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脱衣检查
白简儿被叶天凌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弄的有点懵,想起刚才自己说了不与其他女人共用一个男人的话,傻呵呵的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神色就苦涩起来。
他告诉自己这些作甚?跟她有个毛线关系啊?
回到空间里,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练内功了,干脆就收拾药田,将成熟的草药都收了,做成成药卖给系统。
将葡萄、橘子、西瓜、山楂、桂圆、枇杷等水果都采摘了,一部分收进仓库留着自己吃,剩下的都卖给系统换金币。
还做了一些玫瑰花、菊花、茉莉花茶,回头让白于氏送礼用。今天她去求人,若是有人肯帮忙,都要表示一下。
最后,精神力都消耗的差不多了,才沉沉地睡了过去。
吃得好,睡得好,又有空间灵气养护,白简儿第二天醒来时,精神十足,身上的伤口,也大有好转。
早饭是李胜和王乐送来的,都是不用费力咀嚼的流食。
李胜欢喜的道:“多谢白大小姐了,家母用了两副药,咳血症状就减轻了,胸口也不那么闷了,昨晚难得睡了个好觉。”
现在白简儿对李胜多了几分亲切,笑道:“再吃上几副,我再根据脉案调整药方。”
王乐承上一张纸,道:“这是家姐的脉案,您先看看,小的正想办法让家姐进来一趟。”
私自混进诏狱可是大罪,昨日他与姐姐说了,姐姐说什么也不肯连累自己。
白简儿拿过脉案看了一遍,道:“从脉象看,你姐姐身子没有问题。但这种问题不是单从脉象上能看出来的,我需要给她做个检查。
另外,生孩子不光是女人的事,男人也占了一半的责任。所以,也有可能是你姐夫的问题。”
王乐苦着脸道:“很多大夫都说我姐没问题,但总不好让姐夫一个男人为这样的事看大夫。”
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这是家姐写给您的,想来,里面说了一些病情。”
白简儿接过信,快速浏览了一遍。
确实,王乐姐姐不孕,是王乐姐夫的问题。秒男,很多时候还没进门呢,就一泻千里了。
小蝌蚪还没找到路就死了,这怎么要孩子?
白简儿写了个药方,道:“这个方子要长期吃,是从根本上调理身子的,先吃一个月看看。”
又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药瓶,里面装的是某哥蓝色小药片,“这是治标的,同房前半个时辰吃一粒,立马见效,相信你姐姐很快就有喜讯了。”
王乐欢喜的接过药方和药瓶,千恩万谢,都没觉得白简儿随身带着治男人这种病的药奇怪。
“咳!”一声干咳声,让两人瞬间面如土色。
还没见到人呢,“噗通”一声就跪在地上,“见过穆大人!”
穆峰一身光鲜的进来,飞鱼服笔挺如新,显得他整个人飒爽非凡。
垂着眸子看了李胜和王乐一眼,温和道:“都出去吧!”
“是!”李胜和王乐如蒙大赦,忙爬起来退了出去,还将牢门给关上了。
白简儿一见到他就浑身疼,面沉如水,不言不语。
穆峰拿出帕子,擦了擦椅子,才坐下,对昨天的鞭刑解释道:“进了诏狱,没有不受刑的,这是规矩,本官已经对你格外照顾了。”
若不是他亲自动手,白简儿多少都要伤筋动骨。
白简儿淡淡一笑,道:“穆大人可是让我给你治病?”
穆峰对她手下留情也是有所图,白简儿心里明白。
而她只要没出诏狱,就得讨好穆峰。现在穆峰的态度显然是在主动交好,她没有必要拿搪。
穆峰轻咳一声,将手腕放到桌子上,自己还蒙上一方锦帕,道:“有劳了!”
白简儿心里的小人儿,朝天翻了个白眼儿,骂了一声:矫情!
面上却不动声色,伸手给他把脉。
白简儿神情渐渐地凝重起来,先前推测穆峰一定是重度洁癖强迫症引起的并发症,这一把脉,却发现情况很……复杂。
这穆峰看着英武不凡,但却也有男人那方面的病,而且问题很严重,是那玩意儿根本就不顶用。
想来也是,堂堂锦衣卫总指挥使大人,居然比太监只多那么一点,这事要是传出去,是要死人的。
作为一个男人他根本无法面对自己这方面的缺陷,更别提跟一个女子谈这样的事。
看着白简儿的脸色越来越凝重,穆峰也觉得万分难堪,并动了杀机。
若是白简儿治不了他的病,他定要杀人灭口。
白简儿诊完左手诊右手,收了手后,郑重的道:“我要你脱衣检查,你能接受吗?”
她感受到了穆峰无形中散发出来的杀机,若是治不好他的病,却知道了他的隐私,那她死定了。
所以,硬着头皮,她也要治。
穆峰的脸青红交加,眸子里没有了往日的面上温和,明明灭灭的闪着寒光。
白简儿很专业的道:“你的情况比较复杂,应该是在娘胎里就受了损伤,我要进一步确定你的发育情况,找到病因,才能对症制定医疗方案。”
穆峰眸光一凛,“娘胎里?”
白简儿平静的道:“详细检查后,我才能给你准确答案。讳不避医,在我眼里,你和猪肉没什么区别。”
穆峰脸黑如墨,“你把本官当成猪?”
白简儿呵呵干笑道:“比喻,比喻而已。”
穆峰咬了咬腮帮子,终于下定了决心,深沉地点了点头。
白简儿示意他躺到床上。
穆峰为了子孙后代,牙一咬,眼睛一闭,豁出去了。
感觉到白简儿微凉的小手,又是摸又是捏的,他浑身紧绷,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好了,起来吧。”白简儿检查完,走到水盆前洗手。
穆峰窘迫的整理着衣裳,问道:“如何?”
白简儿边洗手边道:“发育中断,你在娘胎里受到了某种影响,让你的生殖系统发育不完全。”
穆峰被白简儿摸了,现在迫切想回去沐浴,但还是强耐着性子问道:“什么东西?”