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沉香(12)镜中花(h)
谢明非不算个好人。
哪怕是还在现代的时候,他也是个混球。或许正是看出了他的本质,系统才会让他穿成谈霏的心魔。
谈霏这人,循规蹈矩,恰巧是他最看不惯的那类人,可偏偏又和他同病相怜。
薛双霜咬着唇,衣衫散乱,饱满白皙的乳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她整个人是无暇的白,只有唇和那两点红缨是引人采撷的红。
那催情香似乎开始真正起效了。
傅知林这种风流浪子,自然也是不喜欢玩弄软绵绵躺着没反应的女人,那催情香完美符合他的诉求:第一步让薛双霜无力反抗,第二步让她深陷情欲。
可惜这种香对谢明非没有效果,不过他也不介意窃取别人的果实。
更何况,薛双霜本来就是他的,根本算不上窃取,不过是顺势而为罢了。
他腰线崩紧,对她的欲望早就呼之欲出。可是对于薛双霜,他总有种执念——他要她主动选择他,拥抱他。
“唔……”薛双霜已经被那种热切的渴求占据了大脑,身为兔子,本就敏感易情动,这种强劲的催情香下,她已然毫无招架之力。
可不知为何,刚刚还饿狼扑食一样的谢明非,此刻却冷冷地望着她,一动不动。她手被绑住,只能踢动双腿,扭动着身体试图缓解那入骨的痒。
“呵,”谢明非望了许久,突然笑了一声,解开了束在她皓腕间的银鞭,眼中是神秘的光彩,“薛姑娘,还没有试过吧?”
试过什么……
她正蹙起眉疑惑着,谢明非却是直接将她拉起身,转而背靠在他宽阔的胸膛处。
镜子中映出如寻常爱侣般依偎着的二人,其中的女子,面带潮红,眼角挂着泪;衣衫也尽数散开,堪堪堆积在腰间手肘处;胸口果冻似的乳颤巍巍的,腰线收窄,盈盈不堪一握,羊脂玉般的双腿更是被身后高大的男子掰开卡在健壮结实的大腿外,如同一朵绽放的花朵。
也确实是一朵粉嫩的娇花。
她阴户光洁一片,因为腿被强行拉开,其中藏匿着的粉色花蕊便显露出来,穴口还衔着一片晶莹的水液,要落不落。
谢明非的眼睛一瞬不眨地望着镜中少女的容颜,一只手握住了她的乳,轻轻揉捏着,屡屡拂过最为敏感的乳尖,却始终绕开那枚硬挺的红果。另一只手就顺着她的纤腰而下,带着不容忽视的热度和欲意。
手指刚触到花蕊处,便感觉它像张小嘴一样含住了指腹,又软又黏。
“薛姑娘,你这处这么软,我还真下不去手了。”
虽然嘴上说着这样的话,语气却是冷漠,动作也丝毫不含糊,咬住她耳垂上的一点软肉,啃咬碾压着。他的食指和中指一同插入了那花蕊的缝隙中,传出了一声黏腻的声响。
不过是浅浅的抽插着,怀里的小兔子就颤栗着,从喉间发出一声声细碎的呜咽,可怜又可爱。
爱液流了他满手,将身下的羊绒也洇湿了一片。
手指虽然和性器不同,却有着得天独厚的灵活。他不仅模仿着性器进出的频率快速抽插着,还时不时屈起手指,按压着她最为敏感的地带。
“啊……不……不要……”
“嗯……啊……你,停下来……”
她掉着泪,想要说出一句话,却是被快感冲击的零零碎碎。
脑中有什么东西倏然碎裂,薛双霜眼中的泪不自觉流出。她努力睁开糊着眼泪的双眼,从镜中望见的自己,正如同油画里被藤蔓缠绕的裸体少女一样,被谢明非裹在怀里。而谢明非,却是衣衫整齐,最多不过是袖子被自己揪住,留下了一团皱巴巴的褶痕。
“嗯……”
谢明非从脖子到耳垂都染上了一层红霞,听着她的呻吟,也不觉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喉结上下拂动,掠过她柔软的脖颈。
“双霜……看镜子。”
她紧闭着双眼,不愿意再看见那淫糜的画面。
“别害羞啊,交配而已。”
他喘着气,笑得邪气,叁两下剥掉了自己的衣服,握着已经硬挺多时的肉茎在她漉湿一片的穴口蹭动着,从浑圆的顶端到粗壮的根部,来回着将她娇嫩的缝隙蹭了个遍。
一边蹭,还要在她的耳边喘给她听。
“啊……”
“双霜……你怎么这么软啊,还湿湿的……”
“看看嘛……看看我要怎样操你……”
薛双霜真的快要受不住了,少年人的声音泠泠动听,却尽是吐出些惹人羞耻的荤话。
“你,你别说了!”
