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不够…

  这一日,他言出必践,在邮轮顶层这片密闭的空间里操了她一整天,从中午到黄昏,从桌案到露天平台,最后她体力不支地晕倒在泳池边,身上白浊痕迹遍布,分不清哪些是奶油蛋糕,哪些是他射的精液。
  即便是再疯狂,梁晟也都有分寸,不会把精液射进她的穴里,只能抹在她的脸上胸上让她尝尝男人的腥味,闻习惯他的味道,适应习惯她是他的人。
  章清釉昏睡许久,幽幽转醒时,喉咙哑得厉害,腰腹更是酸软到不能动弹,连自己在哪里也没反应过来,直到看见澄澈大海在夜色里成了一望无际的深蓝,才回忆起自己在邮轮上。
  露天大床,帷幔飘动,一抬头便是万丈星空,美得不似凡间。
  手指上的钻戒,更是提醒着他的存在。
  他对她好吗?
  床下,什么都听她的,哄着她高兴,按照她喜欢的方式过生活;
  可是在性事上…
  她枕着凉滑的丝被,听着楼下甲板的人声鼎沸随着海风时而遥远时而咫近,莫名感到羞耻。
  其他同事都是和家人出来享受天伦之乐度假的,她被他藏在这秘境里翻来覆去地操弄,况且还只是第一天,后面的日子不知道怎么过……
  屋檐下的玻璃房亮着微光。
  她怔松时,风吹起帷幔,恰好看见他端着东西从玻璃房走过来。
  “小瓷,饿了吗?”他见她转醒,笑着问。
  她想起下午是怎么在他的魔爪下残喘,答什么都十分谨慎:“肚子…饿……”
  魏琳还说登船第一天的晚间自助餐是最丰富的,她绝对是错过了,不禁有些惋惜。
  “自助餐的招牌,我都让人送上来一份。”他偏偏体贴,挑不出任何错。
  她莞尔一笑准备起身,可思虑些许又缩回被子里:“衣服……”
  “小瓷,这里只有你和我,穿衣服做什么。”他逗她脸皮薄。
  他也没穿什么,简单一条内裤而已。
  章清釉还是不敢,躲在涛涛海浪声里抗议:“你给我衣服嘛……”
  他不妥协:“这没得商量。小瓷听我的,不准穿衣服,你要是害羞,那晚饭在床上吃好了。”
  说罢,他掀开丝被,将她搂到怀里。
  餐盘放在床沿,是两份鱼子酱,清蒸鲑鱼配时蔬,米饭,以及新鲜的蟹汤。
  她累得要命,只想先吃热菜,由他喂着用了一半的鲑鱼和米饭,蟹汤也饮下一盅,饱饱的,暖暖的。最后食困犯了,窝在他怀里睡回笼觉,醒来以后才吃鱼子酱。
  鱼子酱其实没什么特别的吃法,但要讲究的话,还是能说出些门道。
  “我直接用勺子就行了。”章清釉知道把鱼子酱放在手背上享用可以避免风味被破坏,但她向来不讲求这些细节,她只是一介凡人而已。
  “体温是保留风味的最好方式,”梁晟像是与她对暗号一般,神情温和道,“对么。”
  他偶尔应酬,也最烦那些故意卖弄之人。
  还是他的小瓷好。
  “是啊。”她轻轻答。
  未料下一秒,他便舀了一勺鱼子酱,放在她的膝盖上。
  膝骨莹白,像是倒扣的小碟,盛着鱼子酱的晶莹。
  什么意思嘛,章清釉在心里嗔了一句,舔掉那勺鱼子酱。
  脆脆绵绵,口感很好。
  “你不是碰得到?”他看着她吃,笑得莫名其妙,“刚才还在喊“不行不行”地求饶,小瓷,我看下次就不该心软放过你。”
  她才知是中了他的计。
  他一向习惯用面对面的姿势操弄她,既能欣赏她被肉棒折磨的娇媚悦色,还能蹂躏她的酥白嫩乳。
  可时间一长多少有些乏味,他渐渐地迷上了折她的腿:扣在床两侧一字分开,或是扛在肩头夹着摇。
  这些姿势虽然疼,她还能勉强做得来,但他不知又从哪学了新花样,会将枕头垫在她的尾椎骨,再要她仰躺着将身子完全对折,弯曲膝盖,把穴口朝上露出来给他插。
  她的韧带即便是柔软,但也有个限度,外加常年坐办公室,配合他哪有想象中的容易,他就把瑜伽添进公司的午休健身课里,还专门给她请了位女私教,要她天天去上课。
  现在会是会了,但要是太久没做,她依旧觉得难,生怕自己骨头错位,每回都求他别弄这个姿势。
  “不急,”梁晟安抚她,“明天再试试,操软了就可以了。”
  男人还是男人,宁可之后重新补,也不让她侥幸逃过。
  她哀哀叹气,试图理解他,边说边害羞得磕巴:“是因为……你没有射…射进来过吗?一直…都不够……”
  她就从未见过他尽兴的时候。
  傅澜还提醒他们做婚前体检呢。
  “小瓷慢慢学会关心老公了,”他喜不自胜,“我们试一试好了。但真的射进来会让你怀上宝宝,我还没操够你,就找点别的代替吧,让你尝尝小穴含精液的妙处。”
  “你……什么话呀……”她躲回被子里,缩成小蜗牛。
  小穴含精液…是…是什么感觉…
  “等我。”他捏一把她的小屁股,兴致盎然地去做吩咐。
  ——
  下章有点恶趣味,介意的话可以跳过~
  晟总真的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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