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给你口,行吗
等林昧反应过来,又坐在人家屋里的炕沿上,这要是让外人知道她成天晚上往男人屋里跑,可不是白捡的现成笑话。沉知衍在外头厨房里,生活技能倒没有太短缺,还知道把粽子放冷水里泡着。
沉老师搬进来也有几天了,可屋里没多出什么人气儿,还像没人住似的,就是更干净整洁,从上到下简洁得过分,比起林昧家穷得底儿掉还把东西塞满院子,这间房子太空旷了,清冷的连深夏都不觉得热。
靠墙的大矮柜上放着一个一串雨花石手串,温石村后山有一片沙地,大雨过后沙子都冲干净,姑娘们清晨去河边洗完衣裳就成群结伙地去捡石头,回家后把漂亮的洗干净晾出来,用红绳编成手串或者挂饰,林昧也有一条,是她结婚那天晚上,她丈夫送给她的。
村里人都知道,沉老师不收礼,哪怕是各家大姑娘的心意也不要,除了一点吃食之类的盛情难却,林昧的眼神一直偷瞄那串石头,忍不住伸手碰了碰,想知道哪家姑娘能让沉老师收下她的礼物。林昧想到这,赶紧收回思绪,她怎么又开始想这些有的没的,明明下午刚刚因为这种事误会过沉老师。
“那本书看完了吗?”沉知衍擦着手走进来,衣袖挽起,露出精实的手臂。城里人娇气,富贵窝里养出来的,可沉知衍不一样,个子本来就高再加上不知怎地就压人一头的气场,不仅没有瘦弱,反而令人敬畏。
“啊…看了一小半。”林昧慌乱地收回视线,沉老师借给她的书,本意是她好的,可是且不说干活没时间,她如今这种身份,看书有什么用。
“慢慢来,刚开始都会难以集中注意力,多看几本就好了。”
男人走到她身边,看见衣柜上的手串歪了,伸手给它摆正,林昧看见他的动作后垂下眼皮,不知道是哪家姑娘送的,能让他这么珍惜。
“这个手串好漂亮…谁编的呀?我找她学学。”到底没忍住,林昧尽可能地委婉。
“不知道,”男人坐到她身边“忘了。”
“可是我看你很喜欢。”
林昧身上隐隐约约的粽子香,糯米和粽叶的味道,沉知衍稍微贴近她,那根色弦瞬间被勾起来,什么也不想了,林昧问一句,他答一句。
“没有很喜欢,别人送的东西应该好好对待。”沉知衍的教养是从小培养的,深入骨髓的礼节。
林昧不说话了,男人低着头,鼻尖蹭她的发丝。像颗饱满可口的粽子,破烂的衣服是不值钱的粽叶,里面包裹着白白嫩嫩的身子,比糯米还软。
“想吃粽子。”男人从背后搂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嗓音低沉几分。
“我去给你拿…啊!”林昧刚起身,直接被男人拽着手腕压在炕上,后背砸在土炕,男人俯身撑在她身上,一只手趁她不备轻而易举地拽下她的裤子,内裤连带着被拽下来,卡在大腿根,露出大半个白软的屁股蛋。
“吃这个。”沉知衍的大手掐住她的一瓣臀肉,屁股肥得软肉直接从他指缝里溢出来。之前林昧不方便,奶子玩了八百遍,屁股还没怎么碰过。
“沉老师…你怎么又突然…”林昧也不好意思说,明明上一秒聊得还挺好,聊文学着作,聊礼节教养,她还没从儒雅绅士沉老师中缓过来,下一秒直接把她按炕上扒裤子,又是大色狼附体了是吧?
林昧侧过身子抗拒男人的抚摸,沉知衍顺势躺到她身边,胸膛贴着她后背,揉着她屁股蛋的大手抽出来,从后腰摸到小腹,要往她夹紧的双腿里挤。
“让我摸摸这,还没碰过呢,可以吗?”