她睁开眼,转过头自以为凶狠地瞪向他,却不小心瞥到了他身下那根东西,吓得她立马闭上了眼睛。
他那处实在是太粗了,还带着缠绕盘旋的青筋,与其说是身体的一部分,更像是用来鞭笞她的武器。
“你怎么这么可爱啊……”他笑着,叹了口气便直接握住她的下颌吻了上去,不同于之前的狠厉,他吻的轻柔缓和,舌尖也不过浅浅舔舐着她的唇瓣。
“睁开眼,看看我是怎样插进去的。”
这句话如同命令一样,虽带着笑意,却是低沉蛊惑。
“啊——”
她睁开眼的同时,那根过分粗长的东西就直接顶入了软烂的穴口,她本能地动弹起来,谢明非却是径直抓住了她的乳肉,粗暴的揉捏起来,连带着乳尖的红缨,在他宽大炙热的手掌中不断摩擦。
“哈啊……嗯……你看,其实你吃得下……对不对……”
“真乖……”
吻落在她的脖颈,锁骨处,留下了斑斑红痕;就像洒落于其上的玫瑰花瓣,嫣红而淫艳。
白嫩的乳随着他的顶弄而晃动着,荡漾出一片令人目眩的浪。
“呜……”
她不愿再看,撇过头,谢明非便抵住她的下颌,强迫她面对着镜子。镜中的少女如今像一朵被狂风暴雨碾压过的花朵,浑身上下都是旖旎的潮红,就连蒸出的一层细密的汗,也像落于花朵之上的朝露水气。头顶还耷拉着两只软白的兔耳朵,随着他的动作而颤抖着。
她身体酸软,被谢明非在怀中上下颠弄着,连白皙的臀部都拍打处一片嫣红。在石室之内,肉体拍打的声音来回飘荡,将她最后的那点羞耻心都给碾碎了。
“嗯……慢一点……求你了……”
她终究还是服了软,向后轻轻蹭了蹭他的胸口,希望他能够暂时放过她。
“乖,嗯……再一会儿……就好了……”
谢明非也快要被过分的快感冲昏了头脑,无法再完整的说出话来。她那里实在是太小了,上次发情期的时候虽被她缠着,她却几乎是没什么意识,就连身下的甬道也为了繁育后代而变得不那么敏感。
这一次虽然她又是被下了药,但是还有着基本的神志,反应也更真实可爱。
哼哼唧唧的,入一下叫一下,就像只饱满多汁的桃子,又软又欠操。
两个人的体型差距太大,薛双霜被他托着脸转向面前的镜子,眼睛无论往何处,都能够看见镜子里交迭的身体。谢明非一只手能够将她的膝盖完全覆盖,传递着灼热的温度,身下相连的那处也粘连着,带着一些细小的泡沫。
“你真的好美……”
她一直是美的,但是向来是圣洁的白山茶,温润的粉珍珠,是伫立在云间的神女。在那些时候,谢明非便像是染了一身污渍的旅人,哪怕在她的身边停留,都好像是在玷污她。
只有这种时候,她因为他的肏弄急促地喘息着,发出痛苦又愉悦的呜咽,才能让他感受到占有的真实。
谢明非侧过头,吻从她的兔耳尖一路爬到她的脖颈,宽大的手掌握住她的两只乳,向中间挤压揉捏,身下紫黑色的肉茎如同一把利刃,不断插入,又带着晶亮的水液抽出。
薛双霜说不出话,呆呆着望着镜子,喘出一阵热气。而他明明低着头吮吸着她脖颈的皮肤,却是抬起眼,直直地望着镜子里的她。
这一瞬对视,就像是滴入热油中的水滴,让她脑中积压的快感彻底炸开。
“啊……唔……”
身下不觉绞紧,一股黏热的液体也浇过身体里那根粗长的肉茎顶端,让身后高大的男人绷紧了肌肉。
“嗯……放松点……咬的那么紧,我该怎么……动呢?”
