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珍珠项圈和手铐被后入

  被扇打了屁股,臀肉上挨的力道令她颤栗,她意识到这是男人的警告,小嘴沉默着,只剩下呜呜的淫音卡在柔软的喉间。
  他在唤起她的记忆。
  合同纰漏败露那天,除了直接签约的乙方得到消息,还有好几家涉及的关联公司也派人赶了过来。
  其中有一家的生产线本就属于灰色产业,那代理人从一开始脾气就大得狠,嚷嚷着说,如果合同的资金要他们承担,他就把法务部所有的女员工都卖去夜总会接客。
  这是个意外,本不他的预料之中。
  梁晟素来洁身自好,极少跟灰色产业打交道,否则定是有一波波的女人往他床上爬。
  而她呢,看法学案例时的确见过吓人的,可那毕竟都是纸上的东西,一听见便失了神采,却不像其他同事那样开始胡搅蛮缠或是不平怒骂,而是安静站着。
  他能看出她内心有多混乱,却仍然在逼迫自己镇定下来想办法。
  可办法不是那么好想的,很快她就走投无路了,迷茫绝望的眼神透过人群,恰好落在他身上。
  他挥停了谈判会,顺水推舟,走到她身边,给了她选择的权利。
  跟了他,会被他好好疼爱着,只用乖乖地给他一个人操;
  或者就像那代理人所说的,在随时可能落入深渊的恐惧里煎熬。
  他虽然看着道貌岸然,可至少比其他人优越太多,所以她选了他。
  那之后,只有她得了他的庇佑,依旧留在公司,其余的同事纷纷换了工作。
  “小瓷,现在可以听话了吗?”他喑哑着问她。
  她脱了力,乖顺地靠在他怀里。
  “这才是我的小瓷。”他吻着她的唇,搅弄着她的舌,齿间拉出暧昧的银丝。
  大手抚上她纤细的颈项,咔嚓一声,连排环扣便锁住脖颈,成了美丽的项圈。
  她软着身子当了他的宠物,可是在他举起她的手扣到颈边时,她还是微微地挣扎了一下。
  “你怎么喜欢这种……”
  梁晟调整着项圈的位置,捧起她的脸,又落下一个吻:“说了,我喜欢你。你又离我这么远,十天半月的才能睡到你,你知不知道,我每晚睡在这张床上时,我在想怎么操弄你,用哪种姿势把你弄哭,小瓷,你什么时候能每天陪着我,嗯?”
  她支支吾吾的,无法回答。
  这在梁晟的预料之中。
  她过生日,长了一岁,他是该想想,怎样让她彻底接受他了。
  环扣中间的大圆是项圈,一左一右两个小环是用来铐手的。
  他诱哄着安抚她,她终究抵不过他的摆弄,手腕也被牢牢固定住。
  珍珠实在衬她,光泽与她的肌肤融为一体,浑然天生的婉媚。
  “不舒服……”脖子上和手上的双重桎梏令她惶恐,手肘只能被迫曲着,角度刚好够她跪立承受后入之欢时撑住床垫。
  项圈上连着银链,另一头在他的手心。
  每回蹂躏她,梁晟多少会有些不忍。
  第一次给她用按摩棒,她哭哑了嗓子,一个礼拜没理他;
  第一次给她塞跳蛋,她生病烧了叁天。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只想狠狠操弄她,无形之中拉远两人的距离,但又舍不得吓得太厉害,回头等她气消了,再千方百计地用各种方式哄她。
  “小瓷,我们试个新的姿势。”
  晦涩不明的暗色里,卧房门半掩,女人哭叫哀转,细白的小腿垂落在床沿,时不时踢蹬着,娇小的身子被一片古铜色的精壮压住,看不真切。
  伴随传来的是男人粗重的低喘呵止,以及银链缩短的清脆抖动声。
  “别……好深……不可以…疼…”她受不了力道,眼泪大颗大颗地滴落在床单上,挣扎着要往前面爬,床单也乱了,露出底下浅色的床垫。
  “动什么!后入就是这样的,还逃!谁允许你逃的?!”梁晟扯着银链,轻而易举地将她拉回来,一手摁住她的腰,掌控全局,凌虐她的美色。
  “呜………”腰肢险些被他折断,她被身后强势骇人的气息吓得直哭。
  梁晟只得揉揉她的腰窝,沉声安抚:“小瓷不哭,我没有凶你,是你扭腰就要夹断我。第一次后入,我会慢的,把你的小屁股撅起来,乖点。”
  可还来不及等她调整,他便托住她的耻骨,往肉棒撞去,整根没入。
  “不……不……啊啊啊!”她乌发散乱,罩住泪水横流的小脸,呻吟尖叫也变得含糊不清。
  妖媚的女体在床单上不断扭动,他越发爱得紧,浑话连篇:“莫怕,这不是吃得进去?瞧,都出水了,连小屁股也全滋湿了,真漂亮。”
  “你……你……”
  “小瓷,你好紧,”他的声线染上一丝病态,揉捏着她的穴口,帮助她扩张,“早知道你这么紧,我更不会允许那人把你带去给别的男人轮奸,不然你的小逼就要一次性吃进去好几条鸡巴,你愿意吗?”
  她一下子不躲了,战战兢兢地回头望他,柔弱笨拙地示好。
  仰视与俯视间,她再一次地归顺了他。
  “该说什么?”他恢复温和,循循善诱。
  她舔了舔唇,语调不由自主地变得妩媚:“小瓷只给主人操……”
  他喜欢她叫他“主人”,或是“老公”。
  “那小瓷的嫩逼呢?”男人被取悦,抽动劲腰,撞得她臀瓣抖动,媚肉愈加嫣红。
  ”小瓷的嫩逼只含主人的大肉棒……..”
  “以后每天给主人都含,好不好?”他得寸进尺。
  她被他插得魂飞魄散,后入的姿势像是要捅到心窝里:“好……”
  “主人也会永远对小瓷好。”他咬着她的耳垂粗喘,操得她腰肢摇晃,海浪一样的颠簸。
  夜依旧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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