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1章 实验楼
傅沉寒抬起眼皮:“那我……”
两个守卫立刻道:“您请!您请!”
傅沉寒顶着金属门刺耳的警报声气定神闲的进来了。
两个守卫连拦一下的意思都没有。
冉珂看的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看向姜咻。
姜咻心想你别看我啊我也很懵逼,但是面子功夫不能输啊,她咳嗽一声,道:“今天我来……不想别人知道,你们保密。”
两人立刻道:“您放心!我们一定会保密的!”
姜咻赞许的点点头,赶紧拉着冉珂和傅沉寒跑了。
等到了一个四周没人的地方,冉珂忽然拉住姜咻的手:“你到底是什么人?!既然你自己能进来,为什么还要我带你?!你在耍我?!”
“……”姜咻说:“小妹妹,我耍你干什么?我也很懵好吗?估计是他们机器出了故障,把我认成了某个大人物?”
冉珂看她的表情不像是说谎,松了手,冷声道:“你最好别骗我。”
姜咻道:“我骗你我图什么。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看向傅沉寒:“你知道吗?”
傅沉寒摇头:“不知道。”
姜咻说:“唉,那就应该是机器出故障了,不过这也是好事……我们赶紧进去吧。”
冉珂嗯了一声,低声道:“待会儿我们就能看见实验楼了,那里主要做各种实验,实验楼后面是指挥中心,最核心的东西都在控制中心,但是那里守卫也是最严的。然后就是暗杀队的落脚之地,有两栋楼。”
随着冉珂的话,姜咻的眼前逐渐能看见那些建筑了。
实验楼修成了一个“d”字的模样,很高,此时里面还亮着灯,后面的指挥中心则是一个“m”形,相比起实验楼要小许多,也是灯火通明,这两栋大的建筑旁边还有一些小建筑,大概是实验人员和暗杀队的住处了。
姜咻的眸光落在远离这些建筑的一栋白色的小别墅上,道:“那是什么?”
冉珂顿了顿,抿唇道:“那是s的住处。”
姜咻道:“他权利这么大,还可以单独的拥有住处?”
冉珂摇头:“我不知道他的身份,也很少见到他,只知道他住在那里,那边的守卫很多,所有人都进不去。”
姜咻道:“你的权限能进哪里?”
冉珂:”我家。“
姜咻:“……”
她捂住脸,“实验楼进不去吗?”
冉珂摇摇头:“进不去的,我只能进暗杀队的休息处,如果没有身份验证,门是打不开的。”
姜咻忽然灵光一闪,盯着自己的手指,道:“刚刚不是bug了嘛,我再试一下,万一这个bug还没好呢?”
冉珂犹豫道:“没那么好的运气吧?”
“试试看呗。”姜咻轻声说:“总不能来这里一趟,就跟你回你家坐坐吧?”
“……”冉珂说:“我还不想带你们回去呢。”
几人慢慢的靠近了实验楼,路上时不时的就会遇见巡逻队,全部荷枪实弹,的确守卫非常的森严。
到了实验楼,这里有八个人把守门口,姜咻假装镇定,上前录入了自己的指纹,所有人都盯着这扇门,三秒后,门上的绿灯亮起,显示屏上又蹦出了一个艳俗的爱心。
姜咻:“……”
冉珂:“……”
这他妈的还真的可以。
姜咻大摇大摆的进了实验楼,凑巧遇见了几个实验人员,都是一身的白大褂口罩,她想了想,低声道:“我们也要换上吧?不然多引人注目啊?”
冉珂道:“问题是,你哪儿来的白大褂?”
姜咻指指那边的储物柜,说:“那里有啊。”
那是研究人员用来放东西的柜子,一般都是用来放自己的工作服的。
冉珂皱眉:“这都是锁着的,怎么——”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闭嘴了。
因为傅沉寒用姜咻头上的一个小钢夹轻而易举的撬开了一个储物柜。
冉珂:“……”
这么熟练,以前真的不是特殊职业从事人员吗?
她默默地走过去,姜咻拿了一件白大褂给她,傅沉寒又撬开了两个储物柜,姜咻说:“这件是熏过香的,还挺讲究。”
她熟练的把白大褂套在了身上,冉珂一愣:“……你穿这个,还挺像一回事的。”
姜咻对她眨眨眼:“我真的是医生,你以为我骗你的啊?”
冉珂:“……”
有医生给人下毒的么!
几人穿好工作服,戴好口罩,姜咻问冉珂:“去哪儿?”
“……”冉珂说:“我也不知道啊,我从来没有来过,这里的事情都是机密。”
姜咻:“……”
我带你有什么用,我还不如带江敛,起码可以给我喊六六六。
不过不等他们纠结,有一个人气喘吁吁的从楼上下来,看见他们,立刻道:“你们来的正好!3875号试验品出了严重的排斥反应,不能继续留在二楼了,你们赶紧跟我来,把她带去负一楼!”
姜咻立刻道:“好的。”
几人一起进了电梯,姜咻拉了拉口罩,只见这人的胸口别着一个牌子,可能类似于工作牌,不过上面并没有写姓名,而是编号9352,编号的下面是一个类似于职位的东西,叫做”二楼主管“。
应该是负责整个二楼。
电梯到了二楼后,9352急匆匆的说:“跟我来。”
三人跟在他身后,进了一个房间,这个房间是一片纯白色的,放了很多的仪器,还有几张床位,几个人正围在一张床前,有些冷漠的在进行记录。
床上是一个估计只有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她穿着惨白的衣服,蜷缩成一团,似乎正在经历某种极致的痛苦,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但是她的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人掐住了一样,只能发出一些模糊的音节。
雪白的床单上还染了很多很多的鲜血,让人看着就毛骨悚然。
9352道:“这是怎么了?”
其中一个记录者淡漠的道:“叫的太大声,吵,把她舌头割了。”
那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面对床上的少女却却没有丝毫的同情心,道:“已经做完记录了,可以进行回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