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扬:我已经离婚了
两个多月后,白浅夏的电话突然响起,温瑾瑜接她参加宴会,白浅夏挽着他的胳膊入场,脸上也是挂上得体的笑容,不时朝着上来寒暄的人点点头。
宴会东家出来的时候,众人都是齐刷刷的目光看向台上,高大英俊宛如春风般和蔼的扬琛总致辞感谢今日贵客到访,推杯换盏之间在场只有一个人的神色风云巨变,很难再保持一开始的得体和高贵。
瑾瑜,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
温瑾瑜疑惑地看着她,点点头,我让宁诚送你回去。
不用,我打车走。
望着自己名义上的妻子离去的背影,再看看台上的人小声对心腹说着些什么,温瑾瑜皱眉。
白浅夏刚出酒店大门,就有两个保镖上前拦住了她,弯腰鞠躬,态度很是恭敬。
白小姐,我们扬总请您叙叙旧。
看着这位温太太有些迟疑的神色,保镖出言解释,白小姐,请放心,我们已经通知了您先生。
白浅夏跟过去,在保镖的带领下到了酒店某个房间,白小姐,这边请。
门被推开的时候,果真是他,一模一样的背影,她缓缓走进去,那人听到动静后也是转过来身体,还是带着从前的面罩,对她招了招手,小白,过来。
磁性的气泡音分分钟让人如沐春风,腿不听使唤地快走两步站到了他跟前。
先生——
低低的宛如小猫咪的声音,扬琛一边揉了揉她的头,一边开口,嗯-
沐浴在温柔和煦之中,白浅夏感觉自己的整颗心都被人撩动着。
见过我真容了?
嗯。
男人轻轻笑了几声,帮她回忆之前的话,似是在挖下一个陷阱。
我有没有说过只有你成为我的奴后才可以看我长什么样子?
话里带着些危险,但是却是事实,白浅夏小声嗯了一声。
所以说你需要惩罚—
惩罚二字出口的时候,扬琛感觉白浅夏身子明显一软,特别是腿软。
扬琛挑眉看她,你腿软什么?
被戳穿了白浅夏丝毫也不心虚,小声反驳,可是也不是我想看到的啊?
屁股上重重挨了一巴掌,一声闷响和一声闷哼相继传来,白浅夏抬头看向扬琛,对方似乎恢复了那副冷漠严肃地样子,吸尘磁性的声音带着警告,几天不见,敢顶嘴了?
白浅夏心突然砰砰跳了起来,那种感觉似乎又回来了,是她这几个月睡前无数脑补的画面,愣神之际,只看到扬琛走到了一张凳子前,坐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下达指令,趴上来。
突然间又有些腿软来,还未等她纠结怎么过去,扬琛便补充,走过来。
她一步步挪过去,先跪在地上然后再把上半身搭在男人的腿上,扬琛给她调整了一下,让臀部正好在自己的右手边,头朝下控着,扬琛一点点把她的裙子下摆撩到腰部的位置,又把内裤脱到脚踝的位置。
白浅夏一颗心脏几乎要跳出来了,期待与紧张盘旋在心底,但是突然想到门外还有保镖站着就难免紧张。
衣着精致的自己像个小孩一样被露出屁股,还是一种莫名的羞耻感。
第一次就不用你报数了。
扬琛的话将她唤回现实,一巴掌落下的时间,其实,比身体更疼痛的是那堪称剧烈的、清脆的响声。
只消一下,白浅夏的脸涨得通红通红,门外的人肯定能听到,她弯着的身子想要绷直对扬琛说些什么时,肩膀上的那只大手增加了些力道。
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但是第二下便很快让人意识到刚刚那下手下留情了,疼痛开始蔓延,声音也越发清脆。
一下下的巴掌击臀的声音宛如一下下钟敲在她心上一般,等她出去的时候,要忍受他们刻意地没有异样的神色。
疼痛与声音再次将她唤回现实,然后便是羞耻与痛感的消化。
她度过了一个漫长的惩罚。
扬琛低头看着那白皙的臀部在自己手掌下颤抖、泛红,他看不见白浅夏的神色,但是他猜测此刻一定是面红耳赤,迎她进来的保镖、房间的隔音对她都是无形的压力。
惩罚结束的时间,扬琛没有动,白浅夏也没有动,老老实实趴着。
扬琛把她翻转过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赞赏的视线投过去时对方没能接住,宛如烫手山芋一般被抛开。
轻轻叹了口气,扬琛双手覆上她的脸颊,迫使她一点点地看向自己,小白,你真棒!
然后情不自禁地吻上了那香甜可口的唇瓣,一点点掠夺,直到那句身子又变得柔弱无力瘫在自己的胸口上。
小白,门外没有人的,这间套房的隔音也很好。
白浅夏的眼睛不自觉地瞪大,探寻的目光看向她的调教师,在对方面罩露出的眼眸当中,她看到了不容怀疑的坚定。
谢谢主人。
白浅夏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懊悔不及,瞥了一眼对方的神色,祈祷着他能放过这个很小的细节,但是显然,他没有。
小白在潜意识里已经把我当成主人了吗?
嗯。
白浅夏心里却是在想这次是什么惩罚,是想上次那样粗暴,还是像今天这样那么温柔,病态的涌上某种期待。
那等小白离婚后,我们就签主奴合约。
我已经离婚了,不过还没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