重重的离开,自己回了房间,感觉有些不对劲。
“最近兴叔怎么了?为什么看起来古古怪怪的?”我不解的问道。
“不知道,可能来大姨夫了吧!男人嘛,总有那么几天是坐立不安的。”苏晴噗的一声,吐掉了嘴里的瓜子皮,吐的到处都是,这不禁引起了苏雨的唠叨,差点拿鸡毛掸子打她了,也就只有苏雨能治她了,这野丫头谁也不怕。
“耗子,我姐嫁给你后,是越来越唠叨了。”苏晴吐槽道,但随即而来的是屁股遭到了重创,两人“扭打”在一起的时候,差点分不清谁是谁,太像了。
“嘘,有人来了,血腥味很重,而且越来越近了。”突然,郭一达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不让我们出声,好像在倾听着什么。
“我也闻到了,血腥味好重。”小狐狸附和道,他们五官都很灵敏,对血味也敏感。
苏晴也使劲嗅了一下,但毫无头绪。
“没有啊,我闻不到。”苏晴摇了摇头。
“走,出去看看。”我首先走了出去,外面很黑,但我已经看见了一个人从巷子口缓缓走来。
他,披着人皮,浑身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