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8章 意外发现
韩凝纱居住的地方,位于大河县的一处高档小区。
根据杨震图所言,韩凝纱的这套房子,也同样是自己出资帮助购买的。
韩凝纱的父亲名叫韩万山,曾经和杨震图一起创建了杨氏制药。
而且,在众多合作伙伴之中,杨震图和韩凝纱的父亲最能够尿到一个壶里去。
俩人的志向相同,而且创办杨氏制药的初衷都是一样的。
正因为如此,十几年前两人一拍即合,创立了杨氏制药。
在众多合伙人当中,韩凝纱的父亲也是其中之一。
而且在杨氏制药起步初期,韩万山给杨震图提供了很多的帮助。
换而言之,没有韩凝纱父亲出去的支持,也不会有现在杨氏制药的稳扎稳打。
只不过天有不测风云,韩凝纱的父亲韩万山在几年前,就罹患绝症,撒手人寰。
早年父母离异的韩凝纱,孤苦伶仃,无依无靠。
杨震图念在昔日老友的情分之上,不但资助韩凝纱远赴海外留学,而且还在大河县给她安家置业。
韩凝纱留学归来,以她的学历和留洋经历,完全可以在国内大型药企谋一份差事。
而且可以获得的回报,要比留在大河县多出好几倍。
只不过,韩凝纱也同样念着杨家的恩情,选择帮助杨氏制药工作。
如此这般,韩凝纱已经在杨氏制药工作两年时间。
仅仅了解到这么一翻前因后果,魏小宝对于这姑娘的印象还算是不错。
知恩图报是传统美德,很明显这个叫做韩凝纱的姑娘虽然年轻,但没有忘本。
魏小宝驱车来到这家叫做丽景河畔的小区门口时,已经上午八点多钟。
时值周末,韩凝纱并不需要工作。
魏小宝只是想要观察一下,这姑娘一整天的作息安排。
想要了解一个人,就必须从她生活的细节入手。
而且,魏小宝想要剖析蓝色药丸的成分,除了最直接接触的科研人员之外,他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情。
这小区的安保工作做的非常的扎实,外来人员基本上很难进入到住宅区内。
只不过这些问题根本就难不倒魏小宝。
他只不过利用了一些小手段,便轻而易举的进入了小区,并且找到了韩凝纱的门牌号。
当魏小宝刚刚乘坐电梯到达12楼的时候。
电梯门刚打开。
他听到开门的声音。
当魏小宝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才发现,一个样貌和韩凝纱九分相似的姑娘,刚刚打开门,打算朝着电梯的方向走来。
见此情形,魏小宝连忙背过身去。
在没有达成自己的目的之前,他是断然不可能和韩凝纱打正面照面的。
就算是之后达成合作,若是让这姑娘知道,之前魏小宝尾随跟踪过自己,印象分肯定大打折扣。
判断一个人的好坏,固有印象占很大的比例,第一眼印象自然不能太糟糕。
从房间里走出来的这个姑娘,穿着一件粉色的运动服,齐肩的长发,梳成干练的马尾。
她的手上绑着一根白色的腕带,搭配着一条纯白色的运动短裤,以及一双粉色的运动跑鞋。
瞅着这架势,这姑娘应该是打算去晨练。
魏小宝下意识看了一眼时间,此时已经早上8:30。
虽然晨练对于一个人来说,是非常好的习惯,但是能这么晚出门跑步也是没谁了。
不过转念一想,魏小宝认为,反正不用上班,而这个姑娘估计会蒙头大睡到中午,能够早起去跑步,已经算得上是比较用功了。
正如魏小宝所料,追姑娘进入电梯后,便直接下了楼。
虽然隔着房门,但魏小宝使用透视眼,便可以一眼看穿房间内的情形。
韩凝纱离开之后,房间内空无一人。
这一套三居室的面积不小,但是一个姑娘家住,有两个房间是空出来的,显得有些空空荡荡,甚至有些冷清。
然而,让魏小宝没有想到的是,在他使用透视眼观察的情况下,可以分明的发现,在韩凝纱处的次卧衣柜里,居然藏着一个人!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身为一个局外人,魏小宝对这突然的发现,惊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独居的姑娘,次卧的衣柜里居然藏了一个人!
当魏小宝带入韩凝纱的立场后,只感觉背脊发凉。
这藏在衣柜里的是个二十来岁的男人。
他要对韩凝纱做什么,魏小宝不清楚,但是的确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
原本魏小宝是打算尾随前去晨练的韩凝纱的,但是因为发现了这么一个人,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很显然,藏在衣柜里的这家伙,也意识到了韩凝纱已经离开,偷偷摸摸的从衣柜里走了出来,随后进入到储物间之内。
一墙之隔,也难以逃离魏小宝透视眼的注视。
此时那行迹诡异的家伙的一举一动,全部被魏小宝看的是一清二楚!
很显然,这家伙已经不止一次在韩凝纱的住处踩点,他可以轻车熟路的找到储物间的位置。
进入储物间之后,这个小子开始小心翼翼的翻着其里面的东西。
他并没有过于粗暴,每一个动作都非常的小心,生怕打乱了储物间原有物品摆放的顺序。
此情此景,让魏小宝非常清楚对方的目的。
他显然是在找什么东西,但是却刻意的不打乱现场,试图制造从来没有来人来过的假象。
如此这般,就算是这回没结果,也不会引起这独居女孩的注意。
目睹了这一切的魏小宝,心中不禁疑惑起来。
韩凝纱只不过是杨氏制药的一名科研人员,负责的项目也不是什么比较保密的核心项目。
为什么她的房间里会遭遇到小贼的觊觎?
难道,这小贼仅仅只是为了偷钱而已?
想到这里,魏小宝摇了摇头,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至少他心里非常清楚,这个潜入韩凝纱房间的家伙,目的必然是不纯粹的!
一不为钱,二不为色!
那么,他到底为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