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你是不是拿错人了?
“你家公子又怎么样?你家公子在这里,难道就是你们杀人的借口吗?那可是我蔡家的嫡系子弟,可不能就这么白死了!”
王三的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这他娘的姓蔡的这家子,这些家伙是得了失心疯吗?还是他娘的一个个猪油蒙了心,那可是堂堂的代王啊!
当今陛下的亲孙子,如今在这长安城里,还不知道有多少权贵人家想要巴结他,可是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就是自己的当头上司王轼,现在都眼馋得很,一家专门卖盐的商行,从无到有,据国上下每座城池之中新建一座商行!
就算是没办法捞到城市一级的分销商,弄个县一级的也够赚了呀!
每年几万贯的收入,比起别的买卖了这可是稳赚不赔的,翻开史书仔细看看,就算是银楼当铺都有倒闭的时候,可是你什么时候听说过卖盐的亏钱了?
不但利润丰厚,而且稳定干净,赚来的钱可以正大光明的拿出来花,这可比别的路数来的干净多了。
现在这个时候得罪刘登,那才真是老寿星吃砒霜嫌命长了。
“诺!来人哪,把这些聚众闹事的家伙,全都给我锁拿回去!”
王三一挥手,手下的那些差役们,顿时挥着手中的水火棍就上去了。
这下子,蔡家的那些子弟们彻底傻眼了,就算是蔡伯言这下子也懵了。
“王县尉,你怕不是拿错人了吧?我蔡家的子弟可知受害者,你这是拿了原告当被告来打吗?我蔡家可以不是好惹的!”
蔡伯言声色俱厉地说道。
“你放屁!有公子也在这里,哪里轮得到你们在这里猖狂,老老实实的跟我到牢里吃几天牢饭去吧,至于什么时候放你们出来,还是如何处置你们,那要看公子爷的心情了,我看你们一个个都是活腻歪了,连、连公子爷都敢得罪了!”
他原本是想说代王殿下的,可是看到杜子腾的虎视眈眈的眼神,他立刻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吞了回去,变成了公子爷。
他这么一吞回去不要紧,这下子,蔡伯言算是彻底懵了,这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儿?
到底什么公子爷?这长安城里什么时候多出来这么一号人物?
可是王三现在哪里敢跟他解释,他们蔡家自己找死,招惹上了这么一尊大神,王三现在恨不得立刻跟他们划清界限呢!
哪里有空跟他解释那么多?
“行了,你们还是赶紧走吧,把这些人带回大牢里好好关着,没有我家公子的命令,任何人不得箭矢,他们也不得放他们出来,若是有人来求情的话,尽管让他来找我家公子好了!”
要是不好好整治他们一番,怎么对得起刘登刚才受的闷气,那一国之主,如何能够平白的蒙受不白之冤。
“您忙着,我回去之后即刻跟我家大人交代!您放心,这件事情一准儿给您办得妥妥的!”
看着王三点头哈腰,那副奴颜媚骨如同哈巴狗一般的样子,蔡伯言的一颗心直往下沉,他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似乎这次蔡家真的招惹上了什么了不起的人。
“启禀公子,那些人已经全部被长安县衙的人带走了,您看咱们是回去还是……”
杜子腾说到这里的时候,忽然抬头看了看站在旁边的蔡辛,似乎是有些话因为他在场不太好说。
看来这家伙最近算是长进了不少,最起码还知道保密了。对于这一点刘总还是很满意的。只有不断进步,才能一直跟在自己身边,要不然的话很快就会被自己甩在身后。
只不过他对于蔡辛还是很满意的,这家伙在大是大非面前没有任何的寒雾。而且,在不知道自己身份的情况下,就能够果断的站在自己这边,这还是让刘登有些感动的。
看来,这孩子在蔡家也没有什么归属感,活该被自己捡了去,这蔡家的这些人,也真是暴敛天物,天赋如此出众的一个家族子弟,居然就因为出身问题被他们弃如蔽履,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还有什么要收拾的吗?你若有什么要收拾的,就让他们陪你去好了,父母若是在家里不便,也可以一起带着去,田宅土地什么的不用你管,等到了地方自然会给你更好的!”
刘登还是没有坦白自己的身份,反正距离回去还有几天时间,他还是想看得再清楚一点,他下面的研究很重要。
若是他的心性不堪信任的话,那刘登就得换一种方式跟他相处了。
毕竟,在这世界上的诱惑实在是太多了,他可不想这小子带着自己教的一身本领,然后去投靠刘濞。
“确实还有一些东西需要收拾,那就有劳几位大哥了,东西有点儿多,几乎全是竹简,有了几位大哥帮我搬运一下!”
蔡辛也没有客气,只是转身一抱拳朝着杜子腾他们说道。
杜子腾连忙转身看着刘登,那意思很明显,想看看刘登的意见,刘东很是无所谓的挥了挥手,他倒也想看看这小子到底要带什么。
两个护卫跟着蔡辛走了,只剩下刘登一个人在这七窍楼上面转悠了起来。
这看着看着,刘登忽然发现了一面镜子,这镜子倒是有点儿意思,虽然摸起来也是金属的质感,但是镜面。却照的人纤豪可见。
刘登顺手直接揣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在这楼里开始翻找了起来,就找来找去找到最后又找了几根发簪,直接一并揣走,来了个顺手牵羊。
“大王,您看咱们下面去哪儿?”
楼上已经被搜过了,没有什么太好的东西了,看着刘登几乎没有什么兴趣了,杜子腾赶忙问道。
“让你找的那些擅长铸钟的人,其中可有大家?”
这才是刘登最想要的人才,他想要的是铸造,可不是普通打铁的铁匠。
“启禀大王,这能够铸钟的人,少之又少,然后再刨除官府的匠人,整个长安城里恐怕只有寥寥两三个了,可是要说敢称大家的还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