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呵呵,想过河拆桥?
凤远恒被她这话噎的脸都绿了。
夜凌寻一把将凤思吾拽到身后,朝凤远恒道:“王妃胡说的,岳父不要介意。”
“……”
凤思吾嫌弃的白他一眼,不要脸,叫什么岳父!
又等了约莫一个时辰左右,那两大夫出来了。
“回将军,夫人挺过来了,毒已经解了,过会儿就能醒来,但是身子虚弱,还要养着。”
凤远恒大大的松了口气,虽然凤远恒和二夫人闹翻了,但是好歹两人也是有感情的,要凤远恒眼睁睁的看着她死,也是做不到。
“等她醒来,我要问问她到底怎么中的毒,真是……”
凤远恒的话还没说完,凤思吾就开口:“她之前醒着的时候说了,说是玲珑给她下的毒。”
“你这话是真的?”
凤远恒吃了一惊。
凤思吾点点头:“是啊,她自己这么说的。至于到底怎么回事,我就不知道了。”
深呼吸一口气,凤远恒转头快步出去了。
应该是去问玲珑了。
不过要是玲珑连这点都应付不了,凤思吾觉得自己也没必要防着她。
“你收敛着点,不该说的话不要胡说八道。”
夜凌寻忍不住提醒她一句。
凤思吾瞥了他一眼,推着他出去:“不要啰嗦,你回去睡觉,我进去了。”
“你去做什么?”
夜凌寻本能的伸手攫住她的手腕,满眼的疑惑。
凤思吾抽回自己的手,淡淡的道:“伺疾,要不你来?”
“……”
夜凌寻恶狠狠的磨了磨牙,看着凤思吾绕过屏风进去了。
这死女人有事瞒着自己!
*
天蒙蒙亮,二夫人嘤咛着醒来了。
她一睁眼就看到凤思吾坐在她床边,她明明把事情都跟凤思吾说了,让他把四夫人那孩子叫过来剜心头血,谁知道这女人竟然让人剜她的血!
“你,凤思吾你……你不得好死……”
二夫人气的咬牙,可也不敢有大动作,免得伤口撕裂。
凤思吾揉了揉眼睛:“你总算醒了,我还以为你要一直睡,等的我累死,黑眼圈都出来了。”
二夫人更是气了:“你,你好意思说,昨晚我差点被你害死,你竟然让人剜我的心头血……”
“不然呢?这玩意儿这么危险,那孩子身体本来就差,再剜一刀指不定就死了,你自己救自己多好的事。行了,少废话,你知道什么就说,本王妃还要回去补眠呢。”
凤思吾不耐烦的道。
二夫人咬牙切齿:“你,你滚出去!我什么都不知道!”
呵呵,想过河拆桥?
凤思吾顺手将旁边一直温着的药碗端了起来,二话不说就要往花盆里倒,二夫人急的叫出声:“你做什么?”
“这药里可是有你的心头血哦。大夫说了,这一碗等你醒来的时候喝,要是不喝,这毒也难解齐全,到时候你会烂手烂脚什么的……”
凤思吾作势手一抖,碗口倾斜,有一小半药倒了下去。
二夫人吓得冷汗涔涔:“行行行,我说,我说!”
“嗯,说吧。”
凤思吾晃着手里的药碗。
呵,跟她玩儿阴的,还不够格呢!
二夫人咽了咽口水,缓了缓情绪才不情不愿的道:“我知道你在查当年的事,这个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少废话,说就是了,不过你敢说谎被我发现,我弄死你。”
凤思吾目光阴狠,吓得二夫人赶紧倒豆子似的快速开口,“就是有一回我看到秋阳和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相互依偎在一起。
两人出城去了无涯山庄,我正巧……正巧出城见着了,我偷偷跟过去,他们在无涯山庄杀了一个人,吓得我叫出声被他们发现了。
秋阳就说那个戴面具的就是凌王殿下,还说他们杀这人是路上遇到的山匪,该死之类的,我也不敢说什么,只能发誓把这事儿憋在心里。”
“那个戴面具的是夜凌寻?”
这个面具男已经出现了好多次了。
而且越出现,凤思吾就越发的觉得这面具男才是最重要的人物,就算太后也不过是个挡在前面的小罗罗而已。
二夫人想了想,忍不住道:“我也不知道,看着身形是挺像的,但是戴着面具,不过我觉得不是。”
“为什么?”
凤思吾眯了眯眼。
二夫人又缓了缓才道:“他们发现我的时候,那戴面具的一刀刺过来,幸而是秋阳郡主看到是我,才叫了住手。
那戴面具的是用左手出刀的,可凌王殿下向来都是右手,出剑的风格也不像,可我没敢多问。”
不愧是跟着凤远恒多年了,哪怕二夫人不懂功夫,但是好歹是见多识广,能辨认的出来用剑的风格也是正常的。
“还有没有别的了?”
凤思吾眯眼。
“没有了,这事儿我谁都没敢说……”
二夫人没敢抬头。
凤思吾哼了声:“是吗?秋阳郡主都死了那么久了,你还不敢说?”
“那戴面具的谁知道死没死啊,人是谁都不知道,万一……万一听着我到处乱说这事儿,我还有命吗?”
二夫人急的连连咳嗽,她盯着凤思吾手里那一碗药,“思吾,你小心些,别把药给倒了啊……”
多艰难才剜的心头血啊!
凤思吾顺手将药碗搁下:“行了,你喝吧,我劝你赶紧好起来,免得玲珑再出手折腾你,到时候我可没那么多力气再救你。”
话落,凤思吾也不管二夫人是什么反应,转身出去了。
二夫人握紧拳头:“凤思吾,今日的事,我记着!你给我等着!”
*
“老爷,你还不信我吗?”
玲珑哭哭啼啼了一晚上,眼睛都哭的红肿了。
凤远恒深深的叹口气:“可是她突然中毒,还来势汹汹,你……”
“她在别院那边中毒,为什么就和我有关系呢?我不过是一个小婢女而已,有幸得了老爷的宠爱,得了太后娘娘的青眼,这才有了身份。
她看不上不高兴也是正常的,何必要冤枉我?如果真的有证据,那让她去府衙告我吧便是!”
玲珑继续哭,哭的凤远恒头都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