嘬奶(微H)50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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葱白发烫的手指深陷入男人的胸肌中,在衬衫上露出暧昧色情的轮廓。
蛇是冷血动物,魏书砚的正常体温比普通人更低一些。她仿佛沙漠中流浪许久终于找到水源的旅人,贪婪地抚摸那沁凉滑腻的肉体,紧闭的眼眸泛着泪花,忍不住叮咛一声。
被人亵玩胸部的魏书砚震怒到失语。
慌乱解开衬衣纽扣,魏书砚捉住那只作恶的小手。
像握着块温热的软玉,他忍不住捏了一把。
大概是力量过于悬殊,沉俏被捏疼了,立刻嘴角一撇,又开始哭闹着喊妈又喊饿的。魏书砚被她哭得太阳穴突突地疼。
心不甘情不愿把她的掌心重新熨帖在自己的胸肌上。
手掌贴合,沉俏的手被整个覆住。
魏书砚敛眸凝视再度陷入熟睡的沉俏,思绪困在稠浓的大雾中,令他烦躁不安。
算了,跟个生病的小丫头计较啥。
魏书砚干脆放弃挣扎,自我催眠这样总比她吵着要喝奶强。
黑夜彻底笼罩沙漠,窗外风沙作响,隐约传来奇怪的敲打声。
没多久,魏书砚也开始困乏。换了个姿势将自己的背紧贴在墙壁,单人间的床铺过于窄小,他不得不屈着腿,将沉俏整个圈在怀中。
沉俏正睡得香甜,不满于男人反复调整姿势,指甲微屈,用力地刮蹭了下他的乳头。
诡异的刺痛如电流激窜周身,原本凹陷的乳头变成了凸起的小球,硬邦邦地顶着女人的掌心。头昏脑涨的魏书砚在困意中将沉俏搂得更紧,纠缠的肢体隐晦又暧昧地摩擦。
呼吸间都是女人身上的馥香,类似于发情热的冲动不断拍打着他脆弱的神经。倏忽,湿润绵软的触感落在他的乳粒上,双眸紧闭的女人咂巴着唇瓣,用力地吮吸一下。
“嗯哈……”神经彻底崩断。
男人猛然清醒,听到了自己放浪的呻吟。
像得到鼓励一般,女人无意识地继续卖力含吮,用舌尖抵着硬挺的乳粒挑逗,灵活地弹拨打转,再猛地一吸,啧啧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令人热血沸腾。
魏书砚全身的肌肉骤然绷紧,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女人的发际。
该死,他居然没有立刻推开这个可恶的女人,甚至任由她不断揉捏另一侧的胸肌。明明不该是男性敏感的部位,胯下的硬物却亢奋地抬头。
囚在狭小的空间太久,又因为男人的体位被挤压生痛,硕大的龟头抵着裤腰急吼吼往外钻,面色隐忍的魏书砚闭紧眼眸,将巨物从胯下解放。
狰狞的性器几近90度贴着他皮带,精水已经濡湿顶端。
他粗鲁地上下套弄,发出嘶嘶的喘息。
睡梦中的沉俏闻到了熟悉的腥膻气味,记忆中的旖旎情事幻化成梦境。
小腹凝聚着滚烫的热流,她绞紧腿根,更加激烈地咂吮口中的乳尖。
纵情的呻吟声交织成情爱的协奏曲,风卷起狂沙拍打窗户的声响越发剧烈,呻吟、嘶吼逐渐高亢,原本凹陷的乳尖肿成了鲜嫩水润的莓果,饱满的胸肌上留下斑斑的红色指印。
临近高潮的魏书砚失控地拽下沉俏的手,让精液喷洒在她的掌心。
有力,微凉,黏腻,腥膻……
纤细的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幽暗的光照下,粘稠的液体顺着指尖缓慢滴到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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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魏某人少解一粒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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