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尿了他一嘴(h)
“啊…”
少女被摁着腰跪趴在地,细软的腰肢被迫塌下,撅着屁股展开细长的肉缝,腿心软肉赫然插着根粗大的深红肉棒,几乎是整根没入,第一下便到了地,刺得她身子猛地一颤。
并没痛感,只是自腿心弥漫开来的酸胀感和点滴细密的酥麻爽意。
他动作粗暴,再无任何怜惜之意,大开大合地顶着那柔软的臀肉开干。
紧紧捏住少女腰侧的手臂青筋凸起,捏得都泛了红,可怜的臀肉被紧紧卡在坚硬的胯间,被硬胯顶得晃出肉浪。
“啊…啊…啊…太…太快…”
被插得发麻,她只觉得自己狭窄的肉缝被撑开到极致,粗大的肉棒磨得肉壁又烫又爽,每一下都干到最深处。
细长的脖颈扬起,口中溢出更令身后人兴奋的呻吟。
“哈…嗯…啊…啊…”要被干死了。
他大掌自背后握住娇嫩的乳儿乱揉,揉得她呼吸不得,破碎呻吟卡在喉间,只能弓着身子撅着屁股被他大肆操干。
甬道紧紧收缩,却挡不住那肉棒劈开软肉撞进最深处,冲着最敏感的软肉就是一阵猛刺。
“啊!”惊叫一声,少女再没了力气,死鱼似的趴在干草上,下身已经是惨不忍睹,保护穴口的贝肉外翻,肉缝中挂着白沫和黏腻的水液,卷曲的毛发上尽是两人体液,粗大的肉棒仍不顾一切地狠插着,像是发泄。
高潮余韵未过,她只觉得小穴被插得又麻又爽,紧接着就是滚烫的浊液刺向敏感的内壁,烫得她爬着想躲,却被猛地拽回,喷射的肉棒撞进更深处。
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昔日高贵的公主此时被干得满脸淫荡,张着小嘴失神地喘息。
嘴又被裹住,他连啃带咬,薄唇下移去吸她发红的挺立乳尖,掌心覆盖泥泞的阴户揉动。
“啊…滚…滚啊…呜…”刚缓过来,就又被快感刺激着喘息出声。
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摆着正面朝上,此时敏感至极的阴蒂被他压着一起揉,快感渐起,却不够。
他唇瓣下移至平坦的小腹,尖利的虎牙叼起软肉磨着,痒意中夹杂着痛感,却让她又湿得一塌糊涂。
不能,不能再……
阴蒂被一口叼住,她的想法戛然而止,顺从本能抬胯去迎合他唇舌。
“呜呜…哈啊…”
要疯了。
叁根长指在甬道内迅速抽动着,肿胀的阴蒂被他含在口中吸吮,舌尖故意去钻尿孔,牙齿轻咬红豆根部。
“啊…别…别咬…”
尿意汹涌而至,她甚至来不及阻止,温热的液体就泄在他口中。
少年吞咽的声音响亮,咂了咂嘴,俯身靠近她,长指抠挖得更厉害,薄唇紧贴着她耳眼,“邓兮姐姐什么都是甜的。”
“啊!”
猛地从床上弹起,邓兮大口呼吸着,像刚从水里爬出来,手紧紧捂在心口。
怎么会做这种无厘头的春梦?!
还尿了……
“怎么了?”孟凉被她动作惊醒,自然地去拍她后背。
“没事儿,尿急。”她都不敢看他的脸,生怕再回忆起刚刚淫乱的梦来,抓起手机掀开被子逃似的下床,胡乱套上裤子就跑出去。
站在蹲厕上,邓兮叹气,擦拭内裤的力气越来越大,总算擦干净,却还是残存深色的水痕。
明明昨天在山洞解决过一次!
山洞,她瞬间止住发散的思维,拿起手机看时间,5:10,看来还能睡一会。
失魂落魄地推开房门,却对上孟凉看过来的目光,她这会心虚得不得了,避开他眼神走到窗前,深吸了口气,“空气真新鲜呐。”
“你很奇怪。”他语气笃定。
“哪有?”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邓兮转过来看他,岔开话题,“诶,你昨晚有没有梦到我?”
“嗯,”他应了声,勾起唇角,笑意却不达眼底,“你呢?梦到谁了?”
他确实梦到了邓兮,只不过在梦里,她一直走,再没回头。
回城的大巴早上八点就出发,临走时吴书记还给塞了几块月饼,村民自发地送了好多菜,放在大巴车的行李舱里。
邓兮靠在他身上,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邓英兰女士可算是回了消息,[谢谢我的小棉袄,中秋节快乐,妈妈很高兴你去当志愿者,能为防疫事业贡献力量就是光荣,妈妈昨天有点不舒服,所以很早就休息了。]
昨天她发消息的时候也就下午四点,怎么会休息这么早?
她坐直,指尖飞速敲着,[您哪儿不舒服?]
她妈回得快,[年前的老毛病了,总有点低血糖,吃完饭就好多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总有些发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