身下的速度还在加快,耳边是他粗重的呻吟。薛双霜是真的挺不住了,随着剧烈快感的冲击,她竟是失去了意识。
等到再睁开眼,便对上了谢明非的眼睛。
大部分人的眼睛其实是深棕色,纯黑色的眼睛,若是多盯一会,便会有一种会被吸入的晕眩感。谢明非犹是如此,他平时总是吊着一双笑眼,便让人看不出这双眼睛中的风暴,可如今平静的对视着,其中的欲望便尽数展现。
薛双霜觉得很奇怪,她对这双眼睛,总有着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甚至觉得,这双眼睛,好像不应该长在这张脸上……她不自觉抚上了谢明非的脸颊,眼中带着疑惑。而谢明非则是在她触上来的一瞬,就乖乖的闭上了眼睛,甚至还在她的手心蹭动了两下——就像只被主人摸头的小狗一样。
明明刚刚还那么强势,现在又这么乖巧。
或许驯服恶犬总能给女生带来一点不为人知的满足和骄傲,她直接问出自己的疑惑:
“谢明非,我们是不是之前在哪里见过?”
他倏地睁开了眼,纤长浓密的眼睫扇动着,盯着她愣了好一会才痞气地笑道:
“没有见过,不过我对薛姑娘一见钟情——就像上辈子就喜欢你一样。”
又是这样。
她不是不相信一见钟情,只是怎么会有这样突如其来又绵长深重的爱?
她之前只想过书中人物可能觉醒了自我意识,却从没有往另一条路上想过。如果系统可以在她生命垂危之际,将她送入这本书中执行任务,那么有没有可能,这本书里也会有其他被送进来执行任务的穿书者呢?
这或许是一个解释怪异之处的思路,但是其中也有诸多矛盾——如果这些穿书者和她早就相识,为什么不和她相认?而且外形可以改变,性格往往不会,她无论如何搜刮记忆,都找不出类似的人的存在。
见她皱着眉陷入沉思,谢明非有些不耐的舔了舔唇,将她的腰肢按向自己,“你已经休息好了?”
“那再来一次吧。”
“诶?等一下——”
未尽的话语被唇齿掩盖,他的吻再次落下。
天花板的镜子好像在摇晃,谢明非覆在她的身上,她只能看见自己小小的脑袋从他的颈边探出,一双眼睛迷离地泛着水汽,嘴角也带着无意识流出的晶莹,看起来淫乱又混沌。再次被顶弄地向上移,她下意识地抱住了他的脖颈,愣愣地望了好一会,才意识到:
摇晃的不是镜子,是她。
“哈啊……这种时候,不要发……呆……”他微微汗湿的发尖在额前晃着,结实的手臂伸到她的腰后,伴随着抽插的节奏揉捏着软绵绵的兔尾巴。湿热的唇也缠着她的乳肉,她就像在哺乳一样,被他捏着乳球含吮着;顶端的红缨在他的口中如同一颗硬糖,被舌尖来回拨动着。
“小兔子的话……你这里面将来是兔奶吗?”
薛双霜忍不住跟着思索了一下,蹙着眉,嘴也微微嘟起,过了好一会才喘着气含糊地答道:“啊……应该不是,我是人……”
他们被困在石室中意乱情迷,远在凌云峰的谈霏也是感觉到全身发热,明明周围空无一人,他身下那根肉茎却好像是被一道紧致湿热的甬道吮吸着。手中还能够感受到少女曼妙柔软的身体——她的乳,也是甜的。
他上次就知道了,还是他亲自拒绝了她,不是吗?
“啊……”他再忍不住,靠坐在床边,双手紧紧攥住衣袖,什么都没有做,身体感受到的快感却越来越强烈。
从薛双霜下山之后,他就时常不自觉地走到了她常去练剑的空地,就连她的小马扎,都还没有收走。高大俊秀、衣袂飘飘的男人,就像个痴汉一样蹲下身,轻轻拂过她坐过的地方。等他反应过来,心中又是唾弃自己,又好像揭开了他心口隐秘的一角。
“双霜……”
白皙修长的手指上洒上了黏腻乳白的液体,他呼吸紊乱,胸膛上下起伏着,愣怔地望着手心,为自己被情欲裹挟时发出的那声呼唤而心跳加速。
如果他上次没有拒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