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0)把妳的衣服像尊嚴一樣剝光(
田艺远愕然盯着向韵色慾艷红的脸,怀疑她在开玩笑,但手却已摸到床头柜把抽屉打开。她焦躁地等他撕开保险套包装时,瞥见彩虹果冻就静静坐在床头柜上。
有如受到牵引一样,她伸手把整杯色彩繽纷的甜蜜拿到手中。
田艺远还未接受到刚被另类壁咚的事实,惊喜哽在喉间,拿出保险套时脸上仍是一片空白的傻憨。
天哪,要是她每次都这么主动,我大概一晚就要精尽人亡了。
但她为了扑倒我而打安全手势?不知道滥用安全讯号有多危险?以后得好好教育她。
小穴就在胯间上空不过五寸,温热的花蜜垂涎滴落刚洩的男根上,逼迫它打起精神来,肉杆子又再次蹦身立起。
他用力瞇瞇眼,专注地把保险套套上肉头,眼角处见她把一块小立方果冻送到嘴边,不虞有诈张口就把橙味果冻吃下。
不料,下顎随即就被她托住仰起了脸,目光也惊讶得不得不从手上的正事移到她固执倔强的脸上。
向韵跪立着比他高出半个头,居高临下的眼内尽是痴迷的慾望,浓烈得叫他要窒息。他才眨眨眼,已被她俯首用嘴巴盖过了唇,舌头也刁蛮的把牙齿撬开,勾撩刚送进他嘴里的果冻。
精细的小嘴巴印在他唇上,两道舌头在他嘴内的果冻上滑动交战,加速了糖分溶化,浓稠的甜蜜袭击满口味蕾,使他心神恍惚,手上拿着保险套的手也无法分神继续了,只知分身持续胀大 硬长,把手送上小穴门外。
她感到腿间有异物接近,雌性慾望就被激起了,仍然与他接吻嬉戏,身子却稍矮,湿淋淋的贝肉就压上了拈着保险套的手背。
脑中记起他抄写时多好看的手,现在更觉得这指关节实在是引人犯罪的性感。
她腰肢无法禁制的前后摆动起来,让指关节埋在花缝间被两片小唇贪婪舔弄,把爱液沾满他手背。
他被她的激进吓得有点无所适从,但淫荡的挑逗却教他慾火焚身,眼也不由自主閤上,心甘情愿地让她把果冻勾去了。
透一口气慢慢张开眼,他心脏又承受另一重攻势。
她腰身仍然不知廉耻地蛇动着,两片吻得湿润晶莹的嘴唇把橘色剔透的果冻夹含在中间,用灼热的眼神勾引他。
靠!竟给区区一个蔡向韵弄得头晕转向!
他微慍了,把心一横将保险套用力捲下包裹了分身,才两手摸住她大腿根:「在闹什么?」侧仰起脸含住果冻的同时,也猛力把她身体按下、一下子套住了肉根。
手掌提起来锁住了她后脑,她的浪呼便直接被他吻掉了。
滑溜的一颗果冻顺着他喉咙溜入食道,却在他嘴内留下了香甜的痕跡,一舌头闯进她嘴把里,把甜蜜回送给她。
「嗯……」她鼻里发出了软糯的叹息,膝盖撑在床上抬起身子来回起伏,让他的肉根如活塞一样进出湿滑的穴洞,丰满硕大的乳房随着动作而上下蹦跳,看得他心花怒放。
「你可真行啊。」他邪气笑道:「才绑了一下下,竟然毫无尊严的求爱?」她脸刷的红了,但身体却仍旧起伏着,半分不怠慢地套弄他粗硬的肉棒:「谁叫你操得一半离开了。」话音一落,腰背被他一手擐住紧紧搂在胸前,动弹不得,骚穴内的抽插也倏然中止。
「干嘛!」她心焦挣动一下,半寸也动不上。
「我射过了,没必要继续玩。」他含着个笑容不慌不忙道:「你有事相求不是用这种态度吧?」
这只死田鸡,一次又一次的羞辱我,现在还想我求他!?
