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 伤的严重吗
叶梓墨刚要上楼,被女管家给拦了下来,告诉他聂妄川并不在楼上,而且楼上还在重新装潢。
女管家的意思很明显,不用上楼了。
叶梓墨顿了下脚步,眉头拧了拧,朝着女管家看去,“是不是妄川不让我上楼?”
女管家惊讶的看去叶梓墨,没想到叶梓墨这都能猜出来。
女管家讪讪笑道:“太太,我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你好像暂时不能上楼。”
叶梓墨心里哼了一声,这是聂妄川故意给她甩脸色啊!
“管家。”叶梓墨喊了一声。
“怎么了?”女管家快步上前问道:“太太怎么了?”
叶梓墨皱眉,指了指自己的脸,“你怎么一点不关心我,没看到我脸上的伤吗?”
女管家赶紧道:“太太,我看到了,只是还没来的及问你发生了什么?”
叶梓墨摆了下手,“没什么事,你去忙吧!”
女管家嗯了一声,下意识朝着一旁走去,但马上就赶紧折回来,迈步就上了楼梯。
她可不能真去忙了,真要去忙了的话,太太肯定生气了。
她现在要忙着去楼上,把太太脸上受伤的事情告诉先生。
这也是太太暗示的意思。
女管家到了楼上,敲开了书房的门。
聂妄川在办公桌后抬起了那双深邃的眼睛,“她走了吗?”
女管家如实禀告道:“没有,太太还在楼下。”
聂妄川挥了下手,说道:“让她离开!”
女管家赶紧道:“先生,太太脸上受了伤。”
聂妄川皱眉,“伤的严重吗?”
女管家回答道:“看起来很严重,额头和脸上都贴着纱布。”
聂妄川不再提起让叶梓墨离开这里的话,而是对女管家说道:“让她上来!”
女管家立刻出去了书房,顺着楼梯到了楼下。
“太太,先生在书房,让你上去。”女管家说道。
叶梓墨也没有去计较女管家之前说的是假话,迈步走去了楼梯。
到了书房门前,她装模作样的敲门,“妄川,你在里面吗?”
“进来!”聂妄川在里面冷冷的开口。
叶梓墨推门进去,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站在了聂妄川的书桌前。
聂妄川掐灭手中的雪茄,抬眼审视着叶梓墨,眼睛不由跟着紧了紧。
叶梓墨的脸上贴着一大一小两块纱布,把巴掌大的脸蛋分割成了好几块。
叶梓墨注意到聂妄川在看她,赶紧扯出一副很痛苦的样子,脸蛋像个包子一样皱了起来。
“妄川,我被人绑架了,幸好你派人把我救了出来。”叶梓墨想把眼泪憋出来,可没能如愿以偿,吸了吸鼻子,很生气道:“那些绑匪太可恶了,竟然对我又打又踢,我刚才医院包扎出来,也不知道脸蛋能不能破相?”
聂妄川看着叶梓墨的脸蛋。
上面贴着的纱布没有贴牢,纱布一头耷拉在脸上,随着叶梓墨说话而在震动。
贴着纱布的肌肤粉妆玉砌,哪里有半点受伤的样子。
叶梓墨注意到聂妄川的眼神,下意识的摸了下脸蛋,发现上面贴着的纱布开胶了,赶紧把纱布重新粘在脸上。
聂妄川看到这一幕,顿时怒不可遏,啪的一拍桌子,“叶梓墨,你继续装!”
叶梓墨赶紧道:“我没装啊,我是真的受伤了。”
聂妄川绷着脸庞,猛然从书桌后出来,到了叶梓墨身旁,一把抓住了她脸上的纱布,用力一撕,脸上的纱布被撕了下来。
脸上的皮肤根本没有半点的损伤,完美无瑕。
聂妄川的眼睛快要喷出火来,狠狠地瞪着叶梓墨。
叶梓墨脸上被忽然撕下来纱布,疼的哼了一下,接着眼睛眨了眨,硬着头皮摸着脸蛋,“原来没受伤啊?都是医生在吓唬我啊!”
聂妄川的俊脸阴沉似水,他最恨别人骗他,叶梓墨还是用的这种小把戏。
“把额头的纱布也拿下来!”聂妄川生气的命令道。
叶梓墨嗯了一声,像犯错的孩子,伸手就把额头的纱布撕了下来。
原本结痂的伤口露了出来,因为撕的时候用力过猛,结痂处有淡淡的血水流下来。
聂妄川的眼睛眯了起来。
叶梓墨感觉额头有点疼,下意识的抬手想去摸一下。
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聂妄川冰冷的眼神瞪了她一眼,过去书桌边,在抽屉里找到了消炎药水。
“坐下!”他命令她。
叶梓墨乖乖的坐到了椅子上。
聂妄川修长的手掌拿着消毒棉签擦拭着她额头的伤口,动作轻柔,仿佛怕弄疼她。
“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的额头受伤了?那么用力撕扯纱布干什么?”聂妄川生气的问道。
叶梓墨一副很委屈的样子,“是你不相信啊!我只是在证明给你看!”
聂妄川觉得叶梓墨在混淆视听,但看在她受伤的份上,他不想去跟她发脾气。
聂妄川的脸色很冷,可他一边给叶梓墨的伤口消毒,一边还在对她问道:“疼不疼?”
叶梓墨坚定的回答,“疼!”
聂妄川知道她的装的,可是却没舍得去拆穿,尤其是看着她扯出的那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语气柔和了很多,“忍一下,一会就好了。”
“好!”叶梓墨像乖宝宝一样听话的点头,眉头拧着,像是在竭力忍受着疼痛。
为了不让聂妄川跟她算账,她就得演苦情戏,让聂妄川把之前的过错忘掉。
聂妄川给叶梓墨把额头的伤口处理完,换了一块纱布重新贴在她的额头。
“现在还疼吗?”聂妄川垂眸对椅子上的叶梓墨问道。
叶梓墨想了想,好像品味了一番,“还有点疼。”
聂妄川拉着一张冷酷的脸看着她,知道叶梓墨是在装疼,也知道叶梓墨这样做的原因。
过了几秒钟,绝美的双唇缓缓启动,“今晚的事情到此结束,但以后要记得,不管出了什么意外,都要第一时间联系我!”
叶梓墨顿时高兴了起来,人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摸着额头的伤口,一副很惊奇的样子,“我额头好像一点不疼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