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奸到高潮,蜜液喷出
身下“咕唧咕唧咕唧”的水声,似乎进一步地挑逗着心中的情欲,在长久持续的性事中,即使是阿允也受不住,喘息连连,眼角眉梢间含着情欲的桃红,腿根不堪的颤动着,在即将到来的高潮中,肉穴更深地搅住性器,内里层层迭迭的媚肉在抽搐、在痉挛……
她被这样过分的快感逼出几声低弱的泣音,眸光涣散,像不能视物的盲人般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可眼中的又不是黑暗,而是混沌、情欲的模糊浑浊,在遍及全身的情潮中,女人越发失神。
终于,衔禅的性器重重一插,似乎是抵到了什么点,也似乎是女人的身体已经到了临界期,她喉咙微动,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可下体的肉唇却咕啾咕啾地涌出大股淫水,将温热的泉水染得浑浊,竟是如此快速的就在年轻的王侯身下到达了高潮。
最高峰后,酥麻的快感萦绕着全身,女人连呼吸声都似乎像停止,只是那双眸偶尔还转动一下,标志着她仍清醒的事实。
她浑身充满倦意,发觉肚腹微微鼓起,软嫩的小穴被一汪黏腻的淫水充斥,却也被衔禅的性器堵住了外出的道,没办法全部排出,只好像下小雨似的,在性器的短暂离开时淅淅沥沥地流下几滴液体。
“衔禅,拔出来……全部拔出来……”女人为难的皱眉,穴内藏得淫水着实多,少年一动、一插,便有响亮的水声在耳边响起,听起来淫靡的过了头。
衔禅便看着她,他虽然没说话,可一双眼却很灵动,充满依依不舍。
“听话,我又不是让你……先将阴茎拔出来,我肚子太鼓了,胀胀得难受。”她细声细语道。
“那母后要补偿我,多与我做一些时间。”
“咦,这是在趁火打劫吗?”阿允哭笑不得,看他清透的眸又不忍责备,便说,“我知道了。”
“嗯。”衔禅这才同意,将依旧坚硬的性器离开女人的身体,阿允的肚子满满当当,里面全都是清液、性事中搅出的黏液以及温泉水,她用手心压着肚子,另一双手的指尖则挖着穴口,想把这些排出。
衔禅双眸明亮,对此跃跃欲试,“我来吧!让我为母后服务。”他迫不及待道。
“这……算了,交给你吧,要把它们全都弄出我肚子哦。”她犹豫了一下,便将这项重任交与了他。
少年的手立刻覆上她的肚子,膈着一层雪白细腻的肌肤,似乎只是手掌的微动,都能挑起肚中的淫水响起,他将女人双腿抬起,架在胸口的高度,好能让他更方便地去观察女性的穴口,另一只手去碰女性的臀肉,有意无意地狠狠揉搓了一把白软丰满的臀肉,又重新找到重心,神态端庄地注视着这堆被肏的嘟嘟鼓起的红艳软肉,时不时用优美修长的本应该拿着画笔或是毛笔这类风雅之物的手指去碰触女性的小穴,和小穴后诞育生命的子宫。
李从的指甲修剪整齐,并不锐利,此刻仍小心翼翼,一根手指分开刚才给他带来无上快感的肉唇,“扑哧”一声挖进去,立即被穴肉急不可耐地紧紧吸附,缠绵的姿态一如刚才对他的性器。
他用加了两根手指,连续不断地抠挖着,想将这些黏腻的淫水倒出女性的穴,女人十分配合,近乎双腿大开,却也有些不愿看他,微微抬头,目光看向上方,即使其上没有任何可以观测到的东西,因为现在……真的很……
明明只想排出肚内积蓄已久、令她胀痛的水液,却像是在指奸,她并不确定衔禅一开始就打的是这主意,只能说随着时间的渐渐流逝,真的越发相似。又不知为何,这件事的亲密程度应该远远抵不上两人的性器官纠缠在一起,或是倾诉彼此心中的想法,可给人带来的感情,却真真有过之而无不及。
至于原因……
可能是衔禅专心致志的眼神,可能是她此刻双腿大开,任由他注视的姿态,也有可能比起强烈的交媾外,这些必须又与男性释放欲望无关的事更让人感到温暖。
无论怎样……
雪白的大腿微颤,女人的脸颊因不知为何而来的羞涩而染上韶红,她想缩回两只腿,有些后悔刚才过快地答应,“衔禅……好了吧?放开我。”
她得到否认的答案,双腿被男性的手所桎梏,他清澈的眸静静望着她,完全出自真心地说,“没有。您再稍等一会儿……”
手指在红腻的艳洞中反复来回,不仅不利于将其中的水儿排出,反而愈发挑逗着女性的心灵,让销魂的小口继续吐出些黏糊糊的水液。
阿允无奈极了,这哪里是排出肚中的水,分明是在增加水,而且增加的越来越多,从原本的一根手指到现在的四根,几乎将紧致的肉穴开扩到极限,无奈李从在她的体内顺着淫水而肆意妄为,她只好时不时轻轻地哼出两声,仿佛在抗议。
可是。
嗯……确实很舒服……酥酥麻麻……温温柔柔……比真正的做爱还要快乐些……
毕竟小穴挨了性器多少操弄,或爱怜或粗暴的对待,都是无人知道,只这会儿却实实在在地发生在眼下,衔禅的手指持续律动着,将穴肉鞭挞成湿哒哒的模样,肉唇内随着手指的抽出而含不住地吐露一小截红色媚肉,这或许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是……她……
才高潮不久的穴肉依旧保持着超强的敏感性,最内里的私密被如此反复摆弄,又岂能受得住?
比刚才更短的时间,女人忽地睁大眼睛,白皙滑腻的脊背震动了一下,宫口也好,肉穴也好,都像被狠狠地肏过一场,开始剧烈痉挛。
衔禅微惊,又生起好奇心,不躲避反而靠得更近了些,仔细观察着这小小一口肉穴的律动,红媚软肉像花瓣一样的收缩、回放,他看得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至淫靡的水液像失禁般地彻底涌出,让他的脸颊和嘴唇在所难免地沾染了甜腻的蜜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