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她的狗讨她欢心(微H)
----尴尬。
然后是沉默,片刻的沉默。
时间倒回二十分钟前。
忠心的侍女追着游偀满屋子打,佑俊却和中殿甜蜜相拥。
中殿只是暂时昏倒了。
等两个背景板搞清楚状况时,佑俊和中殿已经下定决心。
“所以,您要离开吗?”侍女元香看着中殿,她向来死死板正的表情却出现一丝裂缝,漂亮的五官扭曲成一张震惊的脸庞,平静的玩偶终于变得富有生气,却是在离别时刻。
慧尹笑着说:“你自由啦,以后就不用服侍我了,元香。再见面时,不要叫我殿下了,叫我的名字吧。”
可如果不服侍小姐,她还能去哪里呢?
元香不明白。她与佑俊不同。元香是奶妈的孩子,她比小姐大一岁。自小姐出生以来,元香就一直在她身边。她要照顾金慧尹,甚至不择手段也要让小姐过得幸福。可如果不在慧尹身边,‘元香’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说得难听点,元香就是金慧尹的狗,她指哪打哪,但未曾想还有被抛弃的一天。
可侍女从来没有选择权。她只能笑着点头,目送慧尹和佑俊离开。手中握着的这把匕首,是她从游偀手里抢过来的。也许这就是冥冥注定,匕首给予小姐新的开始,也能让‘元香’痛快结束。
“喂,别乱拿别人东西啊。”
她手中的匕首被人抽走。游偀把匕首小心翼翼地放会鞘中,脏了点,不过没关系。她看向元香,想问问这个侍女浴池在哪里——跟了中殿这么多年,对王宫应该很了解吧?
只是话还没说出口,就一眼撞上元香泪流满面的脸。
游偀将白毛鬼剥干净,丢进汤池里。游偀泡在玉池中,一阵感慨:宫里的澡堂都这么豪华,也难怪外面那么多虎视眈眈的人和鬼争得脸红脖子粗,也要做高丽的王。
野心勃勃的夺位者,自然也包括她身边这只。
白毛鬼被扔进池里,一点儿也没挣扎,随着重力慢慢躺在池底。游偀嗤一声:“还装呢?”却没看见反应。她忿忿游到底,想将倒地鬼捞起来。却被白毛鬼偷袭,他扒着游偀,一人一鬼在池底逆着水流亲吻。
这边元香看游偀被淹没在水中,不见动静。她有些担忧,走到池边想看个究竟,却被突然冒出的两个脑袋吓一跳。一人一鬼赤裸这身体,互相嬉戏打闹。俊男靓女固然亮眼,但这大胆的行为还是让元香脸热,她小声嘟囔着:“算了,这里也没有需要我的地方。”便悄悄离开。
游偀趴在池壁,鬼双手虚虚贴在池边,胸膛贴着游偀后背,将她搂在怀里。游偀拨弄浮水,心想她和白毛鬼也算是一对奇葩。前一秒还刀剑相向,恨不得饮其血生啖其肉,下一秒又是一对贴心爱侣。如此这般,反复无常。白毛鬼这副异样热络的状态,好似真对她着了迷。
她至今想不通为何要在收到珍珠那晚格外愤怒,而在地宫发散恶劣情绪,却只只火药直指崔慧玲。中殿这一番闹剧,她却从剧中人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荒唐可笑。游偀猜到白毛鬼对自己抱有些许情感,可这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她招惹到一个大麻烦,又把自己赔了进去,实在不合算。白毛鬼的极端个性让她吃了那么多苦,她若不为自己讨点好处,便说不过去。
游偀从岸边摸到了自己落在地上的东西,她转过身看着白毛鬼:“我感觉我真的很喜欢你。似乎不知道怎么表达,我觉得我该送你一个礼物。”
鬼第一次听到游偀流露爱意的话,如此直白。他感到分外愉快,大手盖住她落在自己锁骨上的小手,轻轻摩挲。“咔哒”锁扣声响起。鬼低头看见细细的锁链连着他和游偀,游偀手指上戴着一枚戒指,这是锁链通向她的终点。她开心的舞动手指,喜悦溢于言表。
游偀在他脖子上套了一个项圈,不知是什么材料制成的,他挣脱不开。项圈即使被拉长也不会断,一松开,便死死环绕在上面。这般伸缩自如,看游偀这副得意洋洋的模样,他是跑不掉了。鬼轻笑,把她一把抱上池边,任她用脚踢蹬也不放手。
“你真不听话!我要把你关起来。”游偀瞪他一眼,气鼓鼓地用脚踹他,却被鬼握住脚踝。游偀赤身裸体坐在地,身上湿漉漉的,水还没干,白毛鬼却抓着她的脚腕,细细啄吻。
游偀是他命定之人。他渴望她的血,想念她的身体,也对她产生几近变态的占有欲——她是他的欲望源泉,这也许能解释为什么他会对一个人类女人产生如此多或正面或负面的情绪。而一口吞掉她,汲取她的血肉,鬼就能真正登峰造极,成为不惧日光、毫无瑕疵、十全十美的吸血鬼。这对一向追求权力的鬼来说,是上上之选,可他却不做此打算。一次闲来无聊,南柯一梦,他看见自己着唐装,和游偀行走在点缀盏盏灯火的石桥上。他从未去过、见过这样的地方。他想,这或许是预言,他看见了未来。
所以,即使要被链条栓住,做她的狗讨她欢心,也可以。
鬼的手顺着小腿向上,手指轻抚着游偀的阴蒂,她将手指搁在面上,锁链顺着胸落在阴唇中间。鬼将锁链向下一拉,它就深陷饱满的阴户之中,一部分卡在挺立的阴蒂上,惹得游偀淫叫连连。鬼的手指绕开,直接插进阴道。她的阴道很湿了,小穴一挤一挤吐纳鬼的手指,鬼模仿的性交动作九浅一深地插弄,手指故意使坏,在阴道壁里弯曲扣弄。
游偀不满足于手指,向上一拉,锁链指引着白毛鬼靠近游偀的阴户。他轻笑,呼吸出的热气打在游偀的肉穴上,她双腿勾着鬼的肩膀,把他拉进——他的脸实实在在埋进自己的逼里,舌头插进阴道时,游偀舒服地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