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气
郑妍几乎是从折迭床上蹦起来,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病床的方向,确认母亲没醒之后,光着身子拖着疲软的脚步走进洗漱间,摘下刚洗完半干的内衣内裤套上。她从学校出来就来了医院,一直没回家,只能晚上把衣服洗了白天穿。
还是穿着校服,走出医院大门时冷风吹得人起鸡皮疙瘩,已经入冬了,看起来马上要下今年的第一场雪。
紧紧地裹着身子走进地铁站,赶上最末一班地铁,坐了十几站,下车后又骑共享单车打开导航,将近十二点才找到段潮口中的别墅区。值班的保姆是个中年妇女,正在门口等着,看见她后满脸的担忧,欲言又止。
直到把人送进门口前才小声提醒:“少爷生气了。”
郑妍上二楼,看见几个保姆正在收拾一间空房,男人靠在门板上抽烟,郑妍小跑过去,带着浑身的冷意,到他面前正要说话,段潮猛地扼住她的脖颈,翻身把她压在门板上。
那只大掌死死地掐住她的脖颈,没留一点缝隙,抱着必死的态度,郑妍红着眼睛看他,张嘴要求救,男人丝毫没有心软,掐着脖子吻她,复又吸了一口烟,猛地低头堵住她的唇。
“唔…唔…”
郑妍被掐得喘不过气,脸色苍白,像一条濒死的鱼,无力地垂下手,口腔充斥着浓烈的尼古丁,段潮发了疯似的撕咬她的唇,将她的唇珠咬破都没有松开。
“知道你身后是谁的房间吗?”段潮残忍地笑着,大掌收缩,要把人掐死“是我爸的,刺激吗?在我爸面前干你。”
郑妍瞪大通红的眼睛,不可置信又惊恐地看着他,就当郑妍以为他要杀了自己时,段潮放了她。脱力地跌坐在地板上,雪白的脖颈上被掐出吓人的红痕指印,不停地咳嗽,像要咳出血,大口大口地吸入空气。
段潮解开自己的腰带,裤子松松垮垮地挂下胯骨上,扯下内裤,直接将半软的性器顶到郑妍的嘴边:“给我舔硬。”
还没从缺氧中缓过来,郑妍还是乖顺地张开口,又小又尖的红舌从根部舔到龟头,讨好似的勉强含住半个龟头,郑妍嘴里塞着鸡巴,撑着鼓囊囊,抬眼小心翼翼地偷看段潮,企图从男人的脸上寻找到一点怜悯。
注定要让她失望,男人见她不动,伸手拽住她的头发,不管不顾地朝她口中顶胯,郑妍的嘴撕裂般的疼,段潮还不放过,继续往里顶,直到顶到她的喉管,郑妍挤出眼泪干呕,男人对准脆弱的喉管操鸡巴,干了十多下才把鸡巴抽出来,带出口水混着鲜红的血。
“爽吗?”男人淡漠地问她,完全不顾郑妍捂着脖子咳嗽,拽着她胳膊把人拉起来压在门板上。
“记得那天在医院我用什么姿势操你吗?”段潮左手夹着半根烟,伸手拽下郑妍的校服裤子:“转过去,屁股撅起来。”
郑妍害怕地看着他,目光里仅有乞求。
“不会?”男人只有极致的冷漠“不会赶紧滚,换别人。”
郑妍赶紧点头,顾不上擦眼泪:“会,我,我会…”
咬着下唇转过身趴在门板上,小屁股被半干的内裤浸出水,粉嫩的小穴紧紧地闭合,像是不欢迎侵略者,段潮皱着眉头直接插进去两根手指,在干涩的穴道里搅弄。郑妍疼得动都不敢动,只默默地流泪。
“自己把逼掰开。”段潮命令她,郑妍瑟缩着手把臀肉掰开,虔诚地把小逼奉献给男人。肉棒完全没有准备,借着口水和血的润滑直接一插到底,龟头直接钉在宫口。
“啊——疼,好,好疼——”郑妍喉管烧一般的疼,声音嘶哑。
“疼也受着,叫点好听的。”段潮一手夹着烟,一手捏着她的腰窝,完全没有缓冲,在略微干涩的穴道抽插,狰狞的巨物扯出嫩肉,逼口通红。
郑妍咬着下唇,疼得说不出话,段潮掰开她的嘴,手指在她湿润的口中搅弄:“叫点好听的,让屋里我爸听听。”
被他的话惊醒,郑妍突然意识到什么,拼命地摇头不出声,任由那两根手指在她口中模仿性交搅弄。
“不听话?”
段潮俯身,夹着烟的手探进她两腿之前,掰开逼肉,精准地捏住那粒小小的阴蒂。郑妍浑身一颤,那只手开始迅速地拨弄按压,烟灰掉落在郑妍的大腿上,只能咬住下唇,拼死不出声。
“玩喷了还能不出声?”段潮又加快速度,像是真要让她潮喷,小逼里的鸡巴也开始继续抽动,郑妍咬住口中的手指,发出“唔唔”的低吟。
段潮加快顶胯的速度,没有插得太深,每一下都精准地钉在她的敏感点:“你爸知道你这么骚吗?挺着逼让人干。”
不知怎么想起这一茬,段潮像疯了似的什么话都往外说。
“不,不…别说…”郑妍哭着,逼里却喷出一大股水。
“不让人说就别长这么骚的逼,喷了这么多水,等我干完了把你扔出去,路过的人把你伦了都得喊爽。”
鸡巴从鹅卵石般光滑的敏感点突然顶进宫口,对着宫口疯狂地凿,郑妍摇着头却克制不住灭顶的快感,又疼又爽,让她不知所措,大脑一片空白,嘴里不自觉地发出呻吟。
“啊…疼…好,好疼…”
“喊大点声,让老爷子听听,说不定觉得你叫得好听,出来把你也给包了,又给我添了小妈。”龟头插进宫口,段潮疯狂地捣弄那块嫩肉,极致的爽和极致的愤怒另他振奋,眼珠布满了血丝,手臂上青筋暴烈跳动,把郑妍白软的腰掐出吓人的青紫。
“不…啊…不,不要…求,求你了…”
郑妍压抑不住地哭喊,房里的段老爷子气疯了,操起台灯砸向门板,咚!得一声。
段潮勾唇,完全不受干扰,掐着郑妍的腰猛干,郑妍塌腰尖叫,穴道紧紧地收缩,宫口被逼出一股股淫水,临近高潮时,段潮突然掐住她的脖子,青筋跳动的大掌狠狠地掐着她细嫩的脖颈,郑妍完全不能呼吸。
“骚货,让你喷了吗?操死了得了,”
剧烈的快感和窒息感迸发,郑妍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强烈的恐惧感让她止不住地流泪,直到段潮松开她的脖颈时,她还在持续不间断地高潮。
段潮嗤笑,突然继续抽动,甩腰用鸡巴操小逼,郑妍被操傻了,除了爽没有任何的知觉,一轮又一轮的高潮,段潮吸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头按在郑妍的腰窝处。
“傻逼,被人包养感觉怎么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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