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镜子
纪南的下身开始发麻。
马鞭有时候会落在敞开的花唇上,有时候还会很重的落在冒尖的阴蒂上,她疼的溢出了薄薄的细汗。
啪——
纪南闷哼一声,像小兽在呜咽,随后又开始发抖,痛感带着一丝暖流汇聚在小腹,那处早已经变得泥泞不堪。
她的泪花在眼里打转,看着很是可怜,先前的害怕变成了现在的委屈,马鞭没有再落下,反而摩挲起花瓣中的缝隙来,那处每被拍打一下,就会像花朵绽放似的张开再迅速合上,小腹上的翅膀也随即颤动,有种破败的美感。
关砚北的手附在了上面,纪南只觉得皮肤传来一阵阵辛辣,刺激着那处不断的冒水。
他轻叹了一声,解开了纪南身上的钳制,把她的腿放了下来。
“起来,把椅子擦干净。”
纪南接过酒精喷雾和一次性湿厕纸,把椅子上的汗和不可描述的液体擦的干干净净,偷偷瞥了一眼关砚北,和他说自己想上厕所。
关砚北点点头:“去吧。”
纪南飞快的赤裸着身子回到二楼,冲进卫生间,解决完生理问题之后,她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
眼尾泛红,一看就是刚被欺负过,下唇被她咬的唇色更深了,浑圆的胸部上挂着挺立的乳尖,再往下就是关砚北一下午的成果。
翅膀栩栩如生,从肚脐下方向外展开,看起来美极了,再往下…就是被打到泛红的阴阜,没有一丝毛发,上面落了一片羽毛。
越往下颜色越深,看不见的花瓣可能比上面还要红,马鞭抽打在那处的感觉她还没忘,比起肉多抗揍的屁股,那里简直脆弱不堪,每次被打都是一阵头皮发麻的刺痛,久久不能消散。
“喜欢吗?”关砚北不知道什么时候倚在门上,看着她盯着镜子发呆。
纪南看到他腿就发软,更何况他手里现在还拿着一根黑檀木制的戒尺。
“还要继续吗…”纪南欲哭无泪。
“叫人。”
“主人…我错了…”纪南立马带上了哭腔,对疼痛的惧意让她没骨气的朝恶势力低下了头。
关砚北觉得好笑,今天本就不是什么惩罚,是昨天答应好但没实施的项目罢了。
“错哪了?”他忍不住逗她。
“哪都错了…”管它错哪,道歉就完事了。
关砚北笑了:“敷衍我是吧,站好,扶着镜子。”
纪南乖乖照做,下一秒戒尺就打在了自己的屁股上,浴室传来啪的一声,光听着就疼。
“啊!疼疼疼…”
纪南立马腿软,想直接跪下来,可戒尺不容分说的再次打了上来,这回还带着关砚北阴恻恻的警告:“站好。”
啪—啪—啪—
纪南疼的夹紧了屁股,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挨打时的模样,眉头微蹙,眼眶含着要掉不掉的眼泪,鼻头泛红,嘴巴委屈的随着戒尺落在臀上的节奏一遍遍喊疼,她从没见过这样的自己,陌生又无助,像个受错挨家法的小孩一样。
啪—啪—啪—
纪南不愿再看,闭上了眼睛,周围漆黑一片,臀上的痛觉却变得更清晰了,耳朵里能听到戒尺划过空气的风声,然后便是臀尖密密麻麻的强烈的痛意,痛的整个屁股都在跟着发麻。
戒尺一下又一下的抽打,让屁股泛起交错在一起的红印子,和身上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有时候几下打在相同的位置,疼得纪南干脆哭出声来。
啪—
又是重重的一下。
关砚北:“把眼睛睁开,好好看着。”
纪南下意识的眯起眼,从模糊的视线中看清了镜子里的两人,关砚北花臂上的般若张大嘴像是要吃了她一般,修长好看的手指随意的握住那根让她疼得想死的戒尺,腕间还有用力时才会浮现的青筋。
一下又一下的痛感让她头皮发麻,被打的甚至又有了尿意,她努力想要看清他的表情,可惜眼眶里的泪越来越控制不住,像是溺入了大海一样令人窒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关砚北终于停了下来,纪南还是在哭。
“还有皮带和皮拍。”
“不行了…好痛…主人…”纪南哭的一抽一抽的,完全没有了姐姐的架势。
关砚北把她扶起来,又看了看她红红的屁股,没有很夸张的泛出青紫,只是颜色稍稍深了一些,怎么就哭成这样了?这么娇气。
他还在想循循渐进,要不算了,下一秒纪南就扑了上来:“不能打了,换别的吧主人…下面好湿好湿…”
纪南说完也觉得好羞耻,可是真的不能再打了,她好疼,只能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来转移关砚北的注意力了。
关砚北嘴角上扬,默许了这个提议。
他把戒尺放到纪南嘴边,让她咬着,然后把她的一条腿搭在了洗手台上,掏出早已肿胀的肉棒,站在她身后一挺而入。
“唔…嗯!”纪南用力咬着戒尺,被他撞的朝前一扑,赶紧手撑住了镜子。
“东西别掉了,在我射之前一直乖乖咬着,剩下的工具就算了。”
纪南仿佛看到了希望,可下一秒被撑满的快感又让她想要大声尖叫,为了屁股不再受罪,她只能咬住戒尺打起精神。
关砚北的手握住纪南的腰开始驰骋起来,没有扩张的前戏让他入的有些困难,紧致的内壁挤压着自己的肉身,让他舒服的粗喘一声。
抓过纪南撑着镜子的手扣在她的腰后一下又一下的挺弄进出,纪南被撞的往前他就拉着她的手腕往后,让她整个人摇摇欲坠的承受着此刻的欢爱。
纪南咬着那根戒尺,眼神迷离,由于嘴巴不能闭合,所以不停分泌着的唾液正在从她的嘴角缓缓流到下巴上,关砚北从镜子里看着她淫荡的表情,只觉得下面胀的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