但尚未解慰的小穴又湿又黏,早已骚毙了,还要在骑套雄性得兴在头上时被打住、揽锁在练得他妈的结实诱人的胸肌前,现在穴里绞吮脉动就只想要咬一口他的粗大。
「求求你,田艺远。」她可怜兮兮道:「操我小穴好吗?」
棒身亢奋地再充血,几乎快仰天长啸把人吃下,但他忍着身体的慾求,揉捏着她胸脯信口开河道:「要不是你骗我解缚,我还打算再狠狠羞辱你的。想我满足你,也该先弥补我的损失吧?」
她嘴巴扁起来了,恼瞪着他悠间的表情好会,才眉一松,放弃对抗了。
轻轻脱离了他臂弯,她重新跪起,双手抖着把两片蚌肉分开来,向他翻出里面湿得一塌糊涂的鲜艷赤红:「看这小穴骚得发痒滴水了……」她垂下眼,脑里调出从A片H文里见过最羞人辱人的说话拼凑起来:「我是你的牲畜、你的公厕……蔡淫娃只想给田艺远操烂妹妹……」
他笑容更盛,终于肯扶着她腰肢,胯部用力向上顶,把分身摏进她柔软的穴洞中。
「啊!」她摀住了嘴巴拗起了腰,腿间受他整根抽出又整根撞入最深处,爽得眼冒金星,冷汗渗了一背。
「『牲畜』、『公厕』?」他每次往上挺身也把她往下套:「你这蔡向韵平时都在看什么?」她粉臀撞上他扎实的胯部时弄出连串响亮的拍击声。
她满脸通红,迷离媚惑的眼睛直视他轻佻的笑容,但他的视线却集中在她波涛汹涌的胸口,两手已扒进襟内抓住。
「欸,你都不要脸了。」他提起个歪歪的笑容:「把你的衣服像尊严一样剥光,好不好?」还没等她回应,他一个挺腰将她整个人拋起来,两团丰满便给撞出了衣襟,羞人地掛在他眼前乱晃。
像白玉般柔滑雪白的丰乳盪动着,前端两朵樱花各被一个心形的硅胶垫贴盖住,却反而更吸引目光、惹人逗弄。
向韵两手想要遮,却已被田艺远扣起来了,他剩下来的手承着她一隻奶子,揉揉捏捏间,也曲起了食指在乳贴上勾撩:「自己继续骑。」
她纵再害羞,身体的慾望还是催使她遵照吩咐做。两手被他扣在半空,她只能靠双腿的力量,颤巍巍的骑动,他却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隔着乳贴狎弄乳尖,彷彿连她有没有侍候好肉根也不在乎。
她的淫水却自畅流,沾满他胯前、大腿根,甚至流落至丸囊。
撩着撩着,他忍不住发笑:「你还真敏感,隔着硅胶也能硬。」把乳贴挑起了一小角,他捏着稍快速的撕下来。赤麻的暗痛叫向韵咬牙嚶叫一声,乳房前、乳头上便泛起一个淡淡的心形红印,而乳尖也确实挺硬翘高着。
向韵身上衣衫不整,一边奶子仍贴着乳贴,另一边侧被人褻玩得兴奋激突,却还不敢停下骑套巨根之势,唯唯诺诺地讨好雄性,看来实在可怜。
本来只为了让她高兴高兴而当S角的田艺远欺负腻了,要满足自己的慾望了。
放开她手腕,改为柔柔摸到背后,抬眼看她半带委屈的脸轻轻把人抱近来。大肉包送到眼前了,他张口便含住发红的奶头,忍住用力吸吮的衝动,只是温柔细舔她受惊敏感的乳尖。向韵抱住他的头颅,喘气轻细且急促:「田艺远、田艺远……」
他一脸埋进双乳之间,嗅闻到她醉人的香气,伸出舌头把她凝在乳沟中的细汗都舔去,香甜可口,下身又继续肏动,但动作只有绵绵爱意。
看他埋头在胸前,像婴儿一样又吮又舔,她就记起了早上的承诺:「你……想我用胸部帮你射吗?」
自她胸前抬眼,他笑瞇瞇的眼睛温驯如绵半:「奶子怎跟小穴比?」说完,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