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
沉老师做爱时真的算不上温柔,用残暴形容更加合适,明明月光下那张脸无比圣洁,可身下的动作却比入狱的死囚还惨无人道,像是要杀了她。男人抱着她,把她压在墙上干,隔着一堵墙里躺着她的婆婆和妹妹,只要她们起夜,就能透过窗子借着月光清清楚楚地看到白天立牌坊的寡妇夜里偷男人做爱。
可是林昧顾不得太多,她不仅渴望性爱,更沉溺于男人残暴的性爱能强迫她不得不把一切抛开外,那些折磨她的事情与她无关,她只需要迎合男人带着她的一切疼痛和快感。
她喜欢这个体位,两个人面对面,沉老师抱着她,她能感受到男人的体温和他身上不参杂着烟味的干净气息,男人背对着月,身后树影婆娑,专注地低着头盯着她乱颤的胸,低声地喘息着往里撞,那个玉观音还在男人脖颈上挂着,他很适合红色,红绳衬得他侧颈的皮肤更加干净,隐隐有些色情的意味,青紫的血管因他剧烈的动作而更加明显,侧颈到锁骨,好像在勾引她去吻,去舔,咬住一个很多天都消不下去的红印,可是林昧不太敢,他们这可是偷情。在她的夫家,当着夫家所有人的面,他们苟合偷欢。
林昧心里太多的罪恶感,一旦男人动作放缓就在她大脑里回笼,男人似乎很懂她的点,有时候故意放慢动作,林昧半眯着眼睛朦朦胧胧,贴过去搂住他的脖颈,细细密密地舔他的耳垂,不知道说了句什么,男人突然眸色一沉,两只手掐着她的屁股发狠地冲撞,林昧被撞得不自觉扬起头,大脑又晕晕沉沉,目光不知道落向哪里,不经意间看见他胸口的吊坠,玉观音一撞一晃,那菩萨正因情欲而动。
这种程度只是单纯的做爱,沉知衍以往是嗤之以鼻,他比起插入式,更钟情于各种花里胡哨的玩法,他觉得自己上辈子可能是个太监,从折磨人之中获得乐趣,女人被调教得尊严尽失自愿拴上项圈,流着逼水爬过来给他舔,他才会兴奋。和林昧做爱相差甚远,大半夜的翻墙,把她干了个爽,好像自己被她玩了似的。沉知衍低头埋进她乱晃的胸里,报复性地咬住她乳尖,算了,说到底还是赚的。林昧的奶子是他玩过最棒的。
“有奶就好了。”沉知衍一边含着一边抱怨,兜兜转转又绕回到最初的想法。太可惜了,要是能下奶,这么干她不得喷了。
“沉老师…”林昧的手指插进男人的头发“你又慢下来了…深一点…”
通奸这事,就是个你情我愿,她反抗不了这世道,至少抓住她想要的,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林昧明白一件事,她就是想要沉知衍,想和这个男人有所关联,想和他纠缠不清,想与他同流合污在这被道德贞洁捆绑的世道里苟且偷欢。
林昧咬住那块玉观音,雾蒙蒙地仰头看他,满脸情欲的潮红,低低地喘息,眼神拉丝地勾引,她知道沉知衍喜欢什么,所以她有把握。
沉知衍盯着她的脸,胸口涌上来一股热流,却堵塞不得喷发,越攒越凶,胸口快要爆炸了,可他说不出来这是什么,只得扬起手发狠地扇她的奶子,两只雪白的乳肉被他扇得乱晃,那股热流还是不得缓解,他只得放下林昧,压着她面对着墙,塌腰后入,一边猛烈地冲撞一边扇她的屁股,女人呜呜咽咽地叫,好不容易有一丝缓解,可又看不见她的脸,莫名地升出一股慌张,掐着她的脖子强迫她仰头与自己深吻。
旁边鸡窝里的母鸡被吵醒了,咕咕哒哒地叫,不知道招惹了谁家的看门狗,时不时传来几声寂寥的狗叫。山里的夜都睡下了,他们背着大山做爱,所有人不知情才叫偷。沉知衍在女人无力地拍打着墙壁抵抗时掐住她的脖颈射精,和林昧做爱,他就不乐意带套,这完完全全违背了他的原则,可是今晚底线被破了那么多次,也不差这一回。浓精一股股射进女人的体内,像是最原始的野兽强迫锁精交配,林昧被完全地牵制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精液冲灌穴道。她总得吃一泡精,要么上面的嘴,要么下面的。
漫长的射精后,男人没有任何疲惫,这和他以往的运动量来说实在不值一提,从兜里摸出林昧送他的石头手串,挑了颗最大的石头,塞进穴口扶住要流出来的精液,林昧无力地拒绝,只能嘴上喘息着说不行。
沉知衍伏在她的背后,大手还懒散地揉着她的胸,诱惑性地说服:“下面含一会儿,沾上你的味我每天都带,行吗?”
林昧没法再拒绝,瘫在男人怀里让他玩奶子,还没缓过来高潮的劲儿,沉老师确认挺猛,比村里那些嘴上没把门的女人说的自家男人厉害太多。沉知衍没心思去思考林昧在想什么,他只知道自己没过瘾,手指勾住手串往出拽,石头一颗一颗碾压女人的穴肉,林昧夹着腿,手串勾出浓稠的精液和淫水,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
沉知衍特意把手串在她眼前晃了晃:“一股骚味。”
然后当着她的面带在手上,全然不顾上面的污秽,修长的手指再次摸到她下体,挤进被操烂了的穴口去勾更深处的精液。
“你蹲下,这个姿势我不方便把精液通出来。”
沉知衍一本正经,其实就是没玩够,非要再把人折腾折腾,林昧红着脸顺从地蹲下,像撒尿的姿势,太过于羞耻,只能捂住脸,任由男人去插她的穴。
“太深了,出不来,你自己用点力挤出来。”沉知衍指挥,林昧害臊不听,他就用拇指骚剐阴蒂,轻轻松松把人玩得受不了,只得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