又是问句,明明她就抵抗不了,林昧不懂男人到底什么思想,一面好好对待别人的礼物,却又肆意地糟蹋别人的心意,一面满口礼貌询问她,却又不听她的拒绝。果然,男人强硬地把膝盖顶进她膝盖之间,强迫她抬起一条腿,光溜溜的下体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裤子还没完全脱,腿分不太开,姿势怪异又尴尬。沉知衍就喜欢这么玩弄人,林昧尴尬得耳尖都红了,他还特意把眼镜扶正,半撑起身去看她下面长什么样。
这也就是沉老师,要是换个人她性子再好都得开骂,流氓都不能干出这种事。道貌岸然的男人却丝毫不在意,自然地探出身子去看,下巴都快贴上她小腹,气息喷在她半个身子都是麻的。
“是特意剃的,还是天生的?”男人说这种话时语气也十分正经,向来如此。
女人全身上下没有一点黑色素的沉淀,连下面都是干干净净的,大概是平时吃不着荤星,没什么味道,两瓣阴唇像柔软蚌肉,紧紧地闭合,挤出一道淡色的缝,敏感到只被男人看着就挤出几滴又粘又湿的水。没有阴毛,沉知衍为了确定特意凑近了查看,林昧捂着脸,腿被他掰着合不上,又羞又气。
“不像是剃的,”男人边说边用拇指掰开一侧的阴唇,林昧跟着一颤,手指抓着他的肩膀想把人推开。
“沉老师…我不行…你别看…”关键是还开着大灯,要多亮有多亮,真锻炼人的脸皮厚度。
沉知衍的视线就没从她下面移开过,刚开始没有其他的东西,只认认真真地打量,像把玩爱不释手的宝贝,左看右看就是不放开:“你下面很漂亮,要不要拍张照片给你看一看?”
把她杀了吧!
林昧紧紧地捂着脸,她没脸活了,怎么能碰上这种事,关键沉知衍真的从兜里摸出手机,特意开了闪光灯,来来回回找好角度拍了一张大作。这才躺回来,膝盖还卡在林昧的两腿之间,把手机放她面前:“真的很漂亮,阴唇很饱满,吸得特别紧,我手指都掰不开。”
林昧还捂着脸,男人说出的每个字无疑是压垮她羞耻心的稻草,沉知衍握住她的手腕强迫她放下手,连脖颈都是红的,被他臊得眼睛蒙上一层水雾,抬眸迎上男人的视线时,看见他眼底恶劣的趣味。
“…你是故意的。”林昧不理解他的恶趣味,之前也是,强迫她做那种事,兴头上又恶狠地顶撞,扇她乳房疼得不行。
是啊。
男人勾唇,手指在她阴唇缝上一刮,林昧颤着挤出一股水,沉知衍就看上她这股骚劲儿,再加上她下面漂亮得不像话,男人从不吝啬夸奖,刚看到她下面的一瞬间,大脑第一个想法——挺想给她口的。
不带任何措施的口交称得上他极高的评价。沉知衍讲究,以前做爱从来没有不带套的时候,连口交指交都带套,他家里但凡是个抽屉就放满了各种各样的套,农村条件比不上家里,之前和林昧做的那几回也是没有防备,他本以为心理上会抗拒这种接触,但是一看见奶子屁股什么都抛脑袋后面了。
女人的双腿恨不得拧成麻花,紧紧地夹着,他再往下摸连根手指都挤不进去,沉知衍抬眼看她,不理解她的抵抗,都已经和那么多男人厮混过,装什么矜持,他又不吃这一套。但是这村里没别的看得上的,再不喜欢也得和林昧磨。沉知衍又露出他惯常的笑容,手撑在女人耳侧,低头吻她,细细密密的吻很轻,吻遍了她的唇才逐渐深入,大掌摸索她的后腰,顺着腰线一路往下,在她腰窝画圈,林昧半眯着眼睛,整个人轻飘飘不上不下,像是踩进棉花里,抓不住什么,只能抬起手,捏住男人的耳垂。沉知衍稍微拉开距离,林昧下意识仰头追他的唇,她看见男人嘴角的笑意,有些不知所措。
一路往下亲,温柔得不像话,带着诱哄的性质让林昧很快沉沦在仅仅认识几天的男人编造的陷阱,沉知衍吻上她的锁骨,贴近了才发现她锁骨上有一颗痣,这个位置沉知衍身上也有,只不过他的更加明显。男人咬住她的痣吸允,吸出一块红印。大手从衣摆下探进去,握着她的胸脯揉,比以前几次都温柔,林昧没功夫想他怎么突然变了性情,完全地被男人引导。她感觉到男人下身粗硬的性器隔着布料顶撞她的小腹,或是慢慢的磨。感受到她的放松,沉知衍的手顺势插进她两腿之间,掐住她肥厚的阴唇拧了一把。
“啊—!”林昧赶紧合上腿,却把男人的手夹得更紧。男人的脑袋埋在她胸脯里,她听见男人低低的笑。手被她夹着,掌心正好包裹住她的下体,阴唇软趴趴地在他手心,湿热的体液吐出来,沉知衍从她胸里抬起头,嗓音蛊惑沙哑:
“想给你